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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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覺著國際長途太貴了吧,生活來源一斷,該省的得省。 聽聞林冬小聲吐槽那個白眼狼的行徑,唐喆學抿住嘴唇暗暗忍笑。這號人他也見識過,他媽林靜雯一閨蜜的老公,論輩分他得管人家叫叔叔。挺出息一男的,貧困山區里出來的高考狀元,一直讀到博士,那是九十年代,誰家出個博士是絕對的光宗耀祖。 女的白天在單位上班,晚上去餐廳當服務員,一天打兩份工,工作超過十八個小時,掙到的錢全都給了在校讀書的老公,一直供到對方畢業。誰承想,男的前腳拿學位證書,后腳一份離婚協議擺上桌面。一點兒情分不念,離了婚轉頭就娶了校長的女兒。 對于這種男人,唐喆學只給倆字敗類。 那追求她的人呢? 唐喆學邊問邊翻工作筆記,把從卷宗詢問記錄里摘抄下來的人名逐一念給陳主任聽。這些人案發后都挨個調查過了,全都沒有作案時間。不過查懸案就是這樣,反復地問,保不齊那句話當時證人沒想起來說。 人走茶涼,那些貪圖她美貌的男人,出事之后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陳主任又嘆了口氣,倒是有個大學生挺用情至深的,出事后問我要了張小蕙的柜員照片,說是留個念想。 大學生?唐喆學和林冬互相對視了一眼,追問道:哪個學校的,叫什么? 哎呦,我記得?;帐敲鞴鈱W院吧?叫什么這個挺少見的一個姓我想想皺眉仰臉,陳主任琢磨了半天,忽悠一拍大腿:誒!姓油!柴米油鹽的油!我以前聽小蕙小油小油的叫他,還以為是尤其的尤,后來看他身份證才知道是那個油。 明光學院,對上了。唐喆學頓感興奮。不過印象中當時的偵察員沒走訪過姓油的人,估計是暑假期間油姓男生不在校,所以不在嫌疑人考慮范圍內。 偏頭示意岳林給秧客麟發消息查這個姓油的,林冬接話道:你怎么看到他身份證的? 他辦卡,當時我們和學校有協議,給大學城的孩子辦校園信用卡,到周邊商戶消費都給打折。 他問你要照片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開學之后的事情了,具體時間唉我真想不起來了,都快二十年了。 他和葉蕙是怎么認識的。 也是辦卡,交學費的卡,他來我們行辦儲蓄卡,小蕙給他開的卡,好像從那之后他就迷上小蕙了,經常跑過來辦一些零零散散的業務,還約過小蕙去吃飯。 葉蕙去過么? 陳主任搖頭否認:那個時候追小蕙的男人,有開奔馳寶馬的老板,也有大學教授,那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一十八歲的小屁孩? 凝思片刻,林冬又問:她和這些人有沒有金錢瓜葛? 此話一出,陳主任的表情瞬間有點糾結,片刻她后起身走到門口,把辦公室門關上。重新坐到位子上,她低聲道:她缺錢,得想方設法的做業績,我們當時都是合同工,和正式工的待遇不同,拉存款和賣基金的傭金很低,她就幫其他行的柜員做業務,人家拿到返點再給她,那些追她的人大多在她手里做過業務。 低頭翻了翻復印下的證人證詞,林冬質疑道:這個情況,你當時為什么沒和負責案件的偵查員提? 陳主任夾緊雙腿,肢體動作明顯局促起來,糾結許久,為難道:那會我們合同工私底下都這么干,說了說了怕被開除 看吧,就知道會這樣。林冬無奈地默嘆了口氣。人啊,多少都有點私心,當年不敢說的話,一定是和自己的利益密切相關。有些案子能在空懸多年后打開突破口,要么是證人良心發現實話實說,要么是多年后無關痛癢了才會和盤托出。 你們賣的,是正規金融機構的理財產品? 基于陳主任的坦誠,林冬認為單考慮情殺就有些偏頗了,還得考慮金錢糾葛。如果說葉蕙恪守底線,只是幫其他同行做業績拿提成,那么還好說??扇绻岩恍┎缓弦幍母唢L險金融產品賣給追求者,最后害人家血本無歸,那就難說會不會引發殺意了。 我是,至于小蕙陳主任不怎么確定的搖了搖頭,她真是太缺錢了,那白眼狼一個月問她要五千美金的生活費,外加一年四萬美金的學費,難說她會不會走歪路。 這么貴?林冬心說我公派留學期間一個月生活費才一千二百美金,前提是住校不用花房租。就算要負擔房租,和他同樣公派留學的現任鑒證科一把手杜海威,一個月也花不過三千美金。五千?這是天天泡酒吧里還是吸毒了? 算了,不吐槽那人渣了。理了理思路,他又問:你還有她當時賣理財產品的聯系人信息么? 有幾個,但好多年不聯系了,手機號不知道換沒換。 沒關系,把姓名和你以前聯系用的手機號給岳警官和文警官就行。 說完,林冬站起身,偏頭示意唐喆學和自己出去,私下里溝通。到外面找了個無人的角落站定,林冬說:現在有兩條線要查,一個是油姓男生這條線,一個是葉蕙賣理財產品這條線,另外如果那白眼狼一年要十萬美金,那么逼得葉蕙有可能走了來錢更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