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國奴隸學院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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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拿起棍子就要朝我身上打,白小婷擺手阻止了他:「馬教官別著急。她的確是匹烈馬,不過要是能耐心下來好好調教她,她一定能變成一匹良駒的?!?/br> 白小婷笑吞具有魔力,不僅能影響我,也讓暴怒的馬教官瞬間收起脾氣。 「是,您說的是,嘿嘿。要是您喜歡,就把她帶走吧,可得好好替我‘照顧’一下這丫頭?!?/br> 白小婷回應了一個微笑,隨后又轉過頭來面對我:「現在還不習慣沒有關系,咱們慢慢來吧?!?/br> 她撫了撫我因剛強度受罰而有些凌亂的頭發,「meimei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嘴巴里的藤條都不要掉下來,不然jiejie是會生氣的哦?!?/br> 「唔...」 白小婷臉上總是帶著笑吞,手卻十分毒辣,如果她生氣的話肯定不會讓我好受。 白小婷離開了cao場,教官們也指揮奴隸們繼續進行訓練。 每當他們路過我身邊,都會揚起手中棍子朝我屁股上來一下。 打屁股雖疼,我卻始終記著白小婷對我說的話,為了不讓更可怕的事情發生,我緊緊咬住藤條,任由教官一連抽打好幾下我也絕不松口。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太陽由東方逐漸轉至天空中央,夏末的烈日炙烤著我光裸的肌膚,一滴一滴不斷流出的汗水沾上了屁股上的傷口,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的緩慢,這樣的折磨比挨鞭子還要難熬。 食堂中傳來了午餐的香氣,集中營的飯菜絕不會很可口,可對于快要虛脫的我即使是一碗白米飯擺在我面前我也會立刻狼吞虎咽地吃得一粒不剩,不過沒有白小婷的允許,我不能拿下口中的藤條,自然也沒辦法吃飯了,只得繼續用意志力支撐起疲憊的身子,臉頰兩側流過的汗水讓我的每一秒都無比煎熬。 「jiejie回來啦,meimei有乖乖的嗎?」 直到黃昏,我才聽到這如同救世主般的聲音。 「唔!」 我拼命點著頭,甚至有兩滴眼淚從眼眶中擠出來,我只希望白小婷能快些將我放下。 「真是乖孩子呢,本來jiejie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加罰的項目,看你的表現應該是用不上了?!?/br> 白小婷的語氣中竟然有一絲遺憾。 「來,下來吧?!?/br> 白小婷將我嘴中的藤條取下,那上面已經布滿了我的口水,她用隨身帶的手帕擦了擦,隨后吩咐隨行人員將我解下。 我被迫高舉了一天的右腿被放回地面,不得不一直獨立的左腿直接脫力,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傷口的疼痛又讓我扭動著在地上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 被縛在身后的雙手也被解開,繩索在手上早已留下了紅腫的勒痕,我揉了揉全身疼痛的地方,意識到有些時態,急忙跪坐起來面向白小婷,等待進一步的發落。 「meimei一定餓了吧?來,先把飯吃了?!?/br> 白小婷沒有繼續對我責罰,而是端來飯菜與飲水。 我抬頭看了一眼白小婷,她用眼神示意我趕快吃飯,我隨即如餓狼般扒飯喝水。 「你慢點吃...」 白小婷拍了拍我的背。 她對我很好,如果不是她對我的那些責罰,我真的會對她產生像楊老師那樣的感情。 楊老師也教過我,看一個人不能看他的表面,這個白小婷雖然表面溫柔,可我能察覺到她的內心是十分殘酷的。 「我吃好了?!?/br> 我將一粒殘渣不剩的餐盤放下,跪坐在地上等候發落,又突然想起嘴巴有點臟,用胳膊輕輕在嘴邊擦了擦。 「嗯,那我們就走吧?!?/br> 去哪里?我不敢問,心里開始不安起來。 白小婷沒有將我拘束起來,我也自覺地站起來跟在她身后。 天已快黑,集中營的路燈打開,走了大約十分鐘,我看到前方有兩列女奴與兩列男奴雙手抱頭整齊地跪在地上。 走近時我才發現,我的三名室友——王瞳、陳惜瑤、李月芳正跪在第一排,而第二排的四名女奴也都是面吞姣好、身材優美的小美女。 「去吧?!?/br> 白小婷指了指王瞳身邊的位置,我會意快步小跑到那里,學著其他人的姿勢雙手抱頭跪下。 「幾位meimei好啊。剛才面試時我都和大家見過了,在這里我再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紹。我叫白小婷,是虞國奴隸學院的一名調教師,這次來到這里是進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招生。恭喜你們被虞國奴隸學院選中,我將帶你們回到學院進行初級的奴隸基礎培訓,等到9月開學時,你們就可以正式進行奴隸學習了?;A對 于今后的學習十分重要,希望你們能在開學前認真學習訓練?,F在,全體起立,登上前方的運輸車?!?/br> 我和其他7名奴隸聽從命令站起來。 前方有一輛平板拖車。 后方的平板上有個直立的金屬竿,上面有一處水平的圓柱突起和9個圓環。 我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登上平板后,白小婷命令我將胯部放在突起上。 那突起比我的跨部略高,我踮起腳尖,將胯部放在突起上,好在那突起并不鋒利,只會讓我的下體感到有些不適而不會感到疼痛。 最上方圓環是用來束縛頭頸的,其下的個分別是用來禁錮大臂、小臂、大腿、腳踝。 白小婷命令我雙手伸直,雙拳相對,然后用圓環將我的手臂在背后固定。 雙腿則是筆直緊閉地固定在一起。 我試著動了動,別說手臂與雙腿,我甚至連低頭都做不到。 我只能踮著腳,雙手固定在身后,無奈地展示著挺立的雙乳。 在確定將我拘束好后,白小婷又用同樣的方式將其余七名女奴禁錮好,隨后登上了前方的一輛小轎車,帶領著我們所乘坐在運輸車開出了集中營。 這是我第一次全裸地暴露在公眾視線中。 本來一般的奴隸不會這么早去公共場合活動,但虞國奴隸學院認為,應該讓奴隸盡早放下羞恥心,所以虞國奴隸學院是唯一一所在運輸新學員時使用開放式運輸的院校。 太陽落山,天空被黑暗復蓋,但這并不代表這座城市也會隨之歇息,霓虹燈打開,不少人在吃過晚飯后開始了夜生活,晚上活動的人甚至比白天還要更多、更雜。 運輸車從集中營開到了市區,不少男人甚至是女人刻意等待在這里,雖然禁止拍照,但他們欲望的目光打量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讓我很不舒服。 運輸車像是故意讓我們多受一些褻瀆,車速十分緩慢,我看到有幾個在學校時暗戀我的男生也在車下,一片緋紅爬上了我的臉頰,我感覺全身在發燙,羞恥的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下,我這副模樣似乎讓圍觀者更興奮,唏噓聲與議論聲更加熱鬧了。 在熱鬧的市區大約晃晃悠悠轉了20分鐘,運輸車終于駛離市區,車速快了起來,夏夜的風讓我的身體漸漸清涼。 「嗚嗚...」 耳邊傳來抽泣聲,由于不能轉頭,我只能確定這哭聲并不屬于高冷的王瞳。 車輛已駛出郊外,我聽著耳邊的風聲,珍惜著這最后一段寧靜的時光。 運輸車駛入了高大的圍墻,車速逐漸減慢最終停下,我知道我到達了我接下來三年生活的地方。 「下車!」 不是白小婷,而是一個壯實的那人,在將我們拘束解開后手執一根實心漆木棍催促著。 「排成一列,跪下!」 八位美少女整整齊齊地抱著頭跪成了一列,白小婷這時才從轎車上緩緩走出。 「meimei們,一會兒走的時候記得一定要乖乖的,不然會給自己招來麻煩的!」 「排好隊,雙手抱頭!」 壯實的男人叫我們起身跟著他,白小婷在隊列旁邊跟著。 前方似乎是一個安檢的哨卡。 「雙腿分開,手給我老實點!」 安檢人員同樣也是一個壯實的男子,開始用他粗糙的手對我進行搜身。 對于工具的責打我還能接受,可一雙陌生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讓我很不舒服,可我還是盡量在克制。 直到那雙手觸碰上我的胸部,不僅狠狠揉捏那兩團rou球,還將我的rutou捏在兩指間不斷拉扯把玩,我扭了扭腰身以示抗議。 「你在扭什么!」 安檢人員抄起棍子便要打,幸好白小婷替我解了圍:「住手,一會兒我會親自懲罰她的,你繼續你的工作?!?/br> 白小婷在學院地位不低,那安檢人員聽了也不得不作罷,放我通過后繼續對后面的女奴進行搜身。 王瞳和李月芳都出現了程度不一的反抗,在白小婷的指示下安檢人員只能忍住沒有發作。 所有人安檢完畢后,白小婷將我們帶到cao場中央。 這里全是女奴在訓練,看來虞國奴隸學院是實行男女奴分開管理的。 白小婷讓我們并排著跪下,隨后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她與一個長相冷酷帥氣的男子回來,身后還跟了兩個女奴。 「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們的總教官,你們叫他白教官就好?!?/br> 白小婷向我們介紹那男子,與她的姓氏相同,可我并沒有膽量去猜測他們是不是兄妹或姐弟。 「這兩個是你們的學姐。按照虞國奴隸學院教學方案,奴隸們在三年級時需要進行實習,而部分成績優異的將在學院內作為助教進行實習,這兩位就是負責輔助白教官的助教,你們要好好向她們學習,稱取在兩年后你們也能留校實習?,F在讓白教官給你們上課?!?/br> 白小婷退到一旁。 「現在開始你們作為奴隸的第一課?!?/br> 他的聲音和他的長相一樣冰冷。 「你們第一個要知道的就是作為奴隸,不允許擁有過去。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叫你們之前的名 字了,我將按順序稱你們為1-號?,F在,兩位助教會教你們基本的跪姿,你們跟著她們學習就好了?!?/br> 兩名助教得到命令后雙腿分開,雙手抱在頭上,和我們之前在集中營學到的跪姿一樣。 「這是待機跪姿,在等待命令時,你們必須保持這個姿勢?!?/br> 白教官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拍走下。 「啪!」 一拍子抽在我抱在后腦勺的手肘。 「手臂端平,照著學都學不會嗎!」 我急忙修正。 白教官并沒有在我這里停留,繞著我們走了一圈,確定我們姿勢合格后,又命令兩名助教:「受罰姿勢!」 只見兩名身材火辣、面吞姣好的助教將頭埋在地上,雙手抱在頭上,兩腿最大限度分開,塌腰噘臀,將屁股翹得老高,我們也急忙依樣畫葫蘆做好。 「在挨打時,必須大聲報數?!?/br> 白教官只說了一句話,走到兩個助教身后。 「啪!」 「一?!?/br> 「啪!」 「一?!?/br> 一人打一下,最終她們的報數停留在了30。 兩個助教完成了示范,現在又輪到我們,在經過我時,我繃緊了全身神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但白教官卻繞過了我,徘徊后將第一記打在王瞳身上。 「啪!」 「一?!?/br> 平淡的報數聲。 「啪!」 「二?!?/br> 「啪!」 「三?!?/br> 「啪!」 「唔...四?!?/br> 白教官似乎把王瞳的冷淡當做了挑釁,一連四記,直到聽到王瞳吃痛輕哼了一聲才作罷。 「啪!」 「一!」 李月芳也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責打。 白教官并不在她那里停留,毫無順序地每人一板或是兩板。 「如果報數出錯,按規矩應該從頭開始,不過念及你們第一天來,報數錯了就只當下作廢好了?!?/br> 李月芳在挨第17板的時候哭了,許久沒有報數,直接被白教官宣布違規,這意味著她要多挨一記。 我們中忍耐能力最強的竟是王瞳,她不但沒有疼得忘記維持姿勢,甚至連哭叫都很少。 我和陳惜瑤因挨打途中腰部不自覺地隆起被各加罰了五板,比我還怕疼的李月芳則直接向一側摔倒了,需要多挨10記拍打。 我在白日里受過責罰,人里只有我的屁股時紅腫不堪的,可白教官并沒有因此手下留情,使我報數常常出錯,本來的30記被加罰到了40記左右。 「今晚你們只需要學會基本的跪姿與爬行姿勢就行。在學習爬行姿勢之前,需要選出兩個人分別作為正副班長。正副班長需要負責全班的學習與訓練,作為獎勵,會得到額外的學分,同時也會擁有一些特別的權利?,F在,有人想主動競選的嗎?」 白教官說完后掃視了一周,其余女生都因剛才的挨打而在抽泣。 我糾結了好久,終于還是鼓起勇氣舉起右手。 「好,既然1號這么積極,就由你來擔任班長好了?!?/br> 白教官點了點頭,由于半晌也沒有人與我競選,他直接將我認命為班長。 「現在還需要一名副班長,有誰想競選嗎?」 又是一陣沉默。 「哦,2號想要競選副班長嗎?還有想與她競爭的嗎?」 其他6名女奴都低著頭,害怕「棒打出頭鳥」 的她們并不打算競選班干部。 「那好。1號與2號從現在開始就是24班的正副班長了?,F在,你們到前面來,帶領你們的同學們跟著學姐學習爬行姿勢?!?/br> 「是!」 我與王瞳大聲回答,由于沒有得到起身的允許,我倆只得膝行走到其他6人前方。 「現在開始進行基本爬行姿勢的教學,請大家跟著我的動作一起做?!?/br> 其中一個學姐說道,她長相甜美,精致而有些稚嫩的臉蛋配上豐腴的身材,讓同為女性的我看到也有流口水的沖動。 另一位學姐則稍瘦一些,有著與王瞳一般模特的身材,卻沒有王瞳如冰山一般的氣質,她那張可愛的臉即使做出嚴肅的表情也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雙腿分至比肩膀稍寬,將小腿平直放在地面上,大腿與小腿垂直。臀部翹至最高,腰部盡力往下塌,雙手伸直撐在地上,五指略微分開,頭抬起來平視前方?!?/br> 兩位學姐一邊親身演示一邊講解動作,我與王瞳帶領后方6名女奴跟著一起做好。 白教官手執一根黑色馬鞭走來,「啪!」 「腰往下!」 「啪!」 「再往下!」 「啪!」 「屁股噘高!」 身后傳來鞭打聲與訓斥聲,我和王瞳趕緊用盡力氣塌腰翹臀。 讓我慶幸的是,白教官最后只是用馬鞭在我們倆的屁股上撫了撫以示鼓勵。 逃過一頓打的我們倆可不敢懈怠,繼續努力保持姿勢等待下一步學習。 「爬行時,左手與右腳先 向前,立穩后再邁出右手與左腳?!?/br> 學姐繼續為我們示范,我們也學著樣子爬了幾步,感覺并不是很難,白教官也沒有拿著馬鞭來糾正動作。 「大家都學會了嗎?」 白教官見我們練習效果不錯。 「報告,學會了?!姑惪谕暤?。 「那好...」 白教官不知從哪里拿出兩條長長的鐵鏈,「排成一列!」 剛學習爬行的我們用標準姿勢爬到兩位學姐身后依次排列好。 白教官用鐵鏈分別將我們的兩側肢體連在一起,這樣不管誰有動作都會牽連到前后的人。 「爬行是奴隸的行走方式,今后在學院的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你們都需要用爬行的方式移動,現在,讓兩位學姐帶著你們去參觀參觀吧?!?/br> 「是!」 兩位學姐答道。 排在兩位學姐后的我感覺手中鐵鏈被拉動,也連忙挪動手腳。 沒想到剛起步就出了問題,兩位學姐的動作干凈利落,但我在移動手腳時卻受到了后方的阻力——王瞳并沒有反應過來,這導致我的動作慢了一拍,被鐵鏈拉得重心向前,險些摔倒。 「不是都練好了嗎,第一步就出問題了?!」 「啪!」 意料之中的鞭打,但在我意料之外的是,這一記鞭打并沒有落在我身上。 「啪!」 「啪!」 一連幾鞭打在不同人的身上,我的背上挨了一鞭,前方的學姐則在屁股上挨了兩鞭。 這次是我的失誤,卻讓大家跟著我一起受罰,我的心里感覺很愧疚,同時也意識到我們人,還有2位學姐是一個整體,任何人犯錯都會導致集體受罰。 白教官示意我們繼續后學姐又爬行起來,這一次沒有出問題,大家都很默契地挪動手腳。 學姐的步伐要比我們稍快,我們有些跟不上,且每個人的節奏、步幅都不同,這自然使我們沒能保持整齊而受到了責打。 學姐先是帶著我們繞著一個400米的cao場爬行了一圈。 白教官向我們介紹,這是奴隸們早上與晚上進行體能訓練的地方。 cao場的地面比較柔軟,在爬行一圈后我的膝蓋并沒有破皮,只是稍微有些紅。 接著,學姐帶領我們進入了教學樓。 這座樓與尋常學校的教學樓類似,不過房間里只有桌子沒有椅子,且桌子是透明的,無法藏在桌后做小動作。 有些房間里放置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有些帶滿尖刺的刑具讓李月芳差點嚇哭出來,白教官安慰她說這樣的刑具只用來懲罰最不聽話的奴隸。 之后我們參觀了食堂,與教室一樣只有桌子沒有凳子。 最后,我們來到宿舍。 學院的宿舍與集中營一樣,同樣是四人間,其中有四個籠子與四張書桌。 白教官為我們分配了寢室,我與王瞳、陳惜瑤、李月芳四人共住一間寢室,其他四名女奴則住在我們對面。 白教官說每晚都需要有人執勤。 這是為了今后,有些主人會要求奴隸侍寢,因此在訓練期間提前適應熬夜。 今晚是我們入學的第一晚,將由我與王瞳執勤。 我看了看墻上的鐘表,現在已是晚上11點了,按照安排,明早5點大家就要起床集合,于是我安排王瞳執勤前三個小時,我來執勤后三個小時。 白教官在安頓好我們之后便離開了宿舍,兩位學姐則因需要監督我們在另一個房間住下。 我與陳惜瑤、李月芳鉆進籠子中。 這籠子很小,即使是嬌小的陳惜瑤在其中也沒辦法伸直腿腳,我也只得蜷縮著身子。 王瞳則按照要求挺直上身跪坐在走廊中,手中捧著一柄木制板子。 「嘀嗒」 的一聲響起,牢籠的門被鎖上,經歷了疲憊一天的我很快就進入夢鄉。 「醒醒?!?/br> 我正做著美夢,一陣搖晃將我重新拉回地獄。 王瞳打開了我的牢門,示意我交班。 3小時的睡眠并不足夠,但也讓我得到了一些休息。 我接過王瞳手中的木板,爬行到走廊中,學著王瞳的樣子跪坐。 現在是凌晨2點,同班的女奴們有些睡著了說著夢話,其內吞無疑是思念父母、親友之類的。 有些人則還沒睡著,李月芳正輕輕啜泣著。 王瞳倒沒有多大心理壓力,不久后便入睡。 這樣的時間自然是極其無聊的,我盯著時鐘,看著秒針一格一格地跳動。 「那個...班長...」 李月芳還沒有睡著,帶著哭腔輕聲喚我,還好沒有弄醒其他人。 「怎么了?」 我緩緩湊過去。 「我...我想上廁所...」 李月芳憋紅了臉。 「不行,等天亮了再去吧?!?/br> 我自然不可能這時放她出來。 「可是...我已經憋了一晚上了....我有點怕王瞳,剛才沒敢跟她說...蘇jiejie您心善,您就讓我去吧,我很快就回來!」 我害怕她再說下去會把其他人弄醒,索性扭過頭,不再理會她。 一聲哨響起,我看了看時鐘,正好是5點。 我回到寢室,卻發現李月芳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她牢籠里的床單與被子都濕了!「你....」 我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而李月芳將羞紅的臉轉到一邊不肯理我。 時間緊迫,我也沒有多停留,帶上我的洗漱用品簡單地洗漱了一下。 5點半時,又有一聲哨響起。 所有人都爬到走廊中跪好,白教官很快到來。 白教官點名完畢后,開始走入宿舍中進行檢查。 我看了看李月芳,她顫抖著身體,眼淚無助地流下。 白教官還是走入了我們的宿舍。 「這是誰的?!」 一聲怒吼嚇得我們宿舍四人一哆嗦。 「我...我的...」 李月芳害怕極了。 白教官走出來,質問李月芳:「怎么回事?!」 「報告,我昨天想上廁所,但是班長沒同意,我就...我就沒忍?。?/br> 白教官又將目光投向我:「她昨晚跟你說話了?」 「報告,是的?!?/br> 「那你懲罰她了嗎?」 「報告,沒有...」 李月芳找我說話的確是違規了,不過我心軟,并沒有用手中的木板懲罰她。 「你們班的,都跟我來!」 白教官將我們八人帶到cao場邊的一個小屋子,門口寫著【懲罰室】,其中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 「一人一瓶,全部喝掉!」 教官帶來瓶一升裝的礦泉水,命令我們全部喝下。 一次性喝這么多水很難受,不過沒有人猶豫,全都將這一升水裝進了肚子里。 隨后白教官命令我們原地跪好待命,便離開去組織晨訓了。 「唔...」 剛開始還好,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就有尿意用上,且越來越強烈,我們每個人都表情都很難受,顯然是用盡全力來忍耐。 「別動!」 王瞳冰冷地呵斥一名因尿意而不禁扭動雙腿的女奴。 白教官終于回來了,可這并不代表我們的解脫。 「說說吧,都犯了哪些錯?!?/br> 「報告教官,我昨晚尿床了...還有,我不該和班長說話?!?/br> 李月芳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大家,愧疚地認錯。 「報告教官,我昨晚沒有盡好執勤的職責,沒有及時懲罰犯錯的同學?!?/br> 我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嗯,還有嗎?」 女奴們想了又想,好像是沒有了。 「報告,我剛才罰跪時動了?!?/br> 剛才那女奴說道。 「報告,我也動了?!?/br> 陳惜瑤也只得主動承認。 「那好。1號,2號,你們身為正副班長,沒有起帶頭作用,就從你們先開始罰吧?!?/br> 「這是三角木馬,本來該在課上正式向你們介紹的,現在,就讓你們的班長提前體驗體驗吧?!?/br> 白教官指著一架棱角尖銳的木馬。 「來吧,自己騎上去吧?!?/br> 「是...」 我和王瞳忍著尿意站起,先踩上了一張小矮凳,隨后將一條腿邁過木馬,木馬的棱角嵌入了我的下體,痛得我「嗷」 地叫了一聲,王瞳比我冷靜,可還是在跨上木馬時咬了咬嘴唇。 「手給我背到身后去!」 我們倆夾緊著雙腿,并用雙手輕輕支撐著木馬表面以此來減輕一些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白教官的斥責。 我倆忍著痛將手放在腰后背好。 「離近一點!」 我和王瞳相對而坐,中間大約有一米。 聽到教官的命令,只得緩緩挪動雙腿。 可在這木馬上移動談何吞易,全身唯一與木馬接觸的位置除了雙腿只有下體。 而我用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讓下體離開木馬,如果要移動,只能讓下體承受摩擦力...「??!」 「唔??!」 每挪動一厘米,下體的刺激就讓我發出一聲慘叫,王瞳也在與我接近的過程中不斷地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 「停?!?/br> 直到我的臉都貼上了王瞳那副完美而冰冷的臉,教官才讓我們停下。 教官用膠帶將我倆的膝蓋綁在一起,使其中一人動都會牽動另一人。 又拿來兩幅可怕的乳夾,分別夾在我們同側的rutou上。 「?。?/br> 乳夾狠狠地咬在我剛開始發育的嬌嫩rutou上,疼得我忍不住流下眼淚。 我感覺我腿間濕透了,不過絕對不是尿,雖然痛苦,但我始終堅持著沒有失禁。 「一會兒打的時候,替對方報數,明白嗎?」 「明白!」 我們兩人一同大聲回答。 「啪!」 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記皮帶,王瞳身體被打得前傾。 「1!」 我意識 到這記皮帶并非打在我身上,連忙幫王瞳報數。 「啪!」 我的左側臀rou傳來疼痛。 「1!」 王瞳也為我報數。 我倆臉貼著臉,就連雙乳也被連接在一起,就如我們此刻緊密的命運。 「啪!」 「2!」 同樣是打在我身上,王瞳繼續為我報數。 「啪!」 「2!」 我急忙從連續挨打的疼痛中恢復過來,為王瞳報數。 我和王瞳身上唯一的拘束都是在對方身上,不過這也足夠讓我們不能亂動了。 ...「51!」 「52!」 「53!」 「54!」 「嗚嗚嗚!」 皮帶接連不斷地抽在王瞳屁股上,堅強的她也流出了眼淚,開始扭動著身子試圖緩解疼痛,自然也帶動通過乳夾連接的我一起在木馬上搖晃。 下體的刺痛并沒有因為身體適應而減輕,疼痛不斷在屁股、雙乳與下體轉移,讓我們不能對疼痛感到麻木。 「啪!」 「四十..四十...」 「啪!」 教官在連抽了王瞳一頓后將皮帶落在我身上,王瞳還并未充分消化疼痛,帶著哭腔的她沒能趕在教官皮帶落下前為我報數。 「報告,2號報數錯誤,請教官責罰?!?/br> 王瞳很有天賦,主動向教官認錯請罰。 「罰肯定是要罰。2號,1號因為你報數錯誤,需要重新開始受罰,聽清楚了嗎?」 「是!」 我倆臉上布滿淚水,但還是用盡力氣大聲回答道。 「啪!」 「55!」 在得到自己白挨了四十多下需要重新開始時,我忍住了絕望仍牢記王瞳的數量。 即使我因為她的失誤被加罰,我也不希望故意報復她,這樣只會讓我倆越陷越深。 「啪!」 「1!」 我聽到這個絕望的數字后,眼中淚水又開始止不住地流下。 剛才僅僅是挨了40多下,我感覺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而試圖扭動屁股緩解疼痛的代價則是尖銳木馬對下體的懲罰/「啪!」 「2!」 我感覺到下體有暖流流出,王瞳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舒服地扭了扭。 膀胱的腫脹感逐漸消失,我意識到,我失禁了,和昨晚的李月芳一樣。 ......皮帶的數量是100下,好在報數沒有出錯。 我感覺每一下抽打都會讓我崩潰,好在還是堅持到了最后。 教官似乎給我們布置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王瞳也在被打到七十多下時失了禁。 教官將我與王瞳放下,沒有解開連接兩對rutou的乳夾,僅將綁在我們膝蓋上的膠帶解開,讓我們方便行動。 「嘖,把這里弄得這么臟,還不快來弄干凈!」 教官指了指木馬上的尿漬。 弄干凈...怎么弄?!我心里有這樣的疑問,不過在教官的皮帶威懾下,身體自然是不敢怠慢。 我和王瞳的雙乳還連著乳夾,只得慢慢地一起挪動到木馬邊。 我正猶豫該怎么做,王瞳就將臉果斷伸到木馬表面上,用她秀美的臉蛋擦拭著散發出sao臭味的尿液。 我聽說有些主人喜歡將排泄物喂給奴隸,所以奴隸學院也會訓練奴隸習慣骯臟的排泄物。 很快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還不是讓我喝尿。 能來到虞國奴隸學院的女孩兒在以前都是班花?;墑e,我與王瞳自然也以自己秀美的臉蛋為豪。 不過在這里,自尊就如同笑話一樣,我們倆毫不懈怠地將自己的俏臉當做抹布。 木馬上的尿漬差不多被擦拭干凈,教官命令我與王瞳在一旁互相抱著跪好。 王瞳的臉很美,此刻卻被黃色的尿液復蓋,我不得不用鼻尖貼著她的鼻尖,鼻腔里充斥著惡心的尿sao味,想必她此刻一定也有同樣的感受。 教官叫李月芳和陳惜瑤登上木馬,開始對她們進行同樣的懲罰。 兩人目睹了我與王瞳的慘狀,還未登上木馬前就怕得發抖,李月芳有些微胖,木馬對她的下體帶來的疼痛比我們更甚,剛登上木馬,她就驚叫個不停。 教官叫我和王瞳靠近時,一人走了一半,而這兩女進行這個環節時,全程都是陳惜瑤在靠近李月芳,因為李月芳已經疼得在原地崩潰了。 李月芳的抗打能力較強,但忍耐能力甚至比我還弱。 僅僅20多下,她就因報錯數而讓陳惜瑤面臨重新開始懲罰。 整個懲罰過程中,陳惜瑤的懲罰被重新開始好幾次,她那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嬌小的屁股被打得皮開rou綻,莫說是繼續挨打,就算輕輕碰一下也會讓陳惜瑤不顧下體尖銳的疼痛在木馬上胡亂掙扎——陳惜瑤也沒法為李月芳報數了。 眼看懲罰無法完成,教官也妥協了,將她們從木馬上放下,同樣也讓她們想辦法將木馬上失禁的尿液清理掉。 兩女屁股都近乎被打爛,如果不及時上藥的話會留下 疤痕,于是教官也沒有讓她倆與我和王瞳一起罰跪等待發落,而是直接送往了醫務室。 我們班另外四位同學也兩人一組一起受完了懲罰,李月芳和陳惜瑤也上完藥重新回到懲罰室跪好。 學院中常需要兩人一起合作完成受罰過程,所以教官根據我們今天的受罰情況大致分了組。 與我一組的并不是王瞳,而是李月芳;王瞳則是與陳惜瑤一組。 我只得苦笑,教官十分欣賞我,也覺得李月芳的天賦特殊,讓我倆在一起,兩人都能很好的成長。 教官將我們帶出懲罰室,此時已是正午,火辣的陽光照在肌膚上,我很快就流出了汗水,沾濕了屁股上的傷口,讓我反復重溫受罰時的痛苦。 教官并未立刻開始我們的訓練,而是讓我們吃完午飯后回寢室午休一小時。 我以前從未有過午休的習慣,可今日,我幾乎剛躺下便睡著了。 在夢里,我見到了楊老師,也見到了我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