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道爺 第262節
“我的身世,我不是賈氏族人,真正的賈薔在當年被換了,我的身份是義忠親王的兒子!”賈薔沒有任何的隱瞞將這個大秘密說了出來。 放在幾日前,他在得知這個秘密,或許還會隱瞞下來。 但現在很明顯景文帝已知道了此事,并開始針對自己,這種時候林如海這位大理寺卿也同樣會成為景文帝針對的對象。 誰叫林如海只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還嫁給了賈薔,林如海與賈薔又有師徒關系,賈侯府與林府可以算是一家人。 要是不告知林如海,林如海很可能會因為情況不明而遇到大麻煩。 林如海被這個消息震的猛然站起身來,他來回走動著,消化著這個消息。 “怪不得,怪不得忠順親王會將府中被盜的案子交到大理寺,這是想通過這個案子來對付我呀!”林如海搖頭說道。 “岳父,這種失竊案子如何會由大理寺來辦,這可是順天府,又或者五城兵馬司的職責!”賈薔哪怕知道原由,也十分不滿道。 “薔哥兒,京中你不宜久留,近日你就帶著玉兒離京,最好是離開大乾!”林如海轉頭看向賈薔說道。 他在知道了賈薔的身世后,就知道了到底是誰要對付賈薔。 那可是當今皇帝景文帝,就算賈薔加上他的關系,在景文帝眼中也算不得什么。 只要有任何一點把柄,就可以讓他們丟官去爵,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岳父,其實我的勢力比你想象中還要強些!”賈薔遲疑了一下還是打算告知林如海一些秘密了。 林如海有些不以為然的看向賈薔,賈薔就算自身實力再強,在軍中有些影響力,但要說賈薔的勢力能夠對抗景文帝,絕對是不可能的。 “京營節度使吳子倉是我的人,就連京營的武官中,有七成以上都會聽令于我!”賈薔淡淡的說道。 林如海倒吸一口涼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賈薔的勢力會如此可怕。 京營一直掌控在太上皇與景文帝手中,雖說兩位皇帝互相爭權,但京營的軍權從未外落過。 誰會相信京營上到節度使,下到各級武官,竟然大半都是賈薔的人。 “京營節度使吳子倉可信嗎?”林如海還是不太相信,他確認道。 “絕對忠心!”賈薔十分自信的回道。 “京營雖在掌握之中,但京城四周還有十余萬大軍駐守,真要是京營出現異動,那十余萬大軍就會出動平叛!”林如海又說道。 他這是說的最壞結果,一旦京營反叛,就意味著徹底沒了退路。 “京城附近的十余萬大軍,也同樣在我的掌控之中,這些年我做了一些布置,就是防止面臨這種情況!”賈薔接著解釋道。 “如果我不是對你很了解,真以為你是早打算造反了!”林如海感嘆了一聲說道。 “我真要造反的話,哪里用等到現在,景文帝對我不薄,只要他沒有做出最壞的事,我是不會造反的!”賈薔搖頭回道。 確實,他如果真有反意,以他對大乾軍隊的掌握程度,推翻景文帝雖事后有些麻煩,但做起來并不算多難。 “兵變是最后的路,我們還是要研究一下如何應對現在的情況!”林如海不想再討論軍隊之事,他換了個話題道。 第254章 相認 在林府用過了晚飯,賈薔與林黛玉回了府。時間還早,林黛玉又去找姐妹們了,賈薔則是來到了正堂。 “封鎖這處院子,我要修煉!”賈薔發出了命令。 多位悍將護衛與悍將神箭手將院子各處封鎖起來,這種事在賈侯府中已是正常之事,都知道這是賈薔要修煉,不讓外人打擾。 他取出了紫檀匣子,打開了匣子。 匣子內放著一塊玉佩,一件明黃色小衣,以及一封書信。 賈薔拿起書信打開,書信是義忠親王親手所書,告知了賈薔的身世,包括賈薔的生辰八字。 義忠親王信中說到,就算賈薔看了這封信,還是希望賈薔能夠做一個普通人,而不是皇子。 玉佩是義忠親王的隨身之物,在其當權之時,玉佩更是能夠調動其所屬勢力。 但義忠親王已死多年,這玉佩也就余下了象征意義。 賈薔看著這三件東西,這些就可以完全證實自己的身世。 他靜靜看著三件東西,思考了良久,這才將東西全部收回紫檀匣子內。 賈薔將賈弓收進了物品欄中,激活了‘咫尺靴’上的瞬間移動,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身在地下寶庫。 他將賈弓放了出來,由賈弓將這次偷取的寶物取出來,按照品種分類放置。 在忠順親王府順的東西有些多,才放了一會兒,他就發現這地下寶庫有些不夠用了。 只能將家具之類的留在‘乾坤袋’內,只將那些寶物取出來。 當將忠順親王書房中的書籍取出時,賈薔才來了興趣。 他開始一本本的查看起這些書籍,忠順親王府的書籍不少都是孤本。 他更是發現了五門將門煉體之術,可惜其中四門將門煉體之術在他嘗試過后都是無用的,也只有唯一的一門名為‘大乾無雙霸體’的將門煉體之術有效果,是可以修煉的。 這個發現可不容易,自從他服下神果后,突破了當前桎梏,但他的力量一直都沒有大的提升,正是沒有一門可修煉的將門煉體之術。 有了這個發現后,他感覺這次的收獲就值了。 忠順親王府的寶物品質極高,很多物品都是大乾最頂尖的。 單是找到的現銀與銀票加起來,就超過了一千兩百萬兩,更不用說那些無比珍貴的寶物。 要是將這些寶物的價值全部算上,賈侯府不算上隱藏起來的財富,明面上的財富可不如忠順親王府順來的這些財富。 而這些財富還不是忠順親王府的全部,忠順親王府被清空了,可他們還有各處的產業,還有皇莊,還有一些賺錢的渠道。 只要這些都在,財富還是會源源不斷積累的。 賈薔正在盤點著這次的收獲,在另一邊忠順親王府內,忠順親王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忠順親王也在盤點,不過他盤點的是損失。 當他精疲力盡,想要休息時,卻發現他經常睡覺的大床也沒有了。 就連他想到側妃那里去睡,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沒有大床。 堂堂忠順親王,總不能睡在地上吧。 氣不過的忠順親王,當夜就離了親王府,去了一處別院居住。 第二天上朝,不少官員看向賈薔的目光中充滿著古怪之意。 他們都知道了,彈劾賈薔的官員府中失竊,加上忠順親王府失竊,四家國公府失竊,只要與賈薔為敵的人家中都失竊了。 這讓官員們都明白,這是與賈薔為敵的后果。 可問題是沒有證據,誰也不能真將這種事安到賈薔的身上,懷疑歸懷疑,只要沒有證據就無法證實。 賈薔也感覺到了官員們對他的疏離,他并不在意這種疏離,原本他結交的官員就不多。 不過他的所做所為,還是有了些效果的。 至少這次上朝,并沒有人再彈劾他,包括他到了內閣,也沒有發現有彈劾他的折子。 “賈學士,那彈劾你的趙御史感冒了!”田大學士在休息時,開口說道。 “田大人,你怎么去管趙御史感冒的事了?”鄧大學士笑著調侃道。 是呀,堂堂一品大員,內閣大學士,去管四品御史感冒之事。 “你們知道趙御史是怎么感冒的嗎?”田大學士搖頭笑問道。 “難道感冒還有什么說法不成?”鄧大學士也不由好奇起來道。 “趙御史因為沒有被子蓋才感冒的,那偷了趙御史家的賊真是厲害,連塊布都沒有給趙御史留下,讓趙御史一家人凍了一夜!”田大學士看向賈薔笑著解釋道。 “田中堂,這件事可與我無關,您別這么看我!”賈薔立即否認道。 “別被找到證據,到時我與鄧大人都護不住你!”田大學士搖頭說道。 他認為這件事就是賈薔所為,不管有沒有證據,都是如此。 “你呀你,做了這種事,以后再想升官就難了!”鄧大學士有些恨其不爭的說道。 如今朝中官員都這么認為,這件事看似無法奈何賈薔,卻是會影響賈薔的前程。 也就是說賈薔想要更進一步,難度比之前要增加許多倍。 但此刻的賈薔卻無所謂了,他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就知道通過正常方式他是無法再有提升了。 “多謝兩位中堂的告誡,我就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賈薔知道兩位內閣大學士這是好意,認真感謝道。 處理完了事務,賈薔離開了內閣,他這次并沒有立即離宮,而是向著大明宮走去。 他在皇宮中的權力可不小,‘平寇劍’、‘御賜手珠’、‘御賜金牌’讓他在宮中可以自由行走,只要不去后宮這類禁地,其余的地方都可去。 經過通傳,他走進了大明宮。 大明宮內,太上皇正在看書,見賈薔到了,笑著示意他坐下。 賈薔認真施一禮,這才坐了下來。 “見到你成婚,之后就等著你生子,你可是要爭氣些,早日讓朕見到!”太上皇放下手中的書笑著說道。 賈薔看著太上皇,眼中閃著莫名之意。 他緩緩將紫檀匣子取出,放在了太上皇面前的桌上。 也就是他了,要是其他人入大明宮,是不可能任由其帶著不明之物的,這可是他的特權。 太上皇收住了笑容,伸手打開了匣子,當他看到那塊玉佩以及明黃色小衣時,都不用去看書信,就知道了是何種情況。 他還是拿起了信,看到信紙上那熟悉的字體,手都不由的顫抖起來?!澳愕降资侵懒俗约旱纳硎?,其實朕在見到你第一眼時,就知道你是義忠親王的孩子!”太上皇嘆了一口氣,將信放下后說道。 “圣上也知道了?”賈薔沉聲問道。 “他應該是看到了這幅畫卷!”太上皇從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了畫卷,并解釋道。 賈薔看著打開的畫卷,畫卷中人與自己確實是十分相像,再加上旁邊的題詞,只要見過畫卷之人都會懷疑他與畫中義忠親王的關系。 “一個小太監借著朕出宮之機,取出這畫卷去景文那里,想來這兩天你也發覺朝堂之上的麻煩,都是因此而來!”太上皇搖頭說道。 賈薔想到了自己成婚之日,太上皇親自前往,應該就是那天的事。 “現在你遇到的麻煩,只需要認祖歸宗,一切麻煩都可解了,不過以后你就無法再掌重權,只能做個富貴王爺了!”太上皇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