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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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二十幾人的黑幫就敢攻打天狼淵天門總舵,這些人難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常安很是不理解,為什么這點人就敢來三桓酒吧挑事?這不是純粹來送死? 江湖上面的座位是有限的,有名的老大也是有限的,所以,要想一戰成名,就必須干掉已經成名的黑幫組織。 而這二十多個人的黑幫明顯就是z市中一直壓抑著的組織,或者是剛剛成立的組織,否則的話,就不會選擇去啃一塊難啃骨頭,而不是新鮮肥rou了。 其實呢,是常安把這場陰謀看的簡單了。 這二十多個人全部都是用的西瓜刀,刀不長,也沒有什么實用性,在這些用慣了刀的人眼中和刀片沒什么分別。但這種西瓜刀用來砍人的話足夠了,三十多人打二十多人是占盡了優勢。 但似乎戰斗并沒有那么順利,因為這三十多人有一半是后來加入的,這些后加入的成員戰斗力比起那些老成員來說要差得多。 于是經過一戰,天門受傷的人數達到了五分之一以上,這部分受傷的人大部分都是新加入的。這些新加入的成員大多數都沒有這樣的戰斗經歷,也很少有真的殺過人的。所以,三十多人中是龍蛇混雜,以至于以多打少,還造成了這么的傷亡,還是在常安親自參與戰斗的情況下。而對方丟下了五條人命,以及眾多的傷員逃走為代價。 幸好,三桓酒吧有著常安坐鎮,否則的話,這么多的新人,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雖然,這一戰,天狼淵勝了,但是勝得并不輕松,那些尸體還沒有處理完呢,有一批人闖了進來。這一次前來挑事的組織要比上一次的強大,從人數上面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組織來了大約二十五個人,和天門這邊還能夠戰斗的人數差不多。但是,天狼淵天門剛剛經過了一戰,現在正是疲憊的時候,再一次交戰可是極為不妙、、、、、、然而,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一樣,根本就不給天狼淵放松的機會,又是一輪新的攻擊。這是一幫和之前那一次完全不同的組織,他們不僅人數要多過上一批人,戰斗力也高高出上一批人。這些人進來之后就開始進行屠殺,常安他們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只能接著奮起抵抗。 這一戰要比上一次慘重的多,天狼淵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對手的攻擊毫無章法,也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何人帶領,就像一群瘋狗一樣見人就砍。一時之間,血雨腥風,撕裂心房的喊殺聲,漫天飛舞的殘肢斷臂,以及流淌成河的血水。其狀況真是慘不忍睹。 常安提著砍刀沖入敵群,照著面前的那個人頭頂就是一刀,隨即拔出,頓時一股沖天血浪,面前的人瞪大了雙目,驚慌的倒了下去。刀還未落下,常安旁邊立刻又沖上來了兩個人,面目可猙,目光都被血水映射成了紅色。 常安轉手一刀,掠過一人的脖頸,奪去了一人的性命,刀閃過之后才有血水噴出,直接噴到了常安的臉上?,F在的常安已經面目全非了,就是一個站在殺場的血人一樣,全身都是濕漉漉、黏稠稠的紅色液體。 現在的常安已經沒有任何想法,只是重復著相同的事情,那就是砍倒每一個阻擋著自己的人。只有這樣,自己才會活下去,如果不砍死對手,那么死的就會是自己,這也是常安混跡江湖多年的經驗,只要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他都會握緊手里的刀,這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常識。 對方和上一批人一樣,并沒有等到全軍覆沒才撤退,只是在大部分人受傷之后,便撤離了。常安并不清楚對方損失情況,因為地上的人都已經面目全非了,大多數的殘肢都不能夠完整的拼湊在一起了。不過,自己這邊的損失情況,常安是非常清楚的,死亡五人,重傷三人,輕傷十人,再加上上一次的抵抗,如今留守在三桓酒吧的天狼淵成員還能夠戰斗的已經不到十五人了,如果這樣的危機在今夜再一次一次的話,三桓酒吧可就要扛不住了,甚至,天狼淵的天門也就不復存在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怕什么越會來什么。 其實這就是黑道,遠遠沒有別人想得那么簡單,也沒有小說里寫的那樣,單單純純的廝殺,就可以從*絲晉升成為江湖大哥。 能夠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的人,哪一個會是只會蠻打蠻干的莽夫? 就如同現在天狼淵所面對的,可不是小災小難,如果有人認為只是三桓酒吧遭受了攻擊那就大錯特錯了。 在無悵他們所在醫院里,正有著一批殺手趕去刺殺這個剛剛成名的年輕大哥。 這一年,葉無悵十六歲,正式踏上黑道江湖,迎來了天狼淵第一次危機。 此時在醫院里看護著無悵他們的是一筆青龍,方運成,一個剛剛加入天狼淵就成為一門的門主,一個被葉無悵極其看重的人物。 此時有三個黑影游蕩在醫院的走廊里,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醫院的保安和醫生不是睡下了,就是回家了。所以,整間醫院里是靜悄悄地,就算如此,運成也不敢有著絲毫的松懈,他能夠嗅覺到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 突然間,醫院的燈一閃一閃的,像是要壞掉了一樣,最后醫院的電閘被人關掉了,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運成摸了一下袖子里的匕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呼吸都變得極其緩和,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 “這間病房里應該就是天狼淵人員的病房,那個留著長發的少年就是天狼淵的老大,記準了,不留活口?。?!” 三個人都蒙著面,就像是電影里那些古代的殺手一樣,在病房門口做著最后的吩咐。 “放心了,賞金才二十萬的小人物,能有多可怕、、、” 另外的兩個人并沒有把這次任務放在心上,甚至是看不起這樣廉價的任務。 有一個人悄悄的推開了房門,三個不分先后的進了病房,看到了三張病床,病床上躺著三個人分別掛著吊瓶,昏睡不醒。 三個人分別走到一張病床的前面,拿起了枕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人,在黑布下面的笑容是何等的jian詐,雖然那樣的笑容根本看不到,但還是能夠從他的面部表情上面想象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