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五蝠滅龍絕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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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任逍遙大吼一聲,同時從芥子空間中取出了濁世,一手護住了任玉。 任玉也不知從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東洋短刀,做好了一切應變的準備。 “哈哈,沒有想到龍總竟然也是此道中人,這就難怪為什么能夠在短短的兩三年內成為亞洲首富了,不過這‘五蝠滅龍絕殺陣’沒有想到已經在這里等了你一個甲子了,看來師門之諭還是準的呀!”那個聲音再次從陣外傳了進來。 “既然來了何苦藏頭露尾,裝神秘,還是現身吧?!比五羞b說著,調動自己的神識在整個地下室搜尋起來,很快他就發現了對方的藏身之處。 “閣下若能找到我,我自會出去?!蹦侨说?。 “好!”任逍遙話聲一落,迅速祭出了手中的濁世,只見一道紅光飛出直奔那五蝠石像中的一個。 “轟”的一聲巨響石像化為一堆碎石,在碎石中跳出一個人來。 “好你個龍嘯,竟然毀我石像!”那人抖落身上的灰塵,向任逍遙怒問道。 “立此絕命之陣,更放出危險氣機引我們來這里冒險,你的心機真是太險惡了,看來只有破了這五蝠之脈,絕了這陣眼才能上體天心?!比五羞b放出強大的氣勢口中緩緩地道。 那人聽了任逍遙的話后,身體頓時放出一股青光,緊接著原本黑漆漆的地下室變得明亮起來。 任逍遙向那人看去,只見此人上身,他的身上畫滿了稀奇古怪的符咒,手中拿著一個似杯非杯,似傘非傘的東西,臉上更是涂著厚厚的一層白粉,額頭下右用鮮血畫了一個呈川字的三道血跡,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陰森恐怖之氣。 “哈哈哈哈,既然進了我這絕命之陣,沒有人命絕此陣不會破,煞氣不會散,你們就認命吧,我走了!”話聲一落,此人身體一晃就欲遁去。 任逍遙豈能讓對方得逞,他虎吼一聲,手中的濁世就化做一道流光向對方欲遁去的道路封去。 對方沒有想到任逍遙竟然看透了他要逃去的路線,心下不由大急,手中那杯傘立刻化做一道烏光向濁世迎去。 “當”的一聲輕響,接著整個地下室一陣晃動,那本來已經亮起的地下室又回到了陰森之中。 任玉身體一晃手中的東洋短刀化做一道流光,在任逍遙出手后,也向那人刺去。 那人剛剛擋下任逍遙的一擊,正要反擊,不料斜刺里竟然刺來一刀,他忙身體一縮就地向后倒去,身體躲開了任玉的一刀。 他的身體無巧不巧地到了那神筆龍柱之下,只見他咬破舌尖,張口向那龍柱之上噴去。 奇怪的情況出現了,那龍柱之下籟地冒出一股黑煙,黑煙之中鬼影重重,接著整個地下室中的溫度驟然下降了足有二十多度,原本盛夏讓人立刻有一種進到了隆冬的感覺。 “魑魅魍魎,陰路開光,天地借法,盛陰絕陽!殺!”那人口中吟道。 隨著他的話聲一落,那些鬼影如實質一般向任逍遙與任玉二人撲來。 人影還沒有到,但任逍遙立時感到了強大的煞氣和鬼氣,他伸手握住任玉的手,發出一股龍嘯真氣,護住任玉的身體,然后向任玉傳聲道:“玉兒,不可冒進,只護住身體不為外邪所侵就成,一切有我!” 話聲一落,他從芥子空間取出數張符紙,運功將之點燃后,口中大喝一聲:“五鬼讓路,陰陽殊途;浩然正氣,滅妖鬼誅!破!” 隨著符紙所化的火花飛出,那些撲來的鬼影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人似是沒有想到任逍遙竟然有如此功力,心下不由一愣。 但凡打斗和斗法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出錯就會失去先機,任逍遙看到了那人一愣,豈能不利用這難得的機緣,只見他身體一晃如一道風一般向那人撲去,人還沒有到,手中的濁世就已經點到了那人的身上。 “??!”慘呼聲中那人身體如皮球一般向后彈了出去。 “哪里走!”任逍遙追了下去。 “給你!”只聽那人一聲怪吼,一道黑影向任逍遙飛了過來。 任逍遙想都沒有想揮著手中的濁世迎了上去。 “喵!”的一聲慘叫,那黑影就被濁世洞穿了。 任逍遙抬眼一看竟然是一只黑貓! 再找那人時,卻發現鴻飛杳杳了。 任逍遙看著被濁世殺死的黑貓,腦中靈光一閃,對任玉道:“護住身體,我要破了此陣!” 話聲一落,他抬手劈空將那地上的黑貓尸體吸了過來。 然后抖手扔到了五蝠石像被他濁世打碎的地方,接著又拋出數道符,濁世化做大棍向那八卦臺上的龍柱掃去。 “轟”的一聲響,龍柱倒下,同時剩下的四尊蝙蝠石像也化做了一堆石塊,數道黑氣從地下冒出順著地下室的門散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離此五百米的一外民宅之中,一間供奉著邪惡神靈的屋內,一名臉上抹著厚厚白色涂料的中年男子,張口吐了一口鮮血。 那供奉的邪惡神靈的圖像上竟然冒出鮮血來,給這間民宅又增加了無窮的詭秘。 “好你個龍嘯,果然有兩下子,若不是用黑貓應劫,現在那做了祭陣之牲的就是我了,看來還得找師父他老人家!”那人吐血后,擦了一下嘴自言自語地道。 由于只顧得自言自語,他并沒有看到邪惡神靈像流血的情形。 “多地特拉,快收了法壇,免得龍嘯循著這陰靈之氣找來,那樣就麻煩了!”那人向門外喊道。 “是的,大祭師?!蔽萃鈧鱽硪宦晪擅牡穆曇?,接著門從外面被打了開來,一名披著法袍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那女子進來后,向那人行了一個古怪的禮后,轉身收拾起屋內的法壇來。 被稱為大祭師的人從供品中拿起一碗鮮血,張口喝了下去,然后身體一裁睡了過去。 那女子只是回頭看了一眼,皺了皺眉,然后又開始收拾起來,看來這種情況她已經見過多次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躺在地下的大祭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部不停地起伏著,像是不夠吸氣一般。 那女子聽到大祭師的呼吸聲后,將身上的法袍解了開來,原來她法袍內的身體竟然是真空的! 大祭師眼睛突然睜開,眼中精光亂閃,當他看到那女子的身體后,迅速走了過去,然后褪下褲子,從后面與那女子結合到了一起,詭異的民房內又開始上演了一場詭異的男女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