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合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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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沒做,為何要謝我?” 在這么一個鬼地方,除了處處透著詭異之外,就是這里的人總是那么的讓人難以理解。 “公子難道不知道?” 戀夢難以置信的看著無悵,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看待一個怪物。 火星來的吧?什么都不知道就趕緊進來,真不知道該說你無知,還是白癡。 對于這樣一個女子,無悵的心很亂,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按理來說,對一個黑幫大佬來說,玩再多的女人也是情理之中,但有著軍人出身的無悵總會與其他的大佬有些出入。 輕輕地搖了呀頭,這有什么好裝的么?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我們這里的女人都是用來服侍客人的,會滿足客人的所有要求,只要能夠留住客人。如果客人沒被留住,說明是我們做的不夠好,然后,就要接受懲罰、、、” 說到懲罰,戀夢的臉色有些抽搐,顯然那所謂的懲罰給她的心理留下了極大的陰影。 “對不起、、” 無悵有些憐憫的看著戀夢,說了一聲抱歉。是的,這一句抱歉他是必須要說的,因為他終歸是要離開的,就算這里真的是天堂,也是無法挽留住他的。因為這里雖然夠美,夠快活,夠逍遙,但缺少了很多東西,例如友情,親情,戰斗,那些原本陪伴著無悵的一切。 說到底,無悵是一個戀舊的人,并不喜歡這里的生活,盡管這里是那么的美好。 “公子,為什么要跟戀夢說對不起?” 戀夢很疑惑,她不知道無悵說這話的意思是什么,她還是一個天真的女孩,除了服侍,這里的主人并沒有教給她其他的東西。 無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跟她說,我早晚都是要走的么?那之后的懲罰跟我毫無關系。要知道這么一個純真的女孩,任誰又能忍心說出那樣絕情的話。 “沒什么,我餓了,這里有什么吃的么?” 從至尊戰開始,無悵就沒吃過什么東西,會餓也很正常,之前一直都高度戒備的狀態,根本就沒時間去想吃飯的事情。如今危機已經解除,至少暫時危機已經解除了,肚子自然在這時候抗議起來了。 “公子,請稍等、、、” 戀夢離開房間之后,無悵走到窗口,望著窗外的風景,心里卻在想著一些其他的事情。 這里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的地方?又有著怎樣的結局?聽白骨所說,這里與煙雨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能夠與暗龍抗衡的勢力在罪惡皇都除了至尊還會有誰?一個個疑問,充斥在腦海,卻怎么想也想不通。 有些事情像是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一樣,過分的執著,到頭來只是只能換來失望。 “公子,你要的飯菜已經好了、、、” 不知道站在原地過去了多久的時間,可能是太過入迷了。轉身望去,房門已經打開,在戀夢的身后,有著兩名妖艷的女子推著餐桌已經進了房間。 一桌的美食,讓無悵的神經跟著一顫。見過奢華的,卻從沒有見過如此奢華的,一張兩米多長的餐桌上面,擺放著幾十道菜式,每一道都是那么的精致,看上去更像是工藝品。想想某個星球的帝王所用的滿漢全席也不過如此了。 算了,管他是不是滿漢全席,吃到肚子里的才叫飯。 “戀夢,你要不要一起?” 兩名侍女已經離開了房間,順便還將房門關上了,這等修養,無悵總感覺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奴婢不敢,奴婢還是伺候公子用膳吧、、、” 戀夢端起了酒壺,清澈的酒水流淌進入酒杯,散發著nongnong的酒香。無悵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這酒的香氣似乎比那些食物更加誘人。 可能是本身就已經很餓了的緣故,無悵也顧不得形象了,既然戀夢不愿一起吃,自己也不強求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拿起筷子盯著滿桌的食物,有些難以下手,但很快就盯住了一個菜,然后便一發不可收拾。 美味,當真是美味,天上的龍rou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香,實在是香,不僅看上去讓人食欲大增,吃起來更加讓人回味無窮。 美哉,實在是美哉,色香味俱全,實在無法想象當真世上竟然還能夠有人做得出來這樣的美食。 這一次,無悵算是真的有口福了,作為一個善吃的人來說,有什么比各種美味的食品擺放在面前,盡情享用更能夠讓人快樂的呢。作為一個吃貨,無悵用自己的行動在表達著自己在吃方面還是比較講究的。 轉眼之間,整桌的飯菜已經被消化掉了三分之一,真不知道他那小小的體格是怎么塞下去的。要知道一米七二左右的個頭,一百二十斤左右的體重,要想消化掉那么多的食物,卻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生活本該如此,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一味的戰斗其實就是為了平靜的生活不被打擾。迷情谷,果然,是一個能夠滿足人內心期待的地方,這一刻,就算是以無悵的定力也動搖了。一股燥熱啊由著小腹瘋狂地席卷全身,涌上心頭。 “怎么回事?” 突然襲上心頭那股*遠比之前在外面所遭受的要強烈幾倍不止,原本以為迷情二字所說是外面的那股芳香。但如今似乎并非那么簡單,事實上,正是如此,如果只是那樣的簡單的話,那么能夠通過的人就不會那么少了。雖說毒品一旦上癮就很難戒除,但不要忘了,來到這里的都是一些什么樣子的人,何況外面的那股芳香并非是毒品,只是比毒品難對付的一點就是時時刻刻都存在著。 ‘難道是因為這里的環境太過舒適,讓我放松了下來,才會再次有了這樣的感覺?’能夠思考,在這種地方算是最大的幸運了,要知道一旦進入了這樣的地方,能夠保持清醒幾乎是不可能的。 “公子,奴婢伺候您就寢、、、” 無悵差點沒被嗆到,怎么會這樣?我似乎并沒有說過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