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與烈焰幫的戰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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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看了無悵一眼,無悵沒有絲毫要摘下頭套的意思,看這情況,兩個人是一定要帶著這頭套去審問那個人了。 這種黑色頭套是恐怖分子或者武警,特警之類的用來不被對方看到自己臉用的物品,以前的時候,無悵也戴過這東西,所以很了解是干嘛用的。 無奈,常安戴上了頭套不再多說什么,領著無悵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里有一個十字架,用鐵鏈子將那個男人鎖在了上面。 這個男人骨瘦嶙峋的樣子,捆綁在這上面還有點諷刺的感覺。十字架前面還有著一個長凳,木頭的。無悵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心想,這常安還真夠可以的,私立監獄審問間都能整得出來。 長凳面前是兩張桌子,兩張沙發,是審問者坐的地方,有著鮮明的對比。 “姓名?” 無悵和常安坐了下來,隨意的問了一句,其實是故意裝出來的。 那個男人被吊在這里已經不是一兩個小時了,早就精疲力竭了,無悵突然這樣問了一句,一副警察審問犯人的樣子。但這個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看那樣子像是要硬漢到底了。 無悵擺了擺手,示意男人身旁兩個施刑的人動手,那個男人還看明白怎么回事呢?旁邊的一個人就拿著燒的通紅的鐵烙走來過來,鐵烙上面還燃燒著滾滾的火焰。 男人頓時就嚇哭了,一股暖流沿著他的褲襠就開始向下流淌,濕了一地,頓時屋子里充滿了一股sao臭氣。 “別別別,我說,我叫李俊毅、、、” 男人哭的嗓子眼都跟著發干了,聲音跟著身體一起顫抖。 “晚了,如果我問的問題再有遲疑,下場會更嚴重?。?!” 無悵面無表情的看著,烙鐵烙在李俊毅的身上,還隔著衣服發出一股子衣服燒焦的味道,隨后,這股味道里又參雜進去了一股燒rou的味道。 “啊、、、” 男人撕裂心房的喊了一句,這一個字還沒喊完呢,人就昏了過去。 無悵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衣服被燒盡之后,紅色的血rou被烤焦、烤黑。 “拿一盆溫水來,放上鹽,攪勻了,給他殺殺毒?。?!” 無悵拿起了桌上的香蕉剝開了皮,慢慢的哫嚼著,等著男人醒來,繼續審問。在場的人都看蒙了,施刑的那一個人當場就吐了,本來他還沒事,但看到無悵還吃得下去,那個人身上傷疤的樣子歷歷在目,一下子心理就承受不住了。 真實的場面當然和電視劇里面演的不一樣了,現在這個時代,有多少能夠親眼見識到酷刑的存在。就算是他們這是黑幫分子也都無緣一見,但是誰又會閑的沒事想看這個,如果不是無悵來了這里,恐怕他們還沒機會見過活烤人rou是一種什么樣子的場面。 其實,這還不能算是活烤人rou,無悵曾經聽說過一個人,專門研究酷刑的,但不知道那真正的活烤人rou是什么樣子的場面。無悵也不想知道,他了解這一些酷刑都是沒辦法的事情,身為他這樣的人物,有些秘密不靠著非常手段是根本沒有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沒過一會,另外一個施刑的人端著一盆水就走進來了。 施刑的人看了常安一眼,常安又看了無悵一眼,無悵擺擺手示意動手吧。 然后,施刑的人端著鹽水都走到了李俊毅面前,直接將水潑了上去。此時的李俊毅是百感交集啊,痛苦的百感,剛剛痛昏過去,現在又痛醒過來。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你們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說、、、” 這人啊,就是犯賤,不給他點厲害瞧瞧永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還以為你真不敢怎么著他一樣。李俊毅比小孩子哭的還要厲害,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聽不清。 “是誰讓你們來的?” 無悵看這個男人已經服服帖帖了,于是話題直接切入主題。 千里逍遙朦似醉生夢死,萬般酷刑猶如煉獄輪回。 心在煉獄的逍遙人就如同取人性命的死神一樣,話不在多,每一句都讓人心里顫上三顫。 “有一個人說是烈焰幫的,給了我們一千塊錢,讓我們來這里搗亂。他說不會有任何事,看場子的人都自顧不暇,我們一想沒什么危險,又有錢賺,所以就來了?!?/br> 李俊毅抽泣著回答道,現在的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無悵剛問,他就接著回答了,生怕一猶豫,自己這小命就不保了。 人啊,都是怕死的,而這人越怕死就越可怕,以前的時候,無悵也以為不怕死的人可怕,但是哪有真的不怕死的人,只是因為還不夠危險。但是這怕死的人就不一樣了,越怕死就越想活,為了活下去就會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趙云飛謀劃的,那么這個趙云飛可就百密一疏了,真有點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的感覺。這種事情,趙云飛這樣一個老江湖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無悵想了一下,認為事情絕沒有那么簡單。雖然一切矛頭都指向了烈焰幫,無論是這一次,還是上一次三桓酒吧遭受攻擊。唯獨殺手刺殺自己的那件事還沒有查清,所以,無悵心里還犯嘀咕,他最后還是決定事情徹底查清楚之后再向烈焰幫宣戰吧,否則,拿著整個天狼淵賭這一時之氣可就太不劃算了。 勝負都是兩敗俱傷的道理,在經過幾次戰斗之后無悵已經深有體會,所以,他才會如此心急的尋找不同的人才,讓天狼淵真正的變成精兵強將。 無悵聽完李俊毅的回答,什么話也沒有說,就走了出去,常安緊跟著也走了出去。 “你們要知道的,我全都說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李俊毅這時候來了力氣,撕心裂肺的沖著無悵他們喊著,無悵理都沒理走了出去,隨即一聲木板撞擊聲,房門就被關上了,房子里的燈也給關上了。就十字架上的那個人被掛在那里,沒有絲毫的光線,靜悄悄的活嚇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