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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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泰鴻跟了第一輪就棄牌了,歪過腦袋去看旁邊年輕男人的點數。 金發女人一臉壞笑地看向長發男人,“陸哥,敢不敢把你那幅江山圖壓上,我今天就想要那個,下個月我爺爺生日,我好給他個驚喜?!?/br> 陸佺捋了捋耳邊的長發,“好,壓上,不過能不能拿到看你運氣?!?/br> 陸佺看了蕭澤彥一眼,“還有蕭先生在呢?!?/br> 金發女人笑了笑,“蕭先生在我也不怕,就怕我的牌比他大,我把他的賭注一并贏了?!?/br> 金發女人看了一眼勾泰鴻,“勾總今天是不是沒錢輸了,所以早早就棄牌了?!?/br> 勾泰鴻大方地嘿嘿一笑,“沒錯,我就剩那點老本,全給蕭先生了,蕭先生再想要我只有把命給出去了?!?/br> 金發女人道:“算了,放過你?!?/br> 她側目對蕭澤彥道:“蕭先生,對你我可不會客氣喲,我想要你家的莊園?!?/br> 蕭澤彥淡淡地看了過來,“徐醫生的手能起死回生,他摸過的牌,你贏不了?!?/br> 金發女人笑道:“好吧,蕭先生跟我玩玄學,那咱們走著瞧?!?/br> 女人大手一揮,對荷官道:“加注?!?/br> 第28章 不想輸一分錢 徐熙年不確定接下來要怎么做,只聽得蕭澤彥在他耳旁道:“跟吧?!?/br> 徐熙年推出籌碼,這可是一個莊園啊,徐熙年碰著籌碼的指尖都顫了顫。 他隨手推出去了一個莊園,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可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天價。 第三輪年輕男人棄牌了,賠進去一條翡翠項鏈。 長發男人旁邊的女人也棄牌了。 輪到金發女人加注了,蕭澤彥道:“海德???,你爺爺的那瓶酒,我要了?!?/br> 女人臉色僵了一下,“蕭先生別玩我,那瓶酒值什么錢,頂多三十萬美元,換一個?!?/br> 蕭澤彥浮起一個淡淡的微笑,“就要這個,你別舍不得,你連莊園和江山圖都要了,我就不能要一瓶酒?” 女人嘻嘻笑著揉了揉頭發,“別嘛蕭先生,那可是我爺爺的寶貝,他會打斷我的腿?!?/br> 蕭澤彥道:“那我就要你的腿,加注吧?!?/br> 金發女人這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硬茬,無奈地推出籌碼,“行行行,酒就酒,你有本事贏了再說?!?/br> 徐熙年暗中唏噓,三十萬美元的酒還被瞧不上,這幾個人的身價不可估量。 想來也是,能到蕭澤彥身邊玩的年輕男女,家庭背景都不簡單。 長發男人對荷官道:“我開蕭先生的牌?!?/br> 徐熙年的指下壓著三張撲克,荷官過來看了。 荷官將長發男人的牌反扣在桌上,抬手示意:“請繼續?!?/br> 長發男人揉了揉眉心,一臉懊惱,這意思是他輸了,連蕭澤彥都比不過,那金發女人的估計就更贏不了。 金發女人從始至終都很有信心,長發男人一開始就有點打退堂鼓,但介于面子,還是把江山圖壓了上去,現在一看,血虧了。 金發女人是看過牌的,她覺得自己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贏過蕭澤彥。 這一輪下來后,她沒有再加注,而是道:“開嗎,蕭先生?” 蕭澤彥微微點頭。 荷官開牌。 金發女人是也是一對j,花色分別是紅心和方塊,單牌一張梅花a。 她和蕭澤彥的牌數字一樣,但荷官之前說的規則包含了花色對比以及花色組合對比。 蕭澤彥的一對j大于金發女人的一對j,單牌也比金發女人的大兩點。 金發女人嗚嗚地假哭了兩聲,“蕭先生你這卡點也太準了,你是早就知道我手里的牌嗎?” 徐熙年也震驚了,如此細微的差別,蕭澤彥是怎么那么有信心賭下去的。 蕭澤彥只是朝徐熙年看來,眼神示意他把籌碼拿過來。 徐熙年接過荷官分過來的籌碼,就這幾片籌碼,如果按人民幣算的話,價值已經上千萬了。 這種豪賭徐熙年也是第一次見,這幾個年輕的富二代花著家里的錢似乎不覺得心疼。 金發女人假哭了幾聲之后也沒表現出有多么痛心,只是有些焦慮。 金發女人道:“我得想個辦法把爺爺的酒弄出來,蕭先生,如果我爺爺來抓我,你可得幫我說話?!?/br> 蕭澤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br> 金發女人苦笑了一下,“算我認栽,蕭先生,接下來我未必不能贏你,偷不偷酒還說不準呢,你的莊園我還是想要?!?/br> 蕭澤彥微微勾唇,“請吧?!?/br> 荷官在洗牌的時候,徐熙年留意到蕭澤彥很認真地在看荷官洗牌,這神情和加注時那松弛的態度完全不同。 徐熙年心臟突然咚咚地加速跳了起來,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蕭澤彥在記牌。 根據之前開牌以及荷官亮牌的順序,再結合荷官洗牌的手法,計算牌與牌之間排列的概率,在記住所有順序的情況下還要在腦子里將它們打亂重組。 這一瞬間,徐熙年覺得腦子宕機了,這真的可行嗎? 但看蕭澤彥的樣子,他似乎真的在這樣做。 原以為蕭澤彥是仗著家大業大,不怕輸,加注時才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沒想到他是把每一個點數和花色都計算得明明白白,一分錢都不想輸出去。 徐熙年被震驚了,心臟還在加速跳動,這是一個正常人被刺激后的正常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