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160節
然他剛走出內室,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頭腦莫名昏沉,腹中陡然而生出一股灼烈,很是難受。 敏銳如郁崢,第一時間便想到那杯茶水有問題,他轉頭怒問瑞雪:“你給本王喝了什么?” 瑞雪一聽,便知藥起效了,當即眼睛一亮,頂著郁崢的怒火咽著口水道:“繞指柔?!?/br> 什么! 郁崢只覺腦中‘啪’的一聲炸開。 繞指柔乃宮中禁藥,瑞雪竟膽敢用在他身上! “王妃不在,奴婢來服侍王爺?!比鹧R下茶盞,臉紅心跳的靠近郁崢。 事情做到這一步,她已然沒了退路,只能殊死一搏。 成了,便是主子,敗了…… 不,她不會??! 繞指柔無藥可解,郁崢只能同她交合。 瑞雪滿懷信心,伸手去解郁崢腰帶。 郁崢抬起一腳,盛怒的踹向瑞雪腹部,將她踹飛至門口,重跌于地。 “??!”瑞雪慘叫出聲,一手撐地一手捂腹,不甘的望著郁崢。 “主子!”聽到動靜趕來的追云逐風,見到屋中一幕后滿頭霧水。 郁崢撐著內室門框,咬牙強穩心神道:“將她帶下去關起來,快馬去姜家接王妃回來,我中了繞指柔!” 追云逐風熟知各類迷藥毒藥,自然也知繞指柔這種媚藥,當下便分頭行動。 逐風嫌惡的帶走瑞雪,追云則騎了快馬去姜家。 送完衣物的霜華回來,見到郁崢雋臉潮紅,站立不穩,大驚失色。 “王爺?”霜華尚不知發生了何事。 郁崢重重喘息道:“去打冷水來,要快?!?/br> “是?!彼A立時轉身出去,快步去喚來幾名下人,提了冷水倒進浴房空池。 主屋浴房有兩方浴池,一方是溫泉池,一方是普通浴池。 天熱不宜泡溫泉時,便用普通浴池洗沐。 浴池有些大,下人一桶一桶的提水甚是緩慢。 郁崢等不及了,和衣坐進浴池中,讓下人將提來的冷水直接澆到他身上,借此來緩和體內滾熱。 霜華在一旁看著,駭的心驚rou跳。 瑞雪不見了,再結合郁崢此般模樣,她隱隱猜到了什么。 第193章 解救 一桶接一桶冰冷刺骨的涼水澆下去,郁崢體內灼熱被壓下些許。 神情難耐的仰靠在池壁上,郁崢重重喘息。 幾名下人接連提水,一盞茶后終于將浴池灌了半滿。 “王爺?!彼A惶聲開口,不知所措。 聽到女子清柔聲音,郁崢狠狠擰眉,只覺腹中暫時消停的燥熱又翻滾了起來。 他緊閉著眼,暴怒道:“滾出去!除了王妃誰也不許進來!” 從未見郁崢如此震怒過,霜華駭的渾身一抖,趕忙出了屋子。 郁崢滑入池中,將整個身子都浸泡在透骨冷水中,借此來壓制繞指柔發作。 已是午時,姜舒與眾掌柜核賬商討完,同姜父姜母坐于廳中等郁崢。 等了片刻,追云竟直接駕馬沖進了姜家,引起軒然大波。 “你這是做什么?”守在廳外的冷星攔下追云的馬。 追云翻身下馬,來不及同冷星解釋,急聲問:“王妃呢!” “在里面?!碧从裰噶酥笍d堂。 廳堂里的姜舒聽到動靜,同姜母走了出來。 見到院中駿馬,姜舒不明所以:“出什么事兒了?王爺呢?” 追云幾步走到姜舒跟前,壓低聲音道:“主子中了媚藥,王妃快隨冷星回去?!?/br> 什么? 姜舒一聽,只覺腦子瞬間一空。 離她近的姜母也聽見了,滿臉震驚不可思議。 末了,追云又同冷星講了句:“主子中了繞指柔,趕快帶王妃回府!” 聽到繞指柔三個字,冷星神情一凜,當即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觳缴锨袄^姜舒,將她托舉上馬,緊跟著自己也翻身上馬,調轉馬頭回王府。 繞指柔乃宮中禁藥,藥性猛烈無藥可解,不及時解藥會對身體造成巨大影響! 郁崢乃皇室王爺,尚未有子嗣,他的身體若出了問題。帝王一怒,他們都將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事態緊急刻不容緩。 冷星帶著姜舒,駕馬一路疾行,路上幾次險些撞上行人。 然冷星顧不上許多,一路高聲厲喝開路,馬蹄飛踏。 姜舒雖不知繞指柔厲害,但見冷星如此著急,便知事態嚴重,雙手緊箍著冷星腰肢,櫻唇緊抿一言不發。 逐風命王府門房敞門相迎,令府中下人挪開一切障礙,以便冷星駕馬直通主院。 王府同姜宅隔著崇明主街和幾條旁街,平日乘馬車往返一趟少說也得半個多時辰。而今日追云和冷星快馬疾行,愣是只用了兩刻鐘。 到達主院時,馬累的‘吭哧吭哧’直噴氣。 “王妃?!崩湫菍⒔娣鱿埋R。 姜舒落地站穩后提起裙擺,快步進院往主屋去。 “王妃?!币姷浇?,霜華驚惶迎上。 “王爺呢?”姜舒蹙著眉頭邊走邊問。 霜華頭皮緊繃道:“在浴房?!?/br> 姜舒聽后,進屋直奔浴房而去。 知曉接下來將發生什么,霜華關上主屋房門,站遠了些候著。 “夫君!”姜舒急跑進浴房,見到泡在冷水里的郁崢,心疼不已。 寒冬之天,水冷刺骨,她不敢想郁崢泡在里面有多難受。 “舒兒!”郁崢粗喘著,撐著池壁起身,墨眸赤紅的盯著姜舒,似一頭將要失去理智,兇惡撲食的豹子。 姜舒被他這眼神驚的心頭一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郁崢水淋淋的步出浴池,三兩下解了腰帶除了濕衣,長臂一伸將姜舒拽進懷里。 強忍了兩刻多鐘,郁崢已然到了極限,雋臉漲紅如血。 顧不得溫柔相待,郁崢著急忙慌的剝了姜舒衣裳,迫不及待。 姜舒被郁崢的模樣嚇到,顫聲道:“夫君,我……我可能有孕了,你……輕點?!?/br> 郁崢聞言,墨眉擰作一團。殘存的理智快速思考,眸光落到姜舒如玉長腿上時,他隱忍克制的啞聲道:“把腿并攏?!?/br> 他實在忍不住了,只覺胸腹被烈火灼燒,快要爆體噴發了。 兩人肌膚相貼,又冷又熱。 姜舒從不知,夫妻親密竟會這般難受痛苦。 失去衣物蔽體冷的她直哆嗦,可郁崢的灼燙又燙的她發顫。 憋了許久,郁崢難受不已,釋放一番后稍稍緩解了些,重喘著抱起姜舒去了床榻。 “舒兒,幫幫我?!庇魨橂y耐的吻上姜舒櫻唇,抓著她的手求助。 一次又一次,姜舒只覺腿和手都要廢了,郁崢的面色才逐漸恢復正常,不再漲紅的嚇人。 然郁崢雖恢復了理智,但藥效并未全退,他仍舊難受的緊。只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急不可耐,能緩下來親吻姜舒,待她做好準備后再共赴。 守在屋外院中的冷星幾人,聽到屋中喘吟由大漸弱,看到天邊落日緩緩西沉,在心中暗嘆繞指柔之強勁霸道。 霜華聽的面紅耳赤卻又膽顫心驚,她心知瑞雪是被逐風帶走了,但她卻半點也不敢問。 事到如今,一切都顯而易見。 郁崢的繞指柔,是瑞雪下的。 待郁崢解完藥,便要處置瑞雪了。 膽敢對郁崢下此等陰損媚藥,瑞雪怕是性命難保。 駕著馬車趕回王府的追云幾人,同樣守在院中,等著郁崢傳喚。 楮玉檀玉得知瑞雪干的事兒后,氣紅了眼直磨牙,低聲唾罵了瑞雪一下午。 霜華聽在耳中,完全不敢搭腔辯駁。 云雨終歇,偌大床榻被滾的凌亂不堪。 姜舒癱軟在床上,像條擱淺的魚,呼吸艱難。 郁崢躺在她身側,精疲力盡的喘息著。 不知躺了多久,郁崢恢復了幾分力氣,朝屋外喊了一聲。 候在屋外的幾人應聲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