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2后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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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允這些天日子過的非常輕松。 沒人會管著她幾點睡覺,管她吃多少炸雞喝多少可樂 ,徹夜不回也無所謂,反正丈夫不在家。 當然 她覺得盛京澤應該并沒有撤掉對她的保護 畢竟男人總是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真輕松啊這種日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人管的感覺真的太爽了。 她甚至偶爾會想,要是盛京澤一直在出差,錢也一分不差打在她賬戶里就好了。 ……好吧,她知道這也不可能。 享受了沒有幾天的輕松生活后,盛京澤就又回來了,連允火速把他從黑名單里拉回來。 他和沒事人一樣繼續接送她上下學,對她噓寒問暖,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只是依舊不會和她同床睡覺。 人養成一個習慣一般只需要三個星期左右,而男人不和她同床共枕已經快三個星期了。 連允想,盛京澤可能真的出軌了。估計是怕上床時被她看見身上的痕跡,可能已經感到無聊厭倦了,還這么溫柔對她只是出于禮節。 她有點難過,又覺得很正常,畢竟男人都是這樣的生物,沒有人的誓言能夠永遠。 既然他沒有主動提離婚,可能是不想拂了最后給她的一絲面子。 連允想,那就由她來吧。 于是兩個人心懷鬼胎,都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繼續過日子。 直到連允把離婚協議擺到客廳桌面上,盛京澤偽裝正常的面具終于泄露出一絲裂隙。 今天是假期,連允是等盛京澤上班后才悄悄把這東西拿出來,然后做賊一樣溜出去和朋友玩了一天。 她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敢回來,原本以為男人已經填好睡下了,結果剛進門就被坐在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 連允若無其事的換鞋進來,她去廚房倒了杯水,并沒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 但盛京澤十分平靜的,并沒有想無視她的意思,他抬眼看向她。 他說,你過來,連允,我們談談吧。 連允握住杯子的手緊了一下,因為她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熟悉,很多年前在哪聽過一樣。 房間充斥著山雨欲來的氣息,混雜著男人的低氣壓,連允一時間居然有點緊張。 明明她已經做好準備了,可當真正面對的那一瞬間,她依舊能聽到自己胸口皮rou下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她慢吞吞地挪到男人面前,在盛京澤的眼神示意下坐到了他的旁邊。 盛京澤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上,然后屈起指關節敲了敲桌面上的白紙黑字,他平靜地問。 “什么意思,連允?!?/br> 連允吞了吞口水,她艱難的開口。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br> 她聽見男人輕笑一聲,帶著數不清的危險訊息。 然后盛京澤慢條斯理拿起那幾張紙,把它徹底撕了個粉碎。 白花花的紙片從天空墜落到地面。 她一時間有些沒搞懂,不是你自己厭倦了嗎?為什么現在又是一副不舍得的樣子。 難不成她誤會了? 連允抿唇,她想,好吧,既然糊弄過去不行,那就說清楚。 “我以為你厭倦了我,只是出于禮貌,而不和我提離婚?!?/br> “——所以你就主動和我提離婚?” “連允,你就這么恨我嗎?” ……他是這么想的嗎? 恨?那應該是沒有的,畢竟盛京澤給了她優越的生活條件,還有數不清的關心愛護,他是個稱職的丈夫。不稱職的應該是她才對。 連允抬眼對視上男人痛苦猩紅的雙眸,她帶著些許疑惑開口。 “我不恨你,盛京澤?!?/br> “你對我很好,我為什么要恨你?是別人對你說了什么嗎?!?/br> 然而連允從不知道,把這一切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人,正是她自己無意吐露出的那一句話。 這是一個導火索,點燃的卻是在這段扭曲的關系中埋藏許久的炸彈。 于是盛京澤笑了,笑容不似以往的溫潤親和,而是充斥著壓抑下的瘋狂和絕望。 他說,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連允正想開口詢問,男人卻突然面無表情的從懷里拿出一盒藥瓶。 “……這是什么?” 她有點不安的詢問,下一秒男人就從里邊倒出來一顆藥,然后放進了他自己的嘴里。 盛京澤伸手掐過她的下巴,舌頭熟練的一頂,將藥丸渡了過來。他捏了一下少女的后頸,連允就乖乖的吞咽下去。 酸酸甜甜的味道,像是她平常吃的維生素片。 然而連允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到底是什么,一陣暈眩感就止不住的襲來。 她下意識扶著額頭,但身體已經開始失去控制,軟綿綿倒在了男人懷里。 她瞬間意識到這是什么,想開口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寶貝,人總要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代價?!?/br> “這是你逼我的,小允……” 盛京澤愛憐的親吻懷中人緩緩合上的眼睛,他的語氣十分冷靜正常,做出的卻是違背道德的事。 有什么關系呢?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從親弟弟那奪走愛人的混賬,是逼迫少女和他在一起的瘋子,也是她的丈夫。 真是可憐的孩子。 逃離了他那個神經弟弟的魔掌,卻因為一句話,再也不可能逃出他的金絲屋了。 都是你的錯,為什么過去那么久還記著他的名字。明明你的丈夫是我,是我才對。 你當初選擇的人是我,現在卻想告訴我,你反悔了嗎? 沒有這樣的道理的。 不要怪他,他只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而已。 男人咬著少女柔軟的唇瓣,他一邊想著一邊輕輕地吮吸。 他明明早就知道,連允的心太冷了,冷的即便是裝成大度的模樣給她所有,她也不可能愛上他。 強硬的介入她的生活,少女還維持著不討厭他的理由,僅僅也只是因為他的錢財身份和地位。 那也就說明,無論是誰,都一樣的。 既然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心,那他苦苦堅持那么久的偽裝到底是為什么。 他裝作好人,一副大度偽善的面孔,連他自己都覺得惡心。 他不想再裝了。他要遵循內心的所有,給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