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就這樣?!?/br> 余景不明所以:“什么就這樣?” 易宗游指尖輕抬了下他的下巴,眸色深沉。 “睡袍就這樣穿一半,做?!?/br> “?” 第62章 你禽獸嗎? 他還沒來得及反抗,人已經被打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 余景張著微紅的唇不停喘著氣休息。 周圍的熱好像在慢慢膨脹,他腦袋有些迷糊,甚至感覺房間是不是有火在烘烤著自己。 “寶寶,再來一次?!?/br> “不…”余景氣急,“不要?!?/br> 易宗游握著他的腳腕一下一下摩挲著,眼睛卻一直盯著他。 “那你叫我幾句好聽的?!?/br> 聞言,余景偏過頭抿著唇,耳垂漸漸紅了。 “什么算好聽的?!?/br> “你覺得呢?” “我也不知道…” 易宗游見狀,握緊他的腳腕又往身邊扯,嚇得余景急忙開口: “我說我說,你讓我想想?!?/br> 他委屈的撇嘴,吸了下鼻子,心里默默思考著要喊一句什么呢。 喊一句什么好呢,起碼先讓他別折騰自己了,再折騰天都要亮了。 “快點?!?/br> 易宗游看著他躺在床上這惹人欺負的模樣已經沒了耐心。 余景眨眨眼,聲音很小,又帶著甜: “老公?!?/br> 易宗游呼吸一緊,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喊,心臟瘋狂鼓動著血液像是直連太陽xue里面,渾身的情動和抑制都往下走。 他握緊余景的腳腕把人扯過來,壓了上去吻得不可控制。 “易宗游!你說話不算話?!?/br> 余景臉紅著推他,“你混蛋!” “易宗游!” 早知道不管怎樣都要再來一次,他干脆就擺爛不喊這一句老公了。 …… 第二天余景翻天覆地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 他強忍著腰酸,扯過那件睡袍看了看,已經被撕得不能穿了。 真不知道易宗游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沒衣服穿,余景只好又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嘴巴委屈地撇了撇: “禽獸?!?/br> 易宗游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他這副模樣,沒忍住笑了聲。 “餓不餓?” 余景一臉視死如歸盯著天花板不理他。 易宗游笑著把人抱起來,在他臉上親了親:“又鬧脾氣?!?/br> “余景?!?/br> “傻了?” 余景故意冷著臉,可眉眼天生溫軟可愛,連生氣都像是撒嬌。 “不想理你?!?/br> “哪里不開心了?!币鬃谟伪е崧暫宓?,“你說?!?/br> 余景指了指自己的睡衣,有些氣急:“你禽獸嗎?” 易宗游溫和一笑,深邃的眼眸滿含寵溺。 “不好意思,下次會注意?!?/br> 余景哦了聲,鬼才信他的下次會注意,上次也這么說的。 “餓不餓?!彼麛堉鴳牙餁夂艉舻娜?,“我做了你愛吃的菜,起床吃一點,都兩點多了?!?/br> “我才不餓?!?/br> 話落,余景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一聲,他耳廓立馬就紅了。 易宗游沒忍住笑,起身重新給他換了套睡衣,抱著他往客廳走。 “腰好酸?!庇嗑翱蓱z巴巴捧著牛奶喝。 “你幫我看看我的腰還在不在,是不是沒了?” 易宗游很配合地側過頭看,然后繼續剝蝦仁,“在呢,別擔心?!?/br> 余景哼了聲,繼續埋頭扒飯。 年關將近,這幾天的氣溫已經降至最低,整座城市被刺骨龐大的北風呼嘯著,而屋內卻暖烘烘,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吃著飯。 與此同時京市一家茶莊門前,一輛黑色zonda停下,副駕駛下來一個保鏢,走至右側把車門打開。 后座上的男人像是剛睡醒般眉頭微微皺了下,深吸了口氣,起身下車。 眼眸狹長微微上挑,眼瞼深處生了顆暗紅色的痣,宛若天成的魅色與殘酷,下頜線條消瘦緊繃,顯得人有種病態的妖異感。 青綠茶莊的經理早已在門口恭迎,見到來人微微頷首道: “彭公子,您請?!?/br> 男人垂著眸子嗯了聲,抬腳往茶莊里走,身后一左一右跟了兩個保鏢。 由陪侍領著到了一間私人茶室,刷卡開門,陪侍恭敬地抬手:“您請?!?/br> 茶室里窗前站著個人影,約莫三十歲的模樣,背對門口。 眼神一直望著窗外寒寂的冬色,似乎對來人并沒有多大的反應。 “這么悠閑?”男人坐下慢慢悠悠倒了杯茶。 窗邊的人才有了反應,回頭看他。 “不是悠閑,是在尋找機會?!?/br> 彭家禮握著茶杯扯了扯唇角,似乎是有些嘲弄的意味。 “看來你這幾年在監獄確實成長了不少,煉獄磨人心啊?!?/br> 解橫沒理會他的玩笑,在彭家禮對面坐下,也開始不緊不慢的泡茶,倒茶。 “老謝給了時間,說是過完年,初八?!?/br> 彭家禮:“可以,反正我是一時半會不著急?!?/br> 說完又饒有興趣地笑了笑,眼尾上揚盯著解橫:“而且最近也確實該安分些了?!?/br> 解橫:“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