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林
一陣荒唐后,周笙笙將沙發上的男人推開,起身去撿散落在地的衣服,撿到撕碎的絲襪后,惱著扔給沙發上拉褲子拉鏈的罪魁禍首。 陸釗猛地被絲襪不輕不重地砸了下,笑著將絲襪纏在手心。 周笙笙一見他那混到骨子里的笑,臉色淡紅,拉好裙子拉鏈,又去奪他手里慘不忍睹的破碎布料,慍色道:“還我?!?/br> “都破了,你還要它做什么。我帶你去縣里買?!标戓摮吨脒吔?,笑意“yinyin”地看她。 周笙笙一扯,將絲襪奪下,“誰知道你又要拿它做什么變態事情?!?/br> “哈哈哈……”陸釗不怒反笑,絲毫沒因為周笙笙猜中自己下流的念頭而難堪。 “晚上我去找你?” 看著周笙笙將絲襪塞進衣服口袋,小心藏好,陸釗雙手往后一攤,悠哉哉地盯著她漂亮的后背。 “你不用陪那個女人嗎?” 哪個女人周笙笙并不清楚,只是嘴巴比腦子快,心里話一到嘴邊就溜出來了。 “她是財神爺,你們村長會陪好她,不用我cao心?!?/br> 周笙笙一想到村長那張老臉,撲哧一笑,“他可沒你好使?!?/br> 陸釗伸手一勾,把人往懷里抱,佯裝冷臉警告道:“舍得我去陪酒?” 周笙笙心想:這有什么舍不得的。但話到嘴邊轉成了氣,獰笑一聲:“去小竹林,別整日沒臉沒皮地往別人屋里鉆?!?/br> 前段時間,她屋子的鎖壞了,村里的老陳給重新配了把,她好奇,順嘴問了句沒鑰匙怎么開鎖。 老陳當然不肯把吃飯的本事告訴她,但也說了點大概,她能想到陸釗進屋的無恥手段,只是想不通他怎么凈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再想到陸釗透露過以前在外討生活,心里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在你說清楚你的事情前,不準碰我?!?/br> 黑夜,竹林密集的深處隱約有道黃光,散發幽香的車廂內,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脫掉簡約襯衫下的束縛,捆在男人手上。 陸釗笑眼如星,眸子卻沉成濃墨,聲音醇厚沙啞,問:“想知道什么?” “這半年,你去哪兒了?做了什么?!敝荏象咸Ц吣腥耸菹鞯南掳?,紅唇離他咫尺。 陸釗飽滿喉結滾動,抵著她的腿間磨蹭,啞聲說:“先親一口,不然老子沒心思講?!?/br> 周笙笙像是給他一點甜頭,淺嘗即止落下一個吻,“快說,不準瞞著我?!?/br> 陸釗意猶未盡地抿抿唇,“回北城了。我那邊的公司總要有人打理?!?/br> “還有呢?”周笙笙手指往下,滑過男人凌亂的襯衫,停在塊狀的腹肌上輕輕勾弄。 腿間的長物因為女人的撩撥形成明顯的拱起,周笙笙美眸下瞟,身體從車廂矮了下去。 陸釗分開雙腿,眼神熾熱地望著她,周笙笙不動,他才啞著嗓音說:“合資成立了一家新公司?!?/br> “跟你帶回來的女人一起?”周笙笙解了褲子,抬起美眸看他。 看著周笙笙魅惑的姿勢和眼神,陸釗心里暗罵一聲,身體熱得發燙,沖動地想把人按車后狠狠頂撞。 “嗯?!标戓撊塘巳?,按住周笙笙后腦勺往褲子上壓。 周笙笙解開最后一層屏障,彈出兇猛野獸,男人的雄性氣味撲鼻,惹得人耳根燥熱。 “你們是什么關系?”舌頭輕輕舔了才,將巨物含入口腔。 男人性感呻吟一聲,低啞解釋:“生意伙伴……嘶……” 話沒說完,女人面頰凹陷,牙齒輕輕磕在脆弱部位,男人又疼又爽,按著她的頭,低聲提醒:“牙齒別碰到……真咬壞了,你下半輩子的幸??删蜎]了?!?/br> 周笙笙眸子火苗焰焰地看著他。 陸釗舉手投降,低低沉沉地笑出聲,“我說的是實話。上來,等完事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标戓撆牧伺乃锛t的臉蛋。 周笙笙松口,底下也因欲望濕透,她坐回陸釗身上,他的手勾弄兩下,惹出更多的愛液,浸深男人的西褲和深色皮椅。 見周笙笙準備好,陸釗再也忍不住,抬高她雪白的臀部將自己喂了進去。 周笙笙嗚咽一聲,上位的姿勢將東西含得更深,小腹深處被圓頭拱起一小道淺淺的山丘,周笙笙情不自禁地跟著身體的欲念扭腰晃臀。 駕駛座上,薄弱的燈光里只剩兩個交迭的晃影與rou體激烈碰撞的聲響。 大概過了數小時,夜深人靜,密布的竹林里只剩蟲鳴和透過繁岔枝葉的少許月色。 周笙笙衣不遮體地倒在陸釗懷里,渾身汗濕,空氣里滿是腥甜的氣息。 一想到兩人每次在車里偷完情,陸釗便要將車開到縣城上洗車,周笙笙忍俊不禁。 陸釗個子高,坐在車里施展不開,雙腿蜷曲在前排,問:“笑什么?” 周笙笙:“笑你不要臉。每次不嫌麻煩,半夜開幾個小時車程來招惹我?!?/br> 陸釗氣笑:“你這鐵石心腸的女人。要是我不主動,你會來找我?這半年,你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 “……”周笙笙汗顏,佯裝惱起來,“誰跟你說這個了。再說,誰知道你這段時間做了什么,找了多少個女人?!彼膊贿^是他眾多女人里的一個,有什么可稀奇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陸釗抽了一下她紅彤彤的屁股,用力托舉起來,又猛地落下。 身體還未拔出的疲軟又一次挺脹起來,周笙笙嗔怪一聲,“你有完沒完,都好幾個小時,也不怕傷著?!?/br> “媽的,老子忍了大半年,連個打飛機的時間都沒有,你他媽還敢懷疑我找別的女人?!?/br> 陸釗越想越氣,早知道當初他就不該為了面子,跟她說什么自己經驗豐富這種鬼話。 臀上雙掌抬舉的動作越加激烈,周笙笙坐在陸釗腿上顛蕩得雙峰涌動,汗水浸濕的額頭,汗珠子隨著狂野的動作順著紅嫩的肌膚滑落,浸濕兩人摩擦的胸部。 周笙笙翻了個白眼,劇烈的快感如潮水涌入剛高潮沒多久的層層軟rou,身體繃緊得身下的男人也失了魂,猶如失去理智般的野獸,越咬越兇。 “啊……啊……陸……陸釗……你慢點……太深了……”周笙笙摟緊身下猛進猛出的男人,為自己剛才的話產生一絲悔意。 她哪里想得到,這不過是陸釗為了滿足念想想得借口。 兩人在車里來回變了三四次姿勢后,終于在微曦的朝色中落下顛鸞倒鳳的帷幕。 周笙笙渾身力氣散盡,身上蓋著陸釗的襯衫,徹底躺在車后座,陸釗坐到了前座,將后車座讓出來給她休息整理。 兩人整理完,偷偷摸摸回了村子,一回到家,瞞著家里人梳洗完,周笙笙坐在房間書桌前,拿著那條斷掉的手鏈,氣得差點咬斷牙。 原本是想盤問出陸釗過往底細,誰知道又被他牽著鼻子走,就連這條手鏈的事都沒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