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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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的目光移到邱金參剛剛跪坐的地方,拿起蒲團一陣揉搓,只是一個普通的蒲團。眼睛不經意往上一瞟。 這供奉著邱家祖宗牌位的桌子干凈的很。大多數古人重孝悌,但邱金參可不一定。 “榮jiejie,你看這桌子是不是有點太厚了?” 榮清蘭彎腰仔細看了看,道:“確實。邱家祖上就是做木匠的,莫非是這供桌上有什么關竅?” “你看這塊牌位,質地好像不太一樣?!贬碇钢哪桥莆槐绕鹌渌?,有些部分有種油亮的質感。 想著古人可能忌諱這個,岑晚剛要伸手把那牌位拿起來看看。誰知榮清蘭擋住了他的手,“你年紀小,還是別碰這些好?!闭f著,一把將牌位薅了起來。 說薅其實一點不過分,因為它下面原來是嵌在了木桌上。拿走后,桌上留下一個方形的孔洞。榮清蘭將手探進去一扳,桌面便像推拉門一樣向一旁滑開了。桌內是碼放整齊的房契、地契,還有賣身契這種萬惡舊社會的產物。 嗯?賣身契?岑晚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視野還是太狹窄了,這里是古代,有很多現代道德和法律標準不被允許的事情變得理所當然,或許他有辦法保住石榴家的產業了。 第04章 前奏 岑晚將邱金參的嘴封住,然后與榮清蘭合力將他丟到床塌下。 “明天我會托人去江州城,把家里的管家和長工都叫回來,今晚就先讓他在這兒睡最后一晚。待我日后把他押到江州城報案,還請弟弟來府衙為我作證?!?/br> 邱金參結局已定,待岑晚和榮清蘭回到榮宅,月已高懸,大約是子時將近。 從榮清蘭口中,岑晚對岑氏一族有了更多的了解。岑家原本在當地也算有不小的名望。據說岑家祖上曾有人在江州城做過官,所以在附近幾個村都有一定地位。岑家的族人也主要分布在這幾個村落。 岑氏現任族長名叫岑鞏,自他擔任族長以來,族里喜愛攀附,阿諛奉承之輩獲益頗多。簡單來說,這位族長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兒。 原本岑晚還曾考慮過,自己孤身一人怕是很難給石榴良好穩定的生活環境。如果族中有品德好、比較富裕的家庭愿意收養石榴,或許比讓石榴跟隨自己漂泊更加合適。如果自己在未來能有所建樹,再幫襯石榴,給他更好的學習機會也不錯??涩F在來看,族里風氣敗壞,還是讓石榴跟著自己更好一些。 岑晚將自己的計劃同榮清蘭細細講來,榮清蘭又根據實際情況給他提了不少建議。待一切敲定后,已經是深夜。岑晚謝絕了榮清蘭留宿的邀請,雖然榮宅的房間夠多,但還是得回去陪石榴。 今天的運動量實在太大,剛回到石榴家,岑晚就覺得渾身酸痛,疲憊不堪。倒在石榴身邊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剛擦亮,岑晚便被婦人刺耳的吵鬧聲驚醒。 “我就說這小兔崽子晚上肯定要來你弟家??!”身邊傳來洋洋得意的女聲。 岑晚右眼睜開一條小縫:不愿面對.jpg。 “還睡?!”眼看著岑大娘的巴掌要落到石榴身上了,岑晚也沒辦法裝下去了。他一個翻身起來,將石榴護在懷中,背后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蔓延開,岑晚咬牙,明天族長來了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現在,岑晚還是只能老老實實地被岑氏夫妻二人提溜回去。許是要為明日歡迎族長做準備,岑晚被邱大娘打發去打掃雞圈。 背著石榴,提著掃帚,岑晚心里還在默默復盤昨晚的計劃。 “喵嗚~”熟悉的貓叫從籬笆外傳來。 岑晚丟下掃帚跑過去,是昨天的那只小三花銜著一條小魚來了。反正明天就能脫離苦海,今天岑晚也懶得伺候邱氏夫妻,當即一手把住石榴,一手支著籬笆一翻,落到院子外。 謝絕了小三花的好意后,小魚被放在地上??赡苁莵碇耙呀洺燥柫?,三花沒有急著享用美味,而是繞著岑晚的腳邊轉了兩圈,然后叼起岑晚的衣角向著村外樹林的方向扯了扯。 岑晚還沒出過村子,但這里地勢不憑山,那片樹林也不像是會有什么猛獸的樣子。反正今天也沒什么事干,就去看看吧。 就這樣,一只三花小貓帶著一個背著奶娃娃的枯瘦小孩向小樹林走去。 估摸也就往林子里走了一百多米,三花停在了一顆樹下,然后對著一個小石頭堆喵嗚喵嗚地叫起來。 岑晚上前,把石頭堆扒開,里面竟然有一個小令牌和一封信。令牌看著應該是鐵質,通體漆黑,雕著鏤空的蘭花紋飾,左下角有兩個陽刻小字“武安”。 信被壓在令牌下,信與令牌之間還有幾粒金豆和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潦草倉促:“送至武安侯府,另有重謝”。 這封信看上去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封口處是用蠟和松香以印章封住的。如果手頭有工具,那岑晚有自信能打開它并將它恢復如初,但現在恐怕不行。 這肯定不是普通家書,如果自己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況下將它送還,說不定會惹禍上身。好人家的家書怎么可能藏在這種地方等別人去送,很明顯送信的人已經走投無路。 哦對了,岑晚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已經攢了五十個濟世點,但昨晚實在太忙,就將新解鎖的科技分析拋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