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270節
巡了半日鋪后,姜舒在午時趕回了王府。不僅是回去同郁崢一起用午膳,更重要的是回去喂郁子宥。 回奶湯成效漸微,需得逐步回斂,是以姜舒最多堅持半日,胸脯就漲的不行,得回去喂郁子宥一遍。 郁崢坐在一旁,看一身男裝的姜舒解開衣襟喂郁子宥,心底漾起一股微妙感。 從前姜舒身姿清瘦,穿男裝并無多大違和??扇缃袼齽偵a完不久,胸前飽滿身形豐腴,貼身男裝穿在她身上,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一想到她這副模樣在外行走,被無數男人瞧見,郁崢心頭就悶堵窒澀。 待姜舒喂完郁子宥,郁崢道:“重新做幾身寬松的衣裳,這衣裳緊了些?!?/br> 莫名其妙的話,聽的姜舒一愣,低頭掃視了一圈道:“我覺得挺合身的,不緊?!?/br> 郁崢凝眸道:“緊了,但凡長了眼的一瞧,就知你是女子?!?/br> 姜舒垂眸看著自己胸脯,臉紅道:“……很明顯嗎?” “嗯?!庇魨樋隙c頭。 這個說法令姜舒信服,當天下午就去姜記綢鋪,讓伙計給她新做幾身,連夜趕工,第二日一早便送來了。 “挺好?!庇魨樋粗嫔砩蠈捤烧谏淼男乱?,很是滿意。 “那我走了?!苯娣帕诵?。 郁崢頷首:“早些回來,我和孩子在家等你?!?/br> 近來朝中無甚要事,休養好的郁承又重回了朝堂,郁崢得了清閑,上午多在書房處理文書,下午有事便出府一趟,無事便去接姜舒回府。 白日奔波忙碌一日,到了晚上姜舒便十分好眠。 夜里,姜舒同郁崢相擁而眠,睡至半夜,忽覺胸前漲的慌。 姜舒動了動身子,迷迷蒙蒙的抬手,下意識揉捏。 警醒的郁崢被擾醒,嗓音低啞的問:“怎么了?” 姜舒睡意朦朧的吐出一個字:“漲?!?/br> 郁崢明白過來,幫她輕揉緩解。 寢衣絲滑不太好揉,郁崢熟練的扯開衣帶。 “嗯——”姜舒舒適的輕哼,昏昏沉沉的繼續睡著。 朦朧間,郁崢感覺有些不對。短暫的怔忡過后,郁崢清醒過來。 “舒兒?!庇魨樀蛦?。 “嗯……”姜舒含糊應聲。 “流出來了?!庇魨樦搁g一片濡濕。 混沌的姜舒聞言驚醒,神思慌亂道:“???那……那怎么辦?” 這個時候,郁子宥多半睡著,且很有可能是飽的,根本吃不下。 郁崢默了默,啞聲道:“我幫你?!?/br> “???”姜舒一時沒明白過來什么意思。 郁崢拉下錦被,伏在她身前。 他……他竟然…… 想到郁崢此刻在做的事,姜舒驚的瞌睡全無,羞的咬緊唇不敢出聲。 可漲疼的胸脯得到緩解,舒暢不已,姜舒忍不住輕嘆口氣。 郁崢聽到了,仰頭問她:“可好些了?” “嗯?!苯媛曇羧醯膸撞豢陕?。 郁崢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后繼續。 深夜寂靜,聽覺感知都被放大,無比清晰,姜舒聽的耳朵作燒,心底漾起一股奇妙感。 過了好一會兒,姜舒伸手推了推郁崢。 郁崢了然,躺回枕頭上拉過錦被蓋好,愜意的伸臂將姜舒摟在懷里。 姜舒一動不動,不發一言,試圖裝睡蒙混過去。 郁崢呵笑了聲,故意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問:“舒兒,你不問問我好不好喝嗎?” 姜舒:“……” 她不想問,她一點兒也不想問! 第326章 盤算 寂寂黑暗中,郁崢等了半晌沒聽見姜舒回應。 他知道她沒睡,于是繼續問:“舒兒,你想嘗嘗是什么味兒嗎?” 姜舒:“……” 她不想! 郁崢將沉默當作默應,手指輕捏起她下頜,覆唇吻了上去。 郁崢口中充斥著香濃奶味,帶著淡淡甜意。姜舒雖極力抵抗,那味道還是浸到了她舌尖。 一想到這味道是她的奶水,姜舒心‘怦怦’直跳,羞臊的恨不得憑空消失。 好在郁崢沒有多做糾纏,淺吻后離開她的唇,抵著鼻尖問她:“喜歡嗎?” 姜舒裝死不理會。 郁崢自顧自道:“我很喜歡?!?/br> 姜舒聽到他喉中溢出愉悅的低笑。 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姜舒轉身,拿背對著郁崢。 郁崢也不惱,就這么擁著她再次入眠。 翌日早膳,姜舒喝完回奶湯,郁崢給她夾了只包子。 姜舒小口吃著,見郁崢沒怎么吃,便問:“你怎么不吃?” 郁崢道:“我不餓?!?/br> “怎么會不餓……”姜舒話說到一半,瞥見郁崢噙笑的雋臉,猛然想到什么收了嘴。 她嗔瞪了郁崢一眼,羞惱的給他夾了只酥皮餡餅:“吃飯?!?/br> 郁崢挑了挑眉,聽話的吃起了餡餅。 今日郁崢休沐,想陪姜舒一同去巡鋪,卻被姜舒堅決拒絕了。 “你往鋪里一站,掌柜伙計都誠惶誠恐,還怎么招待客人匯報情況?客人如何放松挑選購買貨品?” 別說伙計顧客了,便是她在郁崢面前,也很難靜下心做事,尤其是經過昨晚的事后。 “我是修羅猛獸嗎?這么不招人待見?”郁崢墨眸凝沉,微有些不悅。 姜舒趕忙順毛道:“不不,是你身份太尊貴了,氣場太強大了,長的又太雋朗了。別說他們了,便是我見著你,也無心他事?!?/br> 這話郁崢聽的很是順耳舒心,唇角微揚道:“那你早些回來?!?/br> 姜舒點頭應下,匆匆離府。生怕晚一步,郁崢就跟上來了。 踏出府門到達鋪子后,姜舒收斂心神,將心思都放到生意上。 時隔近一年,姜舒花了許多精力,才將各鋪情況摸清,了然于心。 將所有鋪面巡查完,姜舒大松口氣,同姜父到茶樓歇腳,商談營商事宜。 小二上茶離開后,姜父道:“今年天災不斷,糧食大量減產,各大糧鋪余存都不多,有的甚至已經售空。只有姜記囤糧頗豐,生意好的不行?!?/br> 其他商鋪眼紅嫉妒,卻也只能看著姜記賺銀子。 這一把,姜記賭對了。 姜舒抿唇道:“我囤糧的初衷,并非全然為了營利,也是想保證上京百姓人人都有糧吃,不會餓肚子?!?/br> 至于上京以外的地方,她鞭長莫及,有心無力。 姜父頷首道:“為父明白你,你不是一心為利不擇手段的人。你放心,姜記糧鋪一文錢沒漲,賺的都是良心錢?!?/br> 姜舒長出口氣,從敞開的窗戶看到對面街邊旺鋪,竟關著門未營業,不免有些惋惜。 “那是酒坊?!苯负攘藘煽诓杷?,放下茶盞道:“因著禁酒令的緣故,上京酒鋪全都關門歇業,一些專營酒水的商家,虧損重大。好在姜記不以酒水為主,影響不大?!?/br> 姜舒想起昨日巡鋪路過聞香醉,因久未經營,門匾上都積了灰。 做了六年靖安侯府主母,沒有人比姜舒更清楚侯府狀況。失了聞香醉支撐,靖安侯府的日子怕是不大好過。 沈長澤欠她的銀子,更是遙遙無期了。 “想什么呢?”見姜舒怔神,姜父問。 姜舒回神,杏眸閃爍道:“沒什么?!薄 〈鬼埔娊覆柰肟樟?,姜舒拎起茶壺給姜父斟茶,緩聲道:“大昭人酷愛飲酒,如今沒了酒水飲用,定然十分不慣?!?/br> 尤其是各大宴席上,雖能以茶代酒敬客,但喝多了卻難以下咽。 上月王府滿月宴,姜舒待客喝了一日茶水,深有體會。 姜父嘆道:“那能有什么法子?!?/br> 做為上京五大商號之一,姜記雖不以酒水為主,但也有多家酒坊。禁酒令一出,囤釀的酒水不得售賣,全都積壓著。 好在酒這東西越放越醇,不會壞掉,等禁酒令解除后再行售賣也可。 只是守著滿倉酒水不得飲,只能聞聞味兒,委實有些磨人。 姜舒轉動腦筋道:“我見街邊隨處可見攤鋪小販售賣林檎和梨等果子,想來今年果子大豐收?!?/br> 姜父一聽,便知姜舒有了新的盤算,立時追問:“你有什么主意?” 姜舒神秘笑道:“我們可以做果酒果飲賣,雖不似酒水那般惹人喜愛,但宴席飯間總比茶水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