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什么氣!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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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家長會mama回公司了,陳星北準備回去找南庭繹算賬,她覺得今天不揍死這個龜孫兒很難解氣。那可是迪士尼,她心念念了好幾個星期,在網上看了很多攻略,連買什么都計劃好了,現在全泡湯了。 回到家陳星北就發微信叫南庭繹過來一趟,雖然兩個人進對方家門都像進自己家里一樣自然順暢,但是這一次她不太想過去,搞得自己像上門道歉一樣,明明錯的是南庭繹,應該他過來道歉。 沒兩分鐘臥室的門被敲了兩下,南庭繹開門進來,穿著白短袖和校服褲子,看樣子也是剛到家脫下外套就被叫過來了。少年臉上面無表情,看得陳星北火氣又上來了幾分。她抱著胳膊靠在床尾的柱子上沒好氣的問他:“是不是你告訴的老師我打小抄了?!?/br> 南庭繹還是那副面無表情樣子,習慣成自然的走到床對面的書桌前,旋轉了一下椅子背靠著書桌坐下,胳膊往椅背上一搭,毫無悔過之心的回答:“對,是我?!?/br> 陳星北被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氣了個半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氣出幻覺,她甚至感覺南庭繹微不可見地挑了下一邊眉毛。 不是你是不是有毛病??!關你屁事??!陳星北的聲音了大了起來,伸腳去踢了一下南庭繹的腿,被他躲開了。 “打小抄作弊本來就不對,你平時自己認真背何必考試做這點小把戲呢?”南庭繹的腿躲開了她第二腳。 “那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怎么這么愛跟老師打小報告呢?!以前我不寫作業你也要說,現在我打小抄你也要說,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個我去不了迪士尼,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嗎!”接連被躲開兩腳的陳星北已經氣炸了,伸手就去打南庭繹胳膊。床和書桌過道狹小,南庭繹背后又是椅背和書桌,手長腿長的只能一邊盡可能往后躲一邊格擋。 “你不抄不是也能進步嗎,那為什么非要抄啊,不抄不就能去了嗎!”他都要劈成大字型貼在椅子上了,嗓音也不自覺高了起來。 “要你多管閑事??!么你煩不煩??!你這人是不是有病??!你想去你就和你媽說去你舉報我干什么呢!”陳星北像小時候兩個人打架一樣整個人撲過去揍他。她比南庭繹小一歲,但是實際上只小了幾個月,女孩先發育,那時候壓著南庭繹打架他根本起不來。 但是現在她完全沒注意到剛過完生日17歲的南庭繹已經抽條拔節的長高了許多,火氣上涌只感覺這小子今天怎么這么難按。她一只手按住南庭繹的胳膊橫在他脖子前像以前一樣想鎖住他,另一只手把他搭在椅背上那只胳膊拐在椅子靠背書桌下面的空隙中,這一招從前百試百靈,但是今天南庭繹竟然差點掙脫。 陳星北氣昏了頭一邊罵一邊一條腿提膝上去想用身體重量壓住他,好巧不巧直接壓在南庭繹分開的兩腿中間,疼的他到抽一口涼氣。陳星北在小時候誤傷過他一次被教育男生這個地方用力碰一下就疼,使大勁會進醫院,盛怒之下還記得稍稍卸了點力氣沒用全身重量壓上去,她只想教訓一下這小子。 所以當她看到南庭繹放棄掙扎疼的脖子和臉全紅了的時候心里稍稍有了點勝利的喜悅,“你以后還敢不敢告老師了,嗯?” 南庭繹抽著氣說不出來話,胯下疼的讓他腦子都有點空白,兩個人雖然從小親密無間但是也有點分寸,這回陳星北真是氣瘋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他想緩緩讓陳星北起來,這一膝蓋頂的他還是決定先道個歉,要不感覺好像要出人命。陳星北看他不說話更來氣了,手上膝蓋都緊了緊,“怎么的還不服?你告老師你還有理了?以后我的事你少管聽到沒有?” 南庭繹咬牙本來想說聽到了,陳星北膝蓋這一頂弄,胯下疼痛里邊生出一股子愉悅感,話到嘴邊立刻就梗住了。他感覺到自己那里在陳星北的膝蓋下邊慢慢漲大,腦子里突然間亂套了,一邊想我有毛病吧這都能硬,一邊想千萬別讓她發現。想掙脫還沒有力氣,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一句“你松開?!?/br> 陳星北還當他是疼的,手膝蓋和嘴沒有一個老實的都在得寸進尺,臉都壓得極近,“我就不放,怎么的,你還想跑?我告訴你沒門南庭繹,今天不制服你你以后還敢管我!” 少年的yinjing在擠壓中源源不斷的向大腦傳輸著快感,他覺得自己已經很用力了,怎么還是掙不開,難堪的愉悅讓眼睛都開始充血,死死瞪著陳星北亮晶晶的眼睛,話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讓你放開……” “呦您指使誰呢?我今天就不放了怎么著,你道歉啊為你卑鄙的行為跟我道歉??!”手上又拽著南庭繹的胳膊鎖得緊了緊,看著他鬢角都出了汗心想這小子真能忍耐啊,你不怕疼還死犟那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就是青筋么誰不是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誰知她膝蓋上那點擠壓遠沒有第一次撞上去的疼,她也分不清什么力道是疼什么力道是舒服,只以為用力就會疼,疼就是教訓他。 南庭繹沒心情思考陳星北的生氣了,羞恥和難堪讓他現在只想快點逃離。太陌生了,為什么比自己taonong還要舒服。男生剛剛發育的時候都會無師自通的自慰,他開始也好奇的弄過幾次,發現并沒有男同學形容的那么舒服,索性就放棄了?,F在被一個女孩子用膝蓋頂著,快感遠大于自己用手,再這樣下去他真要射了,他都能感覺到隔著薄薄的校褲,內褲已經被頂端滲出的液體暈濕。 他更絕望的發現陳星北在家里穿著短褲,光滑的膝蓋頂著堅硬的柱體惡意的碾壓。他說不出一句話,怕一張嘴發出什么奇怪的呻吟,但是又感覺必須張嘴,讓陳星北停下來,不然一個沒忍住射了她就會發現。和殺了他沒有什么區別。 南庭繹想努力調整一下呼吸,陳星北被他八竿子打不出一句的態度氣得要死,腿上一使勁,就看著南庭繹“嘶”的一聲抖了一下,白凈的脖子根部連著鎖骨都紅了。 南庭繹也不瞪她跟她較勁了,低頭垂眸的喘氣。陳星北以為自己終于制服了他,等著人喘勻給自己道歉呢,等了一會聽到的卻是啞的厲害的一句“你給我放開?!甭曇舨淮?,態度又冷又硬,嚇得陳星北一哆嗦,看他低著頭眼睛也不抬一下的在那喘,身邊氣壓低的厲害,連忙手上腿上的勁就卸了。 南庭繹一秒甩開她站起來幾步跨出房間,甩上了兩道大門回去了。 陳星北被甩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嘟囔出一句“他有什么好生氣的?!?/br> 關了門南庭繹還在喘,身上熱度降了下去,這么幾步路褲子里開始發涼,校褲滲透出深色。他脫了褲子就去洗澡,實在不想回憶剛才的畫面。 他以為到這就結束了,遠沒想到是個開始。精力旺盛的年紀做夢突然就有了點實質,夢里都是陳星北光滑的膝蓋壓著他頂弄,有時候是腳,有時候是手,直到他射出來。有時候他會痛恨自己,怎么童年拉過的手握過的腳現在都記得觸感,讓自己又沉迷又害怕做夢,夢醒洗內褲冷靜的時候還要懷疑自己怕不是個變態吧。 他不再和陳星北說話了,正好陳星北也把他當空氣,這樣也挺好,能很好的掩蓋自己每個洗內褲的早晨面對她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