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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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唯有放低姿態:明老板,讓你笑話了,我不是故意拿假表來糊弄你,我不知道被調包了。 阿明照舊端著笑,順著他的話說:我相信林老板的為人,這種事吧,以前我也遇到過,恩,通常是內賊,您最好查查身邊的人。 多謝提醒。 林冬故作沮喪狀,然而真沮喪的是旁邊的祈銘。倒不是心疼錢,主要是遇上這種事太窩心,還不能告訴羅家楠,那邊肯定炸,又少不得被說教一通。所以說有的事情就是天意,如果不是林冬今天借表過來辦案用,很可能幾十年之后他才發現有問題。目前來看應該沒超追訴時效,出門就去派出所報案,還有可能把調包的孫子抓著。唯一的問題是,到底是在那邊被調包的還是過關之后的事情,如果是那邊被調的包,還得麻煩祈珍在那邊報警處理。 見客人情緒不佳,阿明出言緩和屋內尷尬的氣氛:林老板,您看,您今天來兩回,兩回都沒跟您做成買賣,看來咱倆八字犯沖吶。 人倒起霉來,喝涼水都塞牙縫。林冬無奈搖頭,轉向祈銘:不好意思,看來今天還不了你錢了。 祈銘沒說話,干戳那運氣。 二位吃晚飯沒?要不在我這湊活一口?阿明問。 吃過了,謝謝。 那就,不送? 我去趟衛生間。 祈銘說著朝里間走去需要洗把臉冷靜一下。卻不想阿明閃身堵住了通往里間的入口,歉意道:不好意思,衛生間下水管堵了,還沒找人來通,街對面有公廁,打掃的可干凈了。 祈銘皺眉:我就洗把臉我不上廁所。 里面都泡水了,別把您這手工鞋弄臟了。 眼真尖吶,祈銘微微一愣。從來沒人看出他穿的是手工訂制款的鞋,這老板娘有點東西。忽然抽吸間聞到了什么,仔細分辨,沒錯,是血的味道。盡管很細微,但逃不過法醫的鼻子。 我不怕弄臟鞋,大不了扔了。 說著就要硬闖,逼得阿明連退兩步,咚的,后背抵上結實的胸膛阿敬出來了,一手拎著剛開膛破肚的魚,一手持刀,質問祈銘:干嘛啊你? 見著刀,林冬忙上前將祈銘拖到身后,替對方解釋道:拿不到錢他心情不好,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 原來是在殺魚,祈銘見狀沒再堅持,撤回被林冬攥著的手轉頭離開。過于敏感了,他承認,主要是表的事兒鬧的,現在看啥都不順眼。待會林冬要是不讓他開車,他就跟對方絕交! 眼瞅著祈銘坐進駕駛座又一把摔上車門,后座上秦驍的心臟忽悠提起怎么的怎么的?怎么好端端的換祈銘開車了? 上次被晃吐的經歷仍記憶猶新。 不多時,林冬也出來了,到車前一看祈銘上了駕駛座,默默繞到副駕那側,開門上車三十多萬呢,就讓他舒舒心吧。最失敗的踩點經歷,沒有之一,誰能想到表是假的?這傳出去不得讓祈老師顏面掃地? 聽完林冬講述的事情經過,秦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啥?三十多萬的表被調包了? 林冬點點頭,抬手拍了把祈銘的肩膀以示安慰:你看是導航到最近的派出所,還是找羅家楠來處理? 手里握著方向盤,祈銘的語氣聽上去比之前好了許多:去派出所,這種小事犯不上讓他cao心,你們回去都別跟他說。 小事兒?林冬和秦驍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想法三十多萬的小事兒?不愧是祈·我有信托基金·銘,夠特么壕氣。 震驚之余秦驍更擔心自己這條老命,借口有事下了車,留林冬自己在車上體驗祈老師的生死時速。剛關上車門就看車屁股往后錯了一下,老哥兒立馬身手敏捷地往旁邊一蹦,同時抬手按住胸口,暗暗慶幸自己及時下車。車上,林冬一手攥著門框上的把手,一手抵在儀表盤上方,盡可能穩住身體。今天賈老摳難得大方一回,給了輛九成新的車,可要是知道祈銘開,估計十八手捷達都不給。 有驚無險地駛上主路,林冬緩過口氣問:你剛干嘛硬要往里闖? 祈銘直視前方,雙手緊緊攥著方向盤:我聞見血腥味了,以為里面有什么問題,不過你也看見了,那男的在殺魚。 原來是這個,林冬了然,同時不忘提醒對方:祈老師,以后再有機會出來化妝偵查,如果發現不尋常的情況,先和搭檔商量好對策再行動,不然容易出問題。 那是因為咱倆沒默契,我跟羅家楠一起出來的時候,我要干什么他都知道。 塞我狗糧??? 陳述事實。 行,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林冬默笑,松開只手指向右前方:并線,前面那口該出去了。 說完他就后悔了,車身唰的一飄,幾乎瞬移進了旁邊的車道上。還好現在過了晚高峰了,車沒那么多,不然后車司機絕得罵罵咧咧。心跳尚未平復,手機響了,羅家楠打來的。之前唐喆學干了重案的活兒,現在是羅家楠把他們懸案的活兒干了摸著詹有福的行蹤了。 看了眼表,林冬回道:行,你們先盯著,我晚點到,去辦點事。 啥事這么著急?基于羅家楠對林冬的了解,天大地大也大不過工作,除了唐喆學生命垂危,大概沒有比抓捕犯罪嫌疑人優先級別更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