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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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我越暈。唐喆學一臉迷茫。 這事兒你們得問我,我能講明白。明爍放下托盤, 坐到林冬旁邊的空位上,擠入他們的對話:祈銘的信托基金不光有錢, 還有托管的資產,像公司股份、有價證券、土地房屋、珠寶首飾和古董名畫, 這些都會增值,出租還有租賃收益,你看他給咱單位買設備,憑什么買?信托公司不會給他批額外的錢以個人名義買這些東西,那樣錢很容易敗光,但可以用信托賬戶里的錢買下來租給咱單位。 唐喆學頭回聽說這種cao作,詫異道:租金多少? 明爍豎起一根手指:一塊錢一年。 信托公司是冤大頭?林冬同感疑惑。 當然不是,差額祈銘自己補,打個比方,一臺設備本金兩百萬,租約十年,租金市場價一年三十萬,十年后設備所有權歸屬咱單位,但實際上咱單位每年只需要出一塊錢,然后信托公司會從該給祈銘的錢里扣掉那二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明爍夾起雷打不動必吃的燒麥咬了一口,咽下后繼續說:反正對信托公司來說,不過是左手倒右手,他們只要保證資產增值,按條款履行合約即可,至于是誰給錢,他們管不著。 說到底冤大頭還是祈銘,唐喆學和林冬挑眉相視。所以祈銘是有錢,但又沒有看上去那么有錢,為了滿足自己上班花錢的愛好,也得分期付款。難怪羅家楠天天cao心媳婦兒敗家,是得cao心,萬一哪天貸款還不上了,他還得跟著上征信。當然祈銘不用發愁還不上貸款,只要信托公司不倒閉,到日子領錢便萬事無虞。 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林冬笑問。 明爍自信發言:親,我是干經偵的,再之前是干基金的,這點東西我打眼就能看出門道。 唐喆學追問道:咱單位真的每年只花一塊錢租設備? 一般來說,是的,象征性的一塊錢,我見過很多以租代捐、或者收購合同都是這么簽的,當然也因此出現過不少合同糾紛。明爍稍稍撇下嘴角,人心難測,不賺錢的時候,你好我好大家好,等真賺到錢了,腦漿子能給你打出來。 聽他這么一說,林冬腦子里忽然閃過絲靈感,立馬給唐喆學遞了一眼神。唐喆學心領神會,端起托盤,對明爍說:明隊,您慢慢吃,我們先回去開會了。 忙你們的。 明爍無所謂被冷落,反正跟誰聊天都是聊。結果那倆人剛走,他面前哐哐兩聲,落下一托盤和一湯盆,只看內容物就知道是莊羽的早飯十個包子八個燒麥,還有六個雞蛋和四個紫薯包,以及一大盆晃悠到快滿出來的西紅柿蛋湯。別人盛湯用碗,莊羽用盆,食堂打飯的阿姨專門給他準備的。 莊羽吃飯向來一個人占倆人的地方,眼下除了明爍這桌,沒其他地方能塞下他的食器。道了聲早,莊羽坐下后即刻開啟風卷殘云模式,那左右開弓的陣仗,看得明爍感覺嗓子眼有點堵。 賈處管天管地,怎么不管管莊羽吃多少飯??? 然而賈迎春無所謂同事吃多吃少,再能吃,總不至于一頓造只豬。不過剩飯的,他管,看林冬和唐喆學拿著托盤往垃圾桶里磕剩飯剩菜,他光速沖到跟前,指著墻上自己親手書寫的節約光榮,浪費可恥,按需取餐,不許剩飯,把倆人好一頓數落。 林冬無心和他糾纏,連著道了幾聲歉便拉著唐喆學跑回辦公室,從頭梳理案件。剛聽明爍提到打出腦漿子,他忽然想到劉衛明剩下的那把遺骸??v觀涉及到豬毀尸滅跡的案子,幾乎都會剩下個接近完整的顱骨,可這起案子中劉衛明連腦袋都被咬碎了,若非豬太餓,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進豬圈之前腦袋已經破了,再被豬一咬,碎得七零八落。而顱腦損傷所導致的昏迷,因呼吸心跳減弱則可能被誤認為人已經死了,進而使得嫌疑人為逃避追責而選擇毀尸滅跡。 類似的情況有過先例樊麗那案子。她被兇手扔進了正在建設中的水泥看臺,隨后被數噸重的水泥活埋至窒息死亡。 當聽到林冬提及劉衛明是因為被誤認為死亡才扔進豬圈里時,唐喆學立刻聯想到了這位曾傾心于自己卻隕落在花季的女同學??坦侵畾?,此生無法釋懷的遺憾。盡管主犯徐廣旭被判死緩、下半輩子只能爛在監獄里,另外兩名從犯徐栩和楊越也受到了相應的法律制裁,卻依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所以死刑的存在是必要的,殺人償命,古往今來即是如此,不單單是為了懲罰兇手,更重要的,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撫慰生者。 二吉,二吉?林冬看他眼神空洞,半強迫性地要求道:說說你的看法。 不能任由唐喆學陷入回憶,心會被悲傷和憤怒挖空的,他深有體會。 唐喆學回神反應了一會,強打起精神:我的看法是,劉衛明出獄后,用自己掌握的秘密要挾了陳嘉勝和陳芳華,隨后高偉出面跟他談判,雖然簽下一紙合約,但劉衛明并未遵守合約上的約定,還繼續問陳芳華要錢,并因此起了爭執,由于他當時是醉酒狀態,可能在爭執中腦部受傷,隨后被誤以為死亡,拋尸豬圈。 林冬點點頭,將視線轉向辦公室的角落:秧子? 陳嘉勝和陳芳華有親屬關系,陳嘉勝的爺爺是陳芳華的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