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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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木雨一聽,心里就有點打鼓:“什么時候開始發現他不在的?” 物業想了想:“一周前吧,我們小區都是熟面孔,物業費也不高,平時幾乎沒人欠著,我記得這家只有一個年輕小伙子,挺面善的,每次見到我們還跟我們打招呼,”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什么,神情也緊張起來,“對了,我想起來了,前一段時間碰見過他兩次,他看起來狀態不太好,特別憔悴?!?/br> 莊木雨連忙問:“您還記得什么,都跟我說說?!?/br> “真沒有了,你不是他哥哥嗎,你都不知道,我們哪兒能知道啊,”物業說,“哎,該不會是抑郁癥之類的吧?我看現在好多年輕人壓力大,特別容易抑郁,你們家里人還是得多關心關心……” 莊木雨反而覺得如果是抑郁癥倒還好些,他怕的是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等物業帶他到谷歲長家門口時,他照著記憶輸入了門鎖的密碼,一陣短促的音樂過后門順利打開了。 “哎喲,我就說沒人在家,您趕緊聯系聯系,不行的話就報警吧?!狈块g里黑沉沉的,物業把燈一開,冷白的光照在冷白的墻壁上,慘淡得叫莊木雨一陣心慌。 送走了熱心的物業,莊木雨關上大門,站在玄關處沒有輕易進屋,瑞三從他的衣服里擠出來,耳朵直楞楞的,顯然感受到了不祥的氣息。 【作者有話說】 阿谷:大哥說的都對! 第0017章 “祟氣,雙蛇,邪神像?!?/br> 莊木雨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所謂的“不祥”。 他想起以前在辦公室里摸魚聽劉姐她們閑聊,從傳言八卦聊到人生哲理再聊回傳言八卦,有一回他印象特別深刻,是他們隔壁那片街道里的事兒。他們那一帶都是養老社區,老人不跟孩子同住的多的是,大家平時白天一塊兒出來曬曬太陽,和老兄弟下棋和老姐妹跳舞,互相照應著,也算挺舒服自在。不過并不是每一家都這么外向,有一家老爺子就很不喜歡人多吵鬧,性子還有點孤僻古怪,住了好多年跟鄰居也不熟,誰也沒想到有一年剛入冬,老人就在家里沒了,悄無聲息的,等隔壁鄰居發覺奇怪報警的時候,人已經在地上躺了好幾天了。 本來只是一個令人唏噓的故事,但是后續的走向漸漸變得不對頭了,老人的兒女匆匆趕回來辦完后事,轉手就把房子掛到了中介那兒,這一片房子本來就賣不上價,再加上有了白事,價格被壓得很低,就這,仍然賣不出去。 莊木雨好奇地湊了一耳朵,就聽見劉姐神神秘秘地說:“那家老人走的不太安詳,房子里也不平靜,去了好幾波買家看房,去一波病一波,現在還掛在中介那兒賣不掉呢,我聽說都變成兇宅啦……” 看著眼前隱隱冒著黑氣的房間,莊木雨心想那算什么,這才真的叫兇宅呢。 瑞三脊背弓起,渾身毛炸開,瞳孔緊縮成窄窄的一線,攻擊姿態擺足,莊木雨僵硬地站在玄關,半步都不敢挪:“……這是什么情況?” “祟氣,”瑞三說著,嗓子里發出威脅的哈聲,“那扇門后面最濃?!?/br> 不用它說,莊木雨也能看得到客廳里絲絲縷縷的黑氣都是從一扇緊閉的房門里鉆出來的,門縫底下的祟氣凝實得像墨一樣黑,在冷白的燈光下扭動著,看得他背后一陣發麻。 “那個好像是阿谷的房間,”莊木雨艱難道,“我們應該怎么辦?” 瑞三瞇著眼睛側頭看他:“當然是過去看看啊?!?/br>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吧,一般電影里拍到這種鏡頭,過去開門只有死路一條,”莊木雨下意識往后摸到門把手,“要不我們還是……” “你不找弟弟了?不進去怎么找線索?”瑞三胡須都豎起來了,“喵,膽小鬼,有我在你怕什么?!?/br> 莊木雨很想說你頂著這幅巴掌大小奶貓的樣子說這種話,實在不是很有說服力,但是眼下還是不要和唯一的隊友吵嘴比較好:“你覺得那里面有什么?” 瑞三皺皺鼻頭:“猜不出來,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過去看看就知道了?!?/br> 話說到這份上,莊木雨不去也得去了,他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挨著墻一點點挪到門邊,那些祟氣仿佛有自己的意識,竟然悄悄地避開了他,門縫底下那些濃厚如墨的更是慢慢退回了門內,莊木雨若有所感,抬頭看自己的功德云?;氐饺私绾笠恢睕]動靜的功德云這會兒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噗噗噗地使勁兒冒金光,虛虛地在他周身攏起一道屏障,有這道屏障在,莊木雨安心不少,動作終于大膽起來,握上門把手深呼吸兩次,往下一按,輕輕松松就把門給打開了。 房間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他伸手在墻上摸索著找燈,按了幾次開關仍然沒有反應。 “這燈好像壞了?!鼻f木雨又試了幾次,開關按得啪啪響,燈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瑞三沒吭聲,耳朵微微一動,一團一團的光慢慢從它身上飛出來,飛到天花板上定住,閃爍著的光終于映出房間里的景象,和莊木雨記憶中谷歲長的房間沒什么區別,同樣的書桌、床鋪、衣柜,書架上一溜兒的漫畫書,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唯有空氣中的浮塵暗示著房間的主人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 更奇怪的是房間里一點祟氣都沒有,他都懷疑剛才看到的那些黑煙不過是錯覺,在檢查了衣柜、書桌抽屜也不見異常后,莊木雨扭頭看站在床尾的瑞三:“那些祟氣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