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她要回家(koujiao、羞辱)
“可能要等一下了?!甭乖谖菓阎信⒌拈g隙,快速地跟兩個同伴囑咐了句。 托蒙德可太能理解他這股突如其來的激情了。這女孩懵懂地展現了誘惑,配合她的美——也正是昨晚支配過他、讓他迸發出滿腔柔情的那種美,緊接著發覺她的身上可以予取予求的弱小,柔情瞬間魔化成了可怕的狂熱yuhuo。 曼斯把她摟得緊緊的,手伸進她的襯裙里扯下底褲,那一小塊棉布被他肆意揉捏,正像他握在手中的女孩的小小右乳。 阿波羅妮婭在曼斯的引導下岔開雙腿,忍耐著不情愿坐在他身上……他沒有急著進去,但她知道是早晚的事兒……她突然好想好想臨冬城,尤其想念臨冬城的廚房,在那里她拿東西吃不需要分開雙腿…… 伴隨著撕裂痛楚的步子,阿波羅妮婭忍痛走出山洞,吸著晨間清爽的空氣,心里留給自己一線希望。 東方的天空,地平線處是粉紅,以上漸化為淺灰。 上馬后,阿波羅妮婭注意到他們改了方向,往西北方行進。 沒多久她感覺到困得厲害。曼斯扶著她的肩膀,告訴她“月茶有一定的催眠作用”,讓她想睡就睡。 阿波羅妮婭一開始害怕從馬上跌下來而不敢睡,可是那股困意越來越強烈,曼斯的手臂又一直毫不松懈地摟著她。 她抵抗不住睡意。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她還是沒有做夢。 但今夜的星辰很明亮。 阿波羅妮婭仰面看到塞外之王的下巴。她坐在他懷里,他的懷抱也很暖和。他的聲音從頭頂上飄下來,撫慰著她凍紅的耳朵和墜墜不安的心臟。 他們升起了火堆,上面烤著滋滋冒油的小雞和刮了鱗片的魚,食物的鮮香飄進她的鼻腔。 “我給你唱首歌吧,”曼斯說,“‘兩顆跳動如一的心’……” 要不是她現在膀胱漲得難受,她一定會更有興致欣賞曲子的內容。 阿波羅妮婭一直憋到一曲結束、搜腸刮肚地給出夸獎過后,才提出自己想去小解。 “這是我的疏忽了,快去吧,”曼斯聞言體貼地移開撫摸著她的手,“快點回來,烤雞快好了,托蒙德可是出了名的‘小雞吞食者’?!?/br> 托蒙德顯然不中意這稱呼,他證名般地報出了一大堆頭銜,阿波羅妮婭在走遠前只捕捉到了“巨人克星”“雷拳”這兩個。 她觀察著四周,他們似乎在一處地貌更加崎嶇陡峭的森林落腳,解手后她盡可能快地朝遠處走。這里下不了山,她站在山崖遠眺東南的方向,而平坦的曠野已經離她很遠了。 阿波羅妮婭茫然地望著融入夜色的地平線,縱使她心情低落,也很難不注意到今晚夜色璀璨,群星組成一條銀白色為主色調的彩緞,朝視線的前方遙遙延伸,似乎在為她指路。 可從這里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她沮喪地想。但是,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又在說,別那么怠惰,一定有辦法的。 風冷峭而狂野,吹得她連連后退,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突然間阿波羅妮婭感覺到肩膀上一重,她恐懼地轉過身去,不安地抬起下巴,對上一雙閃著毫不克制欲望的灰眼睛。 她倒吸一口涼氣,卻被斯迪一把捂住了嘴。 “不許發出聲音,否則我就把你的舌頭扯出來,明白嗎?”他警告道,食指和大拇指分開了她的嘴唇,伸到里面揪住了那條軟rou,對它又掐又捏。 阿波羅妮婭害怕地點點頭。 “跪下?!?/br> 她膽怯地照做。 “南方人果然是軟骨頭,這么容易就下跪?!陛p蔑的話語砸了下來,她恥辱地瞪了他一眼,又害怕地迅速低頭,暗暗祈禱他沒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她看到他開始解褲腰系繩,那活兒彈了出來,滲出的前液幾乎灑在了她臉上。 “給我口……”他又一次粗暴地抓住了她的頭發,往身前拽。 她的唇角和臉頰蹭到了粗硬如鐵的yinjing。什么意思?她聽不懂。 “小婊子,舔它?!彼沟系恼Z氣中有不耐煩和著急。他是假借找人的名義過來的,要是太久沒回去曼斯會懷疑。 這次阿波羅妮婭聽懂了,聽懂了辱罵,也聽懂了指令。 她仍然乖乖照做。 剛舔了一下,一股難以忽視的、比早上喝的羊奶還腥臊的氣味直撲而來,她不適地皺了皺眉,被斯迪捕捉了個一清二楚。 “不想口是嗎?”他危險地瞇起眼睛,用力地扯了扯她的頭發,她被迫抬臉仰視著他,“我昨天舔你被曼斯cao過的小逼時,可沒嫌棄?!?/br> “對不起,我沒有……” “快點,含住它,不準咬,否則我會打碎你的牙齒?!彼沟贤{道,重新摁住她的后腦勺往yinjing上湊。 阿波羅妮婭順從地張開嘴,努力不去想那股腥膻氣,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它,無師自通地前后吞吐起來。當她這么做時,斯迪的反應很激動,他劇烈地喘著氣,好像一個溺水后剛救上岸的人,結實的雙腿竟然搖晃起來,跟站不穩似的。 他頂臀把yinjing往女孩熱乎濕濡的口腔深處送,享受地粗喘道,“果然是個天生的婊子,曼斯應該就是看中你這點……不用猜,這點肯定是繼承自你娘,一個能勾引到史塔克公爵的婊子……” 阿波羅妮婭被罵得很難過,她的心都蜷縮了一下。 起初她很想哭。她已經夠乖了,要她跪下就跪下,要她舔要她含,她都照做??墒菫槭裁催@個人還要罵她,甚至還罵她的母親呢? 阿波羅妮婭從未見過她的生母,但臨冬城里的人都猜測是亞夏拉小姐。 那是一位來自戴恩家族的皇室淑女,不是什么婊子。 心中的母親形象被羞辱,讓女孩前所未有地痛苦并憤怒起來。 女孩渾身發抖,身體仿佛突然間充盈起足以對抗恐懼的勇氣與力量。 阿波羅妮婭吐出他的jiba,“不準你侮辱我母親!” 乘斯迪沒反應過來之前,阿波羅妮婭從他摁著自己腦袋的手掌下掙脫開,不顧頭皮一陣撕痛,迅速站起來,飛也似的逃跑。 “回來!”斯迪吼道,他追了半步便重重摔倒在地,原來是脫下的褲子絆倒了他。 阿波羅妮婭沒有回頭,也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有意繞開塞外之王的臨時據點。其實曼斯一直都對她不賴,她感覺得出來??伤桓屹€曼斯會站在她這邊。 她飛跑著在山林間穿梭,吸進來的冷氣像一把刀在割著她的喉嚨。她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只知道她要盡快下山,下山之后進入平地上的森林,他們再想抓住她就難了。不管怎么樣,千萬不要走到絕路上去。 下坡的夜路很難行走,不知道從哪里就會蹦出石頭和樹根,奔跑過程中,她被絆到了好兩次,所幸都沒摔得太重。阿波羅妮婭吃痛后便爬起來,稍微走幾步緩和一下,就繼續跑。 她要回家,要么死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