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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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月又不是只沒開智的貓,一路上他扒柜子扒門,都沒能逃過男人的興致。 其實可以換種機遇上二樓的,他現在也不是很急,真的。 有誰來管管人族的幼崽嗎? 這種二十多歲的人放在他這只幾百歲的貓妖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根本!不!夠!看!的! “嘿,你還害羞上了,嬌嬌不傷心,咱們還是小貓咪,還會長的?!?/br> 臨月的爪子在浴缸里磨出陣陣刺撓的聲音。 一場澡洗得雞飛狗跳,他被吹干毛丟在床上,隨后男人也撲了上來。 “別跑,陪你爹睡覺?!?/br> 他忍無可忍,聽著男人的呼吸聲,爬起身湊到男人腦邊, “嗯?” 男人迷迷瞪瞪睜開眼,臨月順勢將妖力放到最大。 成功放倒男人后,他跳下床爬上飄窗,準備好好曬一晚上的月亮。 簡單總結一下,這里人的修為很奇怪,男人的修為也很難評價,清醒時無用,混沌時看運氣。 也不知道在別人身上施法是什么結果,不過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誰都別想跑。 臨月看著自己新長的指甲,小聲磨了下牙。 二樓的權限徹底對他開放,男人不再管著他的活動,隨便他到處跑。 好處是能找個地方享受會安靜,壞處則是當人想找他時就會嬌嬌,嬌嬌叫個不停。 叫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乖崽,爹地今天會很晚回家,所以咱晚上就勉強吃點罐頭哈,等明天再多補償你條魚?!?/br> 姓周的穿得人模狗樣,起碼比平日里更精致許多,臨月只是有些好奇,但現在他只想睡覺,畢竟養足精神晚上才有力氣活動。 姓周的不在,他睡醒后有些無聊,趴在架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推著球。 突然,臨月腦袋一轉,快步跑到門后,半坐著等周疊弟進來。 這人總是自稱疊弟,那他沒辦法,只能勉強接受這個難聽的名字。 今天的周疊弟酒味很重,身上還沾著亂七八糟的香味,實在嗆人。 臨月嫌棄無比,最后還是在他催魂般的叫法下,認命走過去。 只是這越走味道越不對,他驚魂未定地站住腿,看向醉意半露的男人。 “嬌嬌,你是真嬌氣,是不是嫌我臭啊你?” 男人解開外套,惡作劇似的往他身上丟來,明擺著故意欺負潔癖小貓。 臨月被他蓋了一身,忍著難受仔細嗅聞,頓時眼睛一瞇,渾身炸開毛發。 這味道他不會認錯,是當初那個人,姓王,肯定沒錯。 為什么男人會和他有接觸?這酒味,男人又穿著正式,一定是去參加宴會。 只有關系親近的人才會在一起相聚,他還喝了這么多酒,肯定和那人關系匪淺。 騙子。 徹頭徹尾的騙子。 他想做什么,想把他送人以謀求高位嗎? 也是,以那個敗類殘害動物的熟練程度來看,他得手的次數肯定不只一次兩次,保不準這些人都知道,甚至還為了哄上位者高興助紂為虐。 王少爺,聽這稱呼就是權貴之人。 臨月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冷靜不下來。 就好像這段時日以來全是假象,男人根本不是真心的,是他本身因為那層恩人濾鏡,才誤以為對方為自己好。 聽起來像個笑話,臨月呆呆地趴在衣服下,心里抽痛,比前兩次rou體上的疼痛還要嚴重。 這種感覺如同當初得知娘親早已不在妖世一樣,空落落的。 靈魂與軀體相離,冷眼旁觀受傷的身心。 或許不論在哪都一樣,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自己好,血親都會相互打壓迫害,更何況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呢? 貓會不會哭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霧霧的,像毒林里的迷障,蟄得他喘不上氣。 “嬌嬌,躲貓貓好玩嗎?” “咱明天見哈?!?/br> 頭上的衣服被男人拿走,臨月忍住反殺的本能,順著他的力道讓他最后再摸一下。 貓妖有自己的是非觀。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界限分明。 最討厭欺騙,也最不能接受欺騙。 男人救了他的命,但又與仇人官官相護。 他選擇不與男人計較,并且牢牢記住這個教訓,從此永不相見。 看著男人走上二樓的背影,臨月抖了抖毛,邁步朝陽臺走去。 雖然只有一條縫,但也夠了。 他討厭這個姓周的男人。 超級討厭。 第7章 心軟貓 臨月知道自己特殊,畢竟在這個星球上,那種長得毫無攻擊性且有觀賞性,無智無害的物種越來越少。 更何況他有智又有害。 他看也不看身后的大房子,故意跳入泥潭中,等把自己搞成一團糟后,才敢縮著尾巴向遠處隱蔽逃竄,開始流浪之旅。 他想找片森林,這樣就可以自己一個人好好過,在他有能力化形之前,也不會有人再去欺負他。 臨月嘆口氣,無意義的事情沒必要想來想去,只是他腳不沾地被逗一個月,再去吃苦倒是有點…… 果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你的果斷呢?你的敏銳呢?人家對你好一點,你就連自己是什么處境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