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胃小菜。
洋洋灑灑的雪花隨風蕩漾,?進骨縫的濕冷被緊閉的門窗阻擋在外。 房間里暖氣開得很足,電視放著無聊的綜藝節目,團團圓圓在大豪宅里來回奔走,地面散落著脫下的襯衣和牛仔褲。 “唔...” 低吟的嬌喘破碎在空氣里,滲進耳道直沖大腦。 “一段時間不cao,緊成這樣?” 賀洵仰頭靠著沙發,直勾勾地盯著她迷離的眼,倏地插進第二根手指,持續加快指尖的律動,搗亂的水聲黏膩且yin亂,“它在用力吸我,喜歡我往死里弄它?!?/br> “嗚...輕點...” 小梨招架不住他的攻勢,軟乎乎的撲進他的懷里,被含咬過的奶尖兒磨蹭脖頸,異樣的酥麻感。 “寶寶?!彼眍^滾動,嘶啞得厲害,“喂我吃奶,饞了?!?/br> “你不是...唔....剛吃過嗎?”她咬緊下唇,說出口莫名害羞,“舔得好癢,難受死了?!?/br> 他笑了一聲,舌面重重舔過濕漉漉的嫩尖,“哪里癢?” 她紅著臉細哼,清晰感受到手指在xue內肆意攪弄,碾著深處的小rou核狠頂,幾下磨得全身發軟。 “你知道的?!?/br> “我不知道?!?/br> 賀洵勾起一抹壞笑,床下是聽話小狗,床上是喂不飽的餓狼,主動權交給她,作惡的人依然是他。 “捧著奶給我吸?!彼嚳实靥蛄颂虼桨?,“小奴隸讓你爽上天?!?/br> 她沉浸在情欲世界,滿腦子都是在體內暴戾抽插的手指,暈乎乎地捧著飽滿的乳rou送到他的嘴邊。 擠壓在一起的乳尖貼的很近,他癡迷的盯著兩顆小巧粉嫩的rou粒,舌尖快速橫掃,雙倍快感爆發在胸前,她仰著頭放浪大叫,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扭動起來,緊密配合手指的律動。 “奶真香,好想每天含著睡覺?!?/br> 小梨嬌聲罵他:“變態?!?/br> 他被罵得眉開眼笑,猛吸兩口奶尖,捏爆臀rou的大手緩慢滑進股縫,一手抽離的瞬間,另一手的叁根手指從后方重重插入。 “啊——” 一下塞得太滿,小梨臉都白了,全身微微顫栗。 手指裹滿的汁水均勻涂抹雙乳,他伸出舌頭色情舔弄,白皙的軟rou在唇舌間晃蕩,深淺不一的吻痕寫滿了他的占有欲。 叁根手指同時發力,身體在撕裂和舒爽之間反復橫跳,小梨從膽怯到接受,很快適應極致的充實感。 “嗚嗚...賀洵...” 他嘴里喘著粗氣,“喊老公好不好?” 小梨在他脖子上狠咬一口,“你想得美?!?/br> “沒事,等會兒cao爽你,我再提要求?!?/br> 她兩手扳正他的臉,一本正經地說:“你是我的奴隸,別妄想翻身做主人?!?/br> 他挑眉笑,故意狠狠搗了幾下,聽著她小聲嗚咽呼疼,“主人放松一點,里面太緊了,小奴隸插不進去?!?/br> “壞人?!彼@種時候嬌得不得了,知道他愛聽什么,撒嬌似的在他耳邊哼,“那里要麻掉了,好舒服?!?/br> 他眸光深紅,呼吸不穩,“sao水流個不停,要噴了么?” 空置的大手摸進內褲,在泛濫的xue口尋到那顆堅挺的小rou核,一手猛插,一手揉弄,雙管齊下的暴擊在短時間內沖到高點。 “啊啊——” 小梨哭喊著xiele出來,雙手軟綿綿地按著他的肩頭,前額抵著鎖骨,嘴里急促喘氣。 直沖天靈蓋的白光浸潤每一寸血rou,腦子空白的幾十秒,她真的爽上天了。 見她滿足了,憋太久的賀洵徹底忍不住,單手殘暴撕開內褲,囚困太久的巨獸終于得到釋放,guntang的頭部淺淺蹭過xue口,粗壯的棒身青筋暴起。 他扶著她的腰往上頂,戳開xue瓣往里潤了潤,倏地整根cao到底,嚴絲密縫的貼合,全吃進去了。 “嗚唔...” 短暫的失魂令小梨沉醉,久違的親熱無限放大快感,身體的敏感度也在成倍暴增。 太久沒吃rou的賀洵根本顧不上綁石膏的腿,虎口掐緊她的細腰,挺腰聳動往上狠頂,一口氣干了上百下才勉強解饞。 “呃,好緊?!?/br> 賀洵愉悅地瞇了瞇眼 ,被咬得舒服極了。 “你腿上還有傷,別亂動?!彼崧暭氄Z地勸,“我自己來?!?/br> 他很聽話地停下,微微仰頭盯著她的小紅臉,鮮嫩的番茄色越看越美,讓人有種想一口咬爆的沖動。 “你來,我受著?!?/br> 好不容易拿回主動權,小梨當然要讓他嘗嘗自己的厲害,都說男人對這種事無師自通,實則看過無數本H漫畫的她已經將理論和實踐完美結合,論經驗不如他,但論其他,的確可以掰一掰手腕。 她沒著急進攻,慢條斯理地調整律動的頻率,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肩頸處緩緩游走,宛如一只攝魂的水妖不急不慢地蠶食他的靈魂。 “賀小狗,親親嗎?” 問話溫柔得不像話,等不及回答,唇瓣輕輕貼了上去。 她一邊吻他一邊揉弄紅透的耳珠,另一手伸進他的襯衣領口撩撥硬起的小rou粒。 “唔啊...插得特別深....”她舔著柔軟的耳垂,帶些作惡的壞笑,“它很想我,對不對?” 賀洵被撩得魂都飄了,咬字極重,“你說呢?” 掌權的女王埋怨道:“它不乖,還在一直長大,塞太滿我會吃不下?!?/br> 他半瞇著眼,粗喘不止,“它不聽話,你懲罰它?!?/br> 小梨嫣然一笑,“可以嗎?” “小奴隸沒有反抗的權利?!?/br> 她喜歡這個回答,五指揪緊沙發靠背,上半身微微塌陷貼著他的胸口,撅起的屁股上下吞吐,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瘋狂,性器廝磨的水聲在禁閉的空間持續放大。 賀洵任她發揮,拿過遙控器摁滅電視,落地燈的光源將yin靡的畫面映照在電視屏幕上,他看見水嫩的xue瓣大口吞沒性器,瓶塞似的咬住便不肯放。 強烈的視覺沖擊令人心生蕩漾,他忽然用力箍緊她的腰,挺腰猛烈抽送。 小梨甕聲甕氣地求饒:“嗚嗚...慢一點啊...” “慢不了?!彼[忍低吼:“媽的,cao你shuangsi了?!?/br> 少見的粗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別樣性感,小梨抬頭看他,小狗似的舔他的脖頸,“老公...我最喜歡和老公zuoai了?!?/br> “——cao?!?/br> 賀洵直接炸了,忍著痛放下綁石膏的腿,抱著她晃悠悠地站起,受傷的那條腿不敢發力,幾乎是單腳站立的姿勢。 小梨大驚失色,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你...你你...你瘋了?!?/br> “這是寶寶最愛的姿勢?!彼麥惤撬?,唇瓣輕盈碰觸,“放心,一條腿也能干爽你?!?/br> 他兩手托著臀rou輕松拋送,這個姿勢頂得太狠,每一次下落都能精準地戳到秘境深處,沒過多久她便咬著唇細細哼唧。 “小甜梨...”他雙眸灌滿柔情,“汁水好甜,多到流不完?!?/br> 她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倏地笑了一聲。 他微愣:“你笑什么?” “這是不是路權說的瘸著腿也要辦事?”她笑盈盈地問。 他臉色微變,醋意滿天飛,“你還在想路權?” “...” 小梨著急忙慌地解釋,“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起那天...” “我不想聽你提起他?!?/br> 他陰著臉打斷她的話,化憤怒為力量,原本是慢條斯理的喂飽,進攻突然變得強勢起來,一條腿發力也能保持變態的平衡敢,兩手抱起腿彎最大限度分開xue口,大開大合地暴力進出,每一下都要插到她受不了的深度才肯罷休。 因為說錯一句話,可憐的女王梨被某人用抱姿連干了十幾分鐘,一路火花帶閃電,愣是一鼓作氣把她送上高潮。 她尖叫著全身痙攣,抱他抱得好緊,rou器拔離的瞬間,傾瀉而下的汁液流了一地。 醋壇子炸開后根本收不住,他轉身把她放上沙發,黑著臉沉沉壓上來。 小梨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某人平時乖得像一條搖尾巴的小狗,一旦吃醋宛若變了一個人,占有欲強到離譜。 “我...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唔唔...” 他用唇堵住她的后話,燒焦的酸氣彌散在空氣里,已然神志不清。 賀洵一巴掌拍在臀上,鮮紅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他有我厲害嗎?”某人陰惻惻地問。 “沒有?!?/br> 小梨悶哼受著,好聲好氣地哄,奴隸一旦翻身做主人,怕是要被報復的骨頭都不剩。 “你怎么知道?你試過?” 她“撲哧”一聲笑,這家伙幼稚起來真像鬧脾氣的小孩。 賀洵快氣癲了,“你還笑?” 她顧忌他有腿傷,害怕他繼續發瘋會影響傷勢,貼近蹭了蹭他的脖頸。 “我的心里只有你,不會再有別人?!?/br> 他拼命壓抑上揚的嘴角,被甜言蜜語哄好一半,“真的?” 她歪頭反問:“你不信我嗎?” “信?!?/br> 說完這個字,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色冷峻。 小梨擔憂地問:“怎么了?” 他扭頭看向別處,臉頰微紅,“腿...腿麻了?!?/br> 她只覺得他過分可愛,飛速在臉上親了一口,隨即拉開茶幾的抽屜認真翻找起來。 “你在找什么?” “這個?!?/br> 她獻寶似的展示手里的東西,笑得幾分邪惡。 賀洵定睛一看,頭皮隱隱發麻。 ——皮鞭加手銬? “不是,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我不告訴你?!?/br> 她指尖晃著手銬重新坐回他的身上,在他震驚的目光下利索銬住雙手,禁錮在頭頂。 外面看著清純可人的姑娘,內里卻是一顆明晃晃的豹子心。 “剛才只是開胃小菜?!?/br> 她甜甜地笑:“賀狗狗,正餐開始了?!?/br> —— 這么久不上rou,一頓肯定吃不完,嘿嘿。 明天喵子有事,估計寫不了,后天回來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