沒想好
再次接到顧慶來的電話的時候。 顧慶來有氣無力,說常稚禾和他提出了離婚。 這件事不僅僅出乎顧慶來的意料,也極大地出乎我的意料。 顧慶來試圖挽留,但常稚禾態度堅決,不僅拿出了他在外面出軌的各種證據,還表示可以打官司離婚。 顧慶來自然不愿意打官司。一來他覺得丟臉,二來打官司他的錢只會失去的更多。 半年后,顧慶來禾常稚禾協議離婚。常稚禾并不貪心,只拿走了她該拿的錢。 而這一切,常稚禾都委托了律師辦理。 我的電話被拉黑。 花店已經轉賣了出去。 找常稚禾的前夫,他表示愛莫能助。 我甚至找到了常稚禾的父母家,兩位老人家把我當小孩子留下吃飯,卻并不肯告訴我常稚禾的消息。 常稚禾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我們曾經無數次zuoai、如今空蕩蕩的別墅。 站在她精心打理的花房里,我不禁悲從中來,蹲下身,痛哭出聲。 常稚禾什么都不要了,包括我。 第二年,顧慶來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務都交給了我打理。我在別人那里的稱呼從“小顧總”變成了“顧總”。 我親媽也回來了,她知道了我和阿音分手的事,專門跑回來痛罵了我一頓。她極力想撮合我和阿音,但我堅決不同意去找阿音復合,她也沒有了辦法。 這一年的春節,我親媽回來過節,借著陪她的由頭,將我和阿音湊到一起。 我們兩個都有些尷尬,但看在我親媽的面子上,一頓飯吃的和和氣氣。 mama很喜歡阿音,話里話外總是可惜。 窗外的江面上炸了五彩斑斕的煙花。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接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那一刻,我慌慌忙忙找了個理由要走。 我親媽氣的要死,覺得我不知好歹。我卻管不了那么多。 阿音追了出來,將我的包包遞給我。 她看著我的樣子,問:“是她回來了?” 我抿了抿唇,點頭。 阿音笑了笑,“你快去吧。別去晚了人又走了?!?/br> “阿姨這里有我陪著?!?/br> “謝謝你,阿音?!?/br> 一路上車開的飛快。 到了常稚禾爸媽家樓下,將車停到一邊。 我飛快的跑上樓。在門口稍微喘勻了氣息,按下門鈴。 看到開門的人。我的喉嚨瞬間哽咽住了。 “是誰呀小禾?” 常稚禾也像是恍惚了一下。 我忍住喉嚨間的哽咽,朝里面她的父母打招呼,“是我呀,爺爺奶奶好?!?/br> “顧jiejie!” 妞妞跑出來給了我個熊抱。 不虧我對妞妞這么好,時不時去學校里看她。她媽一回來她就立馬給我報信了。 剛好是吃飯的時候。我被熱情的兩個老人家留下來吃飯。 我挨著常稚禾坐下,雖然剛陪親媽吃過了,肚子很飽,還是吃了一碗飯。 我一邊吃飯,一邊時不時抬頭看常稚禾一眼。 常稚禾目不轉睛,除了吃飯,就是回答著她爸媽問的話。 常稚禾吃完飯,要去樓下散步。妞妞想跟著,常稚禾問她:“作業寫完了?” 妞妞失去了下樓的資格。 我跟了上去。 樓梯間里,我沒忍住把她按在墻壁上一頓親。 常稚禾猛地推開我,用一種你是不是瘋了的眼神看著我。 腳步聲響起,有人上樓來了。 她咬了咬牙,拉著我的手快速下了樓。 路燈下。 “為什么要離婚?!睆囊郧暗浆F在,我問了她無數個為什么。 我還是搞不懂她。 “難道顧慶來外面搞小三這件事讓你這么介意,介意到要和他離婚?” “不是因為這個。你知道的,我不愛他,他在外面小四小五都和我無關?!?/br> “那就是因為我了?!蔽覠o力地靠在車門上。 “你為了不和我糾纏,寧愿和顧慶來離婚?!?/br> 我啞著聲音問:“我這樣讓你避之不及?” “不是的?!?/br> 我疑惑地問:“你說過喜歡我,是真的嗎?” 我真的懷疑了,或許那時候她只是一時情動,說出來哄我的話。 “你的車能做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能坐。 常稚禾拉開后坐車門,將我一起拉進車里。 她問我,“吃飯后洗手了沒?” “洗了?!蔽矣行┯魫?。 她解開褲子紐扣,拉開拉鏈,將外褲連同內褲一起半褪到腿間,她抬頭看我:“你摸摸?!?/br> 我呼吸一屏,伸出手去摸她的yinchun。很濕很滑。 她將我拉的更近,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她說:“顧熾源,我發現我對你的喜歡是完完全全反應在身體上的?!?/br> 她輕笑了一聲,“只是見到你,它就濕了?!?/br> 我哽咽了,“那你為什么要走?為什么不見我?為什么要拋棄我?我真的好難過,常稚禾,你知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br> “我知道?!彼郎厝岬負崦业哪橆a,“我知道你經常來找我爸媽,也知道你經常去找妞妞。我知道你只是想見我?!?/br> 我眼睛發燙,不忿道:“你都知道你還拉黑我!” “我只是需要時間梳理我的心情?!彼f:“也是給你時間?!?/br> “我討厭你!” “我愛你?!?/br> 常稚禾親了親我的嘴唇,路燈橘黃色的光透進來,落在她的臉上,她眼中有瑩瑩的光亮,“我想有一天能夠真正和你在一起?!?/br> 我右手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探進那一片濕潤溫熱的地方。常稚禾舒服地嘆了口氣。 我脫下褲子,坐在座位上,常稚禾坐在我赤裸的腿上,我的一只手cao干著她,另外一只手從她的衣服下面鉆了進去,將她的胸罩推到上面,用力揉搓她的rufang。 她雙手環住我的脖子,身子晃動著配合著我的抽插。 她很快就到了。 我將濕漉漉的手指從她身體里抽出來,放進她的嘴里,攪弄她的舌頭,帶出一縷銀絲。 常稚禾半張著嘴巴,氣息微喘,看著我的眼眸中像盛了一江春水。 溫熱,坦然。 我吻了上去,放肆地吞咽著她的味道。 下半身和她的濕潤貼在一起。早已濕的不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