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從很遠地方傳來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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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母親說,”張兵說,“后來有人幾乎是挖地三尺了,每個角落都找過了。也沒找到?!?/br> “你是不是還想要搜一搜,找一找?!贝鬆斝χ鴨査?。 “我還真想找一找,”張兵說,“我總是想,這個鬼是不是跟這寶有關呀?” “我想也許跟這有關?!睆埓鬆旤c著頭。 第二天,張兵把張大爺說的這個情況朝探長一說,探長朝張兵說:“明天我們和你一起到你家看看?!碧介L似乎一切掌握在手中。 第二天午后,張兵帶著李探長到了這座被神秘事件陰云籠罩著的老房。 從遠處看,這座房子象一棟豪宅,但走近一看,其實年久失修,早已有些破陋不堪了。這里似乎四處彌漫著說不出的憂郁感探長他們從后門走了進去,門開了,他們先看到的是廚房,這里有點潮濕,使人感到陰冷,因為窗戶沒有打開,光線很暗。走過廚房來到餐廳,看得出這里曾經是裝修考究的地方?,F在實木地板上已滿是灰塵,一種凄涼油然而生。這里沒有家具,只有些經年累月留下的垃圾。站在餐廳里,探長仔細觀察著這個房間的內部結構。他的左手邊有一扇門,門后是配菜間,這里有一條通道,對面墻上兩扇窗之間有一面大鏡子,足有兩米高。另一個同樣大的鏡子掛在左側墻面的最里面。從餐廳這里穿過一道非常寬的拱門就進入了另一房間,這便是寬敞的客廳,客廳的里面有一塊大鏡子。探長在這面鏡子前面站著朝里面那面鏡子看了很久,他默默地點著頭。 他們在各屋里看了好幾遍,又在院里來回走了幾圈,最后來到門廳,地上有個關著的門,應該是通往地下室的。 他們在地下室里看到很多雜物,。這里潮濕,陰冷黑暗。探長站在地下室中間,或者說盡可能靠近中間,因為煙囪的底部占據地下室的正中位置。顯然這個位置是經過精確計算的。 探長從那個點開始圍著墻走了一圈,墻是用石頭壘起來的,他邊彎腰走著,邊用手指劃著墻上的石頭。他就這樣走了一圈,然后又走了回來,但是這次他雙手舉過頭頂,邊走邊摸著墻上較高的石頭。然后他圍著煙囪轉了一圈,同樣上上下下地檢查。 “哦,天呀,天呀!”他有點慍怒地低呼,“立強,你比我高一點。請你來仔細地摸一下煙囪上部的一圈,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石頭都很堅固?!?/br> 小王照他的吩咐做了,最后碰到了一塊有點松動的石頭。 “這塊石頭是松的?!彼f。 “把它拿出來?!?/br> 小王用力拉了好多下,才把它拿了出來。 “把手伸進去,看看能掏出什么東西來?!碧介L說。 小王按照做了,竟然發現一個木盒子,一個邊長二十厘米左右的正方形的盒子。他把它拿給探長。 “??!”探長驚叫了起來只見他輕輕一碰,已經腐朽的木盒子就碎了,掉出了失蹤十幾年的珠寶。 張兵太激動了,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是壓抑了很久的笑聲。他彎腰拾起地上的珠寶,交給探長,探長只是略帶驚訝地看著他。 “這件事暫時不要和任何人說,”探長朝他們說,小王和張兵都默默點著頭。 接著他們找到了張兵的大爺張寶貴。 “我聽說您有一天在張兵的老房子里被血潑到過?”探長問。 “是的,那血還是有點熱?!?/br> “您當時是用手絹擦的嗎?” “是,” “那手絹還有嗎?” “應該有吧?!睆埓鬆斠膊惶_定,“說不定已經洗了?!?/br> “您這么精明的人,怎么會丟掉了這么重要的證物。血跡?!?/br> 聽到探長這句話,張大爺立刻有些警覺起來?!翱刹皇?,您等一等,我回去找一找?!?/br> 張大爺很快就回來了,手里拿著那塊手絹。只見手絹上還有幾滴血,現在看來顏色已經變得有些暗紅了。 探長找到了村里的一家藥店,和店主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后閃身進到后面的配料室。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天色漸暗。終于他出來了。 他們什么也沒有問,探長也沒有說什么。 他們一同出發了,小王拿著借來的鐵錘。夜黑得連腳下的路也看不清。他們借著天邊的一點點微弱的光,從靠近廚房后面的門進去了,穿過客廳,張兵在黑暗中指出那次自己所在的位置,在那里他曾看到冒火的鬼。 “你去客廳的那邊,”探長朝小王說,“藏在那兒,千萬別出聲?!?/br> 他們就這樣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等了幾個小時。他們各自聽到自己的心跳得咚咚的。都努力地控制著自己,耐心盯著。探長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手里握錘子,瞇著眼睛直直地望著暗處。 終于聽到有動靜,不過又好像沒有,也許是幻覺吧。聽起來好像是什么東西劃過地板的聲音,他們立刻警覺起來??蛷d里隱隱約約出現了光亮,也可能是在書房,看不清,就那么看著,看著,時時刻刻保持警惕。 光越來越亮。四下散開,一個模模糊糊發著光的白色影子出現了,但他旁邊的確沒有任何光源。他們很平靜地看著它,模糊的光影逐漸清晰起來,能看得出來,形成了一個人形,白光的中間就是一個人。 接下來外面那團朦朧漸漸散去,他們看到一個立體的清晰人影,他穿著長袍,長袍的帽子蓋在頭上,全身發著光,它的一只手臂舉起,手中握一把劍。那動作分明是在威脅。他們還是沒有顯出一絲慌張,只是有點好奇地觀察著。 這時鬼影的另一只手也舉了起來,好像在指著誰,手指在空中寫了一個“死”字,這個字清晰地飄在空中,在眼前晃動著。不知在什么地方傳出尖銳的瘋狂的笑聲。立強拿著錘子慢慢向前走去,向鬼影慢慢移動,腳上只穿著襪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道探長想要做什么,只是靜靜地地守在那里。突然,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響,鬼影和空中的字慢慢變暗,變模糊,然后消失了,接著在房子里的某個地方響起的腳步聲。最后小王聽到了有人輕聲叫他的名字,此人就是探長。 “立強,你過來?!?/br> 小王在黑暗中向探長說話的方向摸去。突然遭到什么東西的襲擊,頭上挨了一下子,他眼冒金星暈倒在地上,又過了一會兒,從很遠地方隱約傳來槍聲。 當王立強徹底醒來的時候,看到了探長手里燃著一根火柴,正焦急地抓著他的手腕,注視著他。小王坐了起來。 “怎么回事?”小王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你的頭沒事吧?”探長問道。 “哦,”小王突然會想起剛才頭部被砸的事?!班?,還好吧,”。 立強跟著探長出了大門,此時云變淡了,月光隱約投射出來。 “到底是什么襲擊了我?”我顯得委屈地揉著腦袋。 “是那個鬼?!碧介L說,“沒準鬼已經中彈了?!?/br> 很快,張大爺的身影在夜色中出現了。 “誰?”張大爺問道“李鷹?!?/br> “奧,探長,我把那個鬼給搞定了。他企圖從后門跑,但是我把后門給插上了,就像您之前告訴我的那樣,他從前門溜出去了。我見他來了,我就瞄準了他開槍了。我覺得只是打中了他的胳膊,張兵現在看著他呢?!?/br> 探長向立強說,“你和張大爺在這里等我,如果那個人受傷了,我可以幫助處理一下,我不叫你們過來,你們就不要過來?!闭f完,探長就朝外邊走來。 “探長,您來了?!睆埍哌^來和他打著招呼。 探長點著頭朝他走來,“張兵,那個鬼呢?” “在那邊吶?!睆埍箝T北邊指著。 探長站著沒有動,“你是誰呀?過來呀?!?/br> “他是我們村的治保主任,”張兵朝探長說。 聽到張兵的話,探長笑了:“好哇,老熟人?!?/br> 這時,那個剛才蹲在大門旁邊的那個人站起慢慢朝這邊走來,來到了探長面前。 “你是這個村的治保主任呀?” “是,” “你叫什么?” “崔仲良” “崔仲良,我問你,你為什么要裝扮成鬼嚇唬張兵找來的裝修工人呀?” 只見這個崔仲良頭一低不言語。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想要張兵他老爸藏的珠寶,是吧?”探長問道。 崔仲良仍不回答。 “立強,過來!”就在李探長喊話的同時,一步向前,一只手抓住壞蛋的胳膊,另一只手把手銬戴在了壞蛋的手上。 “你們把他押到車上去!”“經審訊崔仲良供認,文革期間,他得知張兵家有珠寶,便帶造反派去查抄,折騰了一夠,也沒找到珠寶。后來,崔仲良晚上深夜到張兵家,扮作鬼象,嚇唬張兵家人,并在群眾中散布張兵家昨晚上有鬼了。給以后到他家找珠寶制造假象,叫人們都認為是鬼所為。終于等到機會了,那天早上看到張兵和他母親到他姥姥家,下午沒回來,他就來到他家,裝作鬼鬧了一通后,便*問張兵父親,那珠寶在什么地方?張兵父親寧死不說,為免后患,他將張兵父親殺死。張兵母子倆害怕了,搬到姥姥家去住,在這期間,崔仲良多次到張兵家尋找珠寶,仍無所獲。后來,張兵當兵回來要裝修房子,說要在家結婚,崔仲良深感不安,寶珠還沒找到,他要是在家結婚,永遠不走了,那寶珠就永遠找不到手,不行,于是,當晚他又扮作鬼把那些裝修隊的人給嚇走了。裝修隊一走,激怒了張兵,他一人在晚上要到底看一看有沒有鬼。崔仲良也不示弱,當晚就又把張兵給嚇壞了。后來,張兵搬來了李探長他們,崔仲良還想舊計重演,可這次他算砸了。碰到了李探長,一舉將他抓獲。 后來張兵把老屋裝修一新,和那東北大姑娘結了婚,張兵特意請了李探長他們,在結婚宴上,張兵朝李探長問道:“李探長,在那捉鬼的晚上,跟您說實話,我雖然不相信有鬼,可心里卻害怕得很,可您卻一點也不害怕,也不知您當時是怎么想的?” 聽到這話,李探長笑了:“為什么我不害怕,當時我心里有譜,第一,你后來跟我們說,你們家里有珠寶,鬼一定是奔珠寶去的,我就想,鬼,不可能要珠寶,貪財的只有人。既然他是個人,我怕他何來。第二,你那次還說,你和你大爺那天晚上到過你們家,你大爺叫那個鬼灑了一身血,那天你也許還記得,我朝你大爺要帶血的衣服,你大爺還真給拿來了,我拿著那帶血跡的衣服到你們村的醫療室化驗,化驗后才知那血不是人血,從這可以看出,那個鬼純粹是來嚇人的,根本不想殺人。有了這兩點,我心里就踏實了,可是還有一點我還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鬼身上的白光,和一道又一道的閃亮,等到我一走進你們家的屋里,看到那一面又一面的大鏡子,而且還都相對著,只要把一面鏡子照亮,那幾面鏡子也給返亮了,只要把各個門打開,就成了。當然,其他幾樣嚇人的東西,也是那個治保主任隨時弄的。因此我那天晚上一點也不害怕,跟開玩笑看變戲法一樣?!?/br> (快捷鍵:←)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