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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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連允望著身側躺著的正在均勻呼吸的人,下意識以為還是盛景明。 直到意識逐漸清醒,她才恍惚的想起,她身邊的人是盛京澤,盛景明的哥哥。 雖然已經挑明了關系,床上做的一塌糊涂,但依舊會有些荒謬的背德感呢。 有點刺激。 身體除了疲乏外很清爽,男人應該在她昏睡后幫她清理過。 不過昨晚做到最后那會兒,男人是不是給她用了什么藥,否則她的神志不會迷糊成那樣…… 是加在喂給她的水里了?還是…… 算了。她不愿再去想了。 連允掀開被子,不打算吵醒他,便小心的往隔音很好的洗漱間里走。 只是腳還沒沾上拖鞋,一雙大手就把她拉回了床上。 “不再睡會兒嗎?” 盛京澤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他大概也是剛醒,但抓住她小腿的手臂卻出奇的有力。 “不睡了,我去洗漱?!?/br> 連允輕聲說,她感受到腿上的力道松了些,于是她起身不再回頭。 洗漱完后,連允沒有回臥室,她轉而去了書房。 年關將至,她需要好好準備一下,在合適的讓家里人以為她放寒假的時候回家。 都兩個月了,而且是過年,她實在編不出其他理由不回家。 不過這幾天肯定不行,要是她隨意出去,盛京澤說盛景明的仇家可能找上門。 無非就是多呆幾天,她又不是沒經歷過這種日子,都快被盛景明關著關習慣了,這幾天又算什么。 少女拿出昨天看到一半的那本書,窩在書桌前的皮椅里,有一翻一打發時間。 【我們所愛之物,昭告著我們究竟是誰?!?/br> 那她是誰呢。 連允摩挲著這句話,她不明白。但人不愛什么也是能繼續活著的,所以不重要。 沒有看很久,書房的門就被從外面打開。 一雙大手繞到少女的小腹下,盛京澤從身后把她從椅子上撈起,放在自己的臂彎里。 書跌落在地,連允不得不把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才控制住自己不會倒下去。 “怎么啦?!?/br> 她輕聲問。 “小允,你不開心嗎?!?/br> 洗漱完畢的男人與她額頭抵額頭,問了一個出乎她意料的問題。 “……怎么會這么想?” 連允摸了摸他的臉,試圖安撫他。 “你好像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之前是,現在也是?!?/br> 盛京澤偏頭輕啄她放在臉頰的手指,語氣中不免帶著一絲失落。 “你不過問我的一切,也不在乎我去哪做了什么。你對景明也是這樣的嗎?” 他低聲呢喃,仿佛在自言自語。 “是因為我來的太晚了嗎?!?/br> 晚認識你,你的心就被奪走了嗎。還是說從來沒屬于過任何一個人。 要是連允知道他現在在想什么,可能會忍不住笑出聲。 “這種事哪講究先來后到呢,你不要亂想,去工作吧?!?/br> 連允歪了歪頭,似乎想到什么。 “嗯,回來時記得帶杯奶茶給我,什么都行,要七分糖的?!?/br> 她第一次對他提出自己的需求。 盛京澤又親了親她,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晚飯時間,盛京澤沒有回來,但連允托他帶的奶茶到家了。 有傭人進到屋里準備晚飯并叫她用餐,連允沒有過問盛京澤去哪了,男人也沒發消息解釋。 早上還嫌她不夠愛他呢,吃完就現原型了? 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 連允就當沒這個人,她照常吃飯,洗澡,上床,然后雷打不動的十二點準時入眠。 只是睡到一半時,迷迷糊糊感到身邊那側陷了下去,有人貼了過來,帶著剛洗完澡的沐浴露清香。 人類本就是群居動物,聞到和她一樣的味道,會讓她有些安心。 連允不自覺靠過去了些,她哼唧兩聲,然后被攬的更緊。 “乖寶寶,繼續睡吧……” 有潮濕的觸感落在額頭,她的意識便再度墜入漩渦。 盛京澤似乎很想和她經營這段感情。只是他和盛景明的順序完全相反。 他先是做了rou體上的交流,后才把自己安插進少女的生活里。 但也不算壞。 洗漱臺上,少女拿著刮胡刀,小心翼翼的在男人下巴上游走。 本來盛京澤就快自己刮好了,但連允看著看著有點好奇,就讓她試了試。 嗯……很奇怪的感覺呢。 直到被盛京澤抓著手在水龍頭下沖掉手上的泡沫,連允還有些回味剛才那扎人的觸感。 她意猶未盡的用手捏住男人的下巴,仔細左右看了看。 盛京澤有一張很討長輩喜歡的臉。他長的周正,五官俊朗,眉眼卻溫潤如玉,是很有親和力的長相。 再配上他的花言巧語,連允心想,如果不是她的心和大潤發殺了十年魚的刀一樣冷,說不定也會被男人的外表欺騙,叁天就淪陷呢。 抬頭對上含笑的眼眸,連允無辜的眨眨眼。 她想起和他說了過年回家的事,盛京澤笑著說如果她不介意,等風頭過了,就領著禮品去拜訪她的家人。 還真要和她結婚啊,她以為他就隨口一說呢。畢竟誰信男人的話誰倒霉。 她誰都不信。無聊是盛京澤還是盛景明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但她有想知道的事。且這個答案只能靠面前這個人給她。 于是少女無辜的看著他。 “我們來玩石頭剪刀布吧,輸的人要回答贏的人一個問題?!?/br> “好啊?!?/br> 男人抓住她作亂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第一局: 連允:剪刀 盛京澤:布 連允問:“如果我的家人不接受你,覺得你年紀太大了呢?” 差十歲,沒說你老牛吃嫩草已經是最后的體面了。 盛京澤笑瞇瞇的說:“不會有這種情況的?!?/br>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拒絕他。 真自信,不過他確實有自信的資本就是了。 畢竟是資本。 第二局: 連允:石頭 盛京澤:布 盛京澤問:“如果你要在我和景明中選一個,你會選誰?!?/br> 好家伙,怎么是送命題。 連允面色不變:“選你?!?/br> 她還有第二個選項嗎,沒有。 第叁局: 連允:布 盛京澤:布 平局了。 連允惱怒的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一直出布??!” 盛京澤摸摸被打的地方,非常無辜:“沒人規定不能出一樣的啊?!?/br> 連允:“那我規定你不能總出一樣的!” 盛京澤:“好吧?!?/br> 第四局: 連允:石頭 盛京澤:剪刀 連允盯著男人的臉看:“盛景明怎么樣了?!?/br> 盛京澤云淡風輕的說:“他死了?!?/br> 第五局: 連允:石頭 盛京澤:布 盛京澤眸色暗沉:“如果我比景明更早認識你,你會更喜歡我嗎?” 連允:“會,你是我喜歡的類型?!?/br> 她確實一直都喜歡溫潤如玉白切黑這款的男人。其實盛景明的辛辣她也很喜歡。好吧她可能只是純好色。 但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種道理她還是懂的。 男人聽完她的話,笑得很開心。 盛京澤親吻少女上揚的眉頭:“還要玩嗎?” 連允搖搖頭,說不玩了。 再玩她就下不了今晚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