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二章 神秘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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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在家里陪著自已的女人和孩子舒服地過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來,又將龍嘯幫的情況仔細摸了摸,一切正常。 可是這一個月來任逍遙總感覺有什么不對,但又說不出來,他多次運用牡丹仙子傳給自己的預測仔細推了起來,可是得到的卻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結果! 那巨大的危險到底來自哪里,他卻又不知道,從預測的結果來看,竟然是來自己東方、西方和更遙遠的地方。 難道這就間東方青龍守護神所說的那個中華之難嗎?任逍遙心中暗道。 當他想到這里時,他身體內的斫魔蕩世劍立刻跳了起來。 一個聲音在他的心中響了起來,“主人,你猜對了,亂象已生,您的使命馬上就來了!” “劍靈,是你嗎?”任逍遙忙用心語道。 “是我,今天在你的預測之念下,讓我突然醒了過來,這個時間不會太長,我只能說出這些,等我正常醒來后,中華的魔難就是真的開始了!”劍靈道。 “能說得再清楚些嗎?”任逍遙問道。 “不行了,我的能量不夠了,我要睡了!”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沒有了聲音。 任逍遙叫了無數聲后,那劍靈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a市。 傍晚,天陰沉沉的,隨后竟然下起雪來。 呼嘯的寒風卷起漫天的雪花,呼嘯著,打著旋兒在空中跳著歡快的舞蹈。 一偏僻的小巷內,一間古色古香的餐館正靜靜地開門迎客。 只不過,在這干澀而凄冷的冬季里,便連很少有人出來,所以小巷內不免顯得有些冷清。 餐館前,一對大石獅子在寒風中依然威風凜凜,但掛在門楣上的四盞大紅燈籠卻被寒風吹得像打擺子似的飄搖亂晃,顯得很是落寞。 忽地,一輛本田雅閣轎車從小巷的盡頭緩緩駛來,硬生生地從地面上厚厚的積雪中壓出了兩條明顯的車轍印。 車門一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名中年男子。 看了看餐館的名字,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后,伸手又將帽檐向下壓了壓,遮住了本就有些看不清的面孔。 “嘎吱—嘎吱—”踩在厚重的積雪,中年男子進了餐館。 霎那間,一股暖意撲面而來,一名年輕的女服務員滿臉笑臉地迎了上來:“先生,您好,您是訂了位置,還是一個人來吃飯?” 中年男子放低了聲音,緩緩道:“我朋友已經訂了位置,他在5號包廂,麻煩帶我去一下好嗎?” 女服務員看著這個神秘兮兮的客人,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多問,便笑吟吟地道:“好,您隨時我來?!?/br> 說著,引導著這中年男子來到了二樓一座包廂前,點了點頭道:“您有什么吩咐,可隨時按鈴叫我們?!?/br> “好,你去吧,多謝了?!敝心昴凶游⑽⑿α诵?。 女服務員走了,中年男子在包廂門前卻突然猶豫了,躊躇了半晌,好像才下了決心,一把扭動了門上的把手。 “叭嗒”門開了,中年男子走了進去,隨時手又關上了房門,順便還上了鎖。 包廂里開著暖氣,非常暖和;居中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檀木餐桌,上面擺著幾樣精致的中國小菜還有一壺酒;餐桌后是一名二十許歲的年輕人,英俊而溫和,正靜靜地坐在餐桌后閉目瞑思。 見有人進來,餐桌后的年輕人這才懶懶地睜開眼睛,笑了笑道:“你終于來了,我叫橋本新義,等你半天了?!?/br> 進來的中年人沒有說話,只是脫下帽子和大衣掛在墻角地衣物架上,露出一張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面孔。 “我是祝東飛?!边M來的中年人也在餐桌旁坐了下來,淡淡地道:“你們要的東西我過幾天就能帶來,但不知我要的東西有沒有問題?” 橋本新義微微瞇了瞇眼睛,似乎在觀察著祝東飛的神情,不多時笑了:“絕對沒有問題,只要你能夠給我們想要的東西,五百萬美金、大日本護照、新的身份,都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希望你們不要食言?!弊|飛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顯得非常興奮。 橋本新義地聲音忽地變得慢條斯理起來道:“不過我們對你的身份還有點懷疑。你悄悄到我們使館說,可以幫我們搞到中共最先進戰機j-20的完整研發資料,但我們懷疑:這種高度機密你怎么能夠得到?似乎你這公年輕,還遠遠不夠接觸這種機密的級別,而且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 祝東飛微微笑了笑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想你們早就應該知道了,a市的市長,另外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還有另外一個高度保密的身份——我是j-20研究組的一員,負責火控系統的研究。按理說,我的確只能接觸到j-20機密的一小部分,就是自己研究的那一部分。不過,j-20的副總設計師卻是我的親叔父,他手中有中央資料室的鑰匙和密碼,你明白了嗎?” 橋本新義一直溫和的眼眸中忽然閃過一縷精光,興奮地道:“噢,那這次貴叔父是和你一起的嗎?” 祝東飛有些羞愧地搖了搖頭:“不是,叔父不會這樣做,他很愛國。而我,要不是兒子在日本,他想成為日本公民,我也不會這樣做?!?/br> 橋本新義顯得非常遺憾,搖了搖頭,可惜道:“噢,那真是太遺憾了,要是貴叔父也肯和我國合作的話,我們可以給出更優惠的條件!” 祝東飛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br> 橋本新義微微嘆了口氣,忽地問道:“那你怎么從你叔父那得到鑰匙和密碼呢?要不要我們幫忙?” “不用了,這我自己有辦法?!弊|飛似乎對日本抱有一點戒心,很干脆地回絕了。 “那好,這里不能久留,如果朱先生沒有什么異議的話,五天后,我們來這里匯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看如何?”橋本新義又恢復了溫和的笑容,只是在笑容下隱藏的卻是狠辣深遂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