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班揚叔叔(第一次誘哄)
臨冬城的大廳里熱氣蒸騰,四溢著烤rou和剛出爐的面包所散發的香味。 代表著三個家族的旗幟高掛于石墻之上。 歡迎晚宴已經進行了整整三個鐘頭,醉醺醺的勞勃撲到好兄弟奈德肩膀上,“你那個慢三拍的女兒在哪兒呢?我怎么沒看到她——” 聞言,奈德也搜索起她的身影,沒在瓊恩旁邊。 “你找她做什么?” “別那么緊張,奈德,”勞勃拍了拍奈德的肩膀,把他拍得直搖晃,“我是想,要是一個小女孩孤零零地被隔絕在這么熱鬧的宴會之外,是不是有點兒太可憐了?” “我去問問凱特琳?!?/br> “別,凱特的性子火爆起來就像她那一頭紅發,我可擔不起破壞你們夫妻感情的責任?!?/br> 勞勃盡管醉了,也知道凱特琳夫人不會對象征著丈夫不忠的私生女有好感。 國王轉身招呼護衛,吩咐他去把人帶來。 …… 大廳之下,混亂得忙不過來的廚房里,阿波羅妮婭縮在角落,她已經換下了新衣服。 她要按凱特琳夫人的吩咐,清洗一盤又一盤的、沒人愿意處理的內臟rou塊。 夫人說這是她失儀的懲罰。她還說盡管國王不追究,可阿波羅妮婭一樣要接受懲罰來長記性。 阿波羅妮婭的手指已經凍成紫紅色,胳膊也酸得抬不起來。 這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喚了她的名字,“阿波羅妮婭小姐?” 她抬頭看過去,來人有著閃亮的碧眼和利如刀鋒的笑容,穿著大紅絲質長衫,漆黑高筒靴和黑緞長披風。 “是的——”阿波羅妮婭緊張地站起來,用旁邊的布塊擦了擦手。她認出他是王后的弟弟,詹姆·蘭尼斯特,可她不知道具體該怎么稱呼。 好在對方并不拘泥于這些禮節。詹姆注意到女孩不停發抖的手指,沒多說什么,但臉色仍有些微動容,并且溫和了聲音: “勞勃國王希望你一起參加宴會,跟我上大廳吧?!?/br> 阿波羅妮婭知道,這就意味著她不用在這里不停地干活了。喜色蔓延上她的眉梢。 她跟著詹姆進入喧鬧歡騰的宴會,然后到國王面前,真誠而由衷地感謝他的關心與恩典。 “坐我身邊來,孩子?!眲诓牧伺纳磉叺奈恢?。 她乖巧地照做。 “我的酒杯空了?!?/br> 阿波羅妮婭愣了很短的一秒鐘,眼疾手快地從凌亂的餐桌中端起酒壺,紫紅色的葡萄酒從壺口傾瀉而出,“陛下?!?/br> “這會兒倒是反應很快嘛!”勞勃率性地調侃說,捏了捏她的臉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捏臉的緣故,阿波羅妮婭第一次臉紅了。 “我…我……”阿波羅妮婭放下酒壺,俯首試圖致歉。 奈德走過來解救了她,“阿波羅妮婭,去找你的哥哥吧?!彼o她指了瓊恩所在的方向。 “告辭,陛下,父親大人——” 然后阿波羅妮婭迅速跑開,大大地松了口氣。 在大廳尾端,阿波羅妮婭不僅找到了她的哥哥,還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她撲到他懷里,激動地說,“班楊叔叔!” 班楊叔叔原名班楊·史塔克,是臨冬城里除了哥哥以外對她最好的人。因為閱歷的緣故,班叔叔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哥哥更能照顧她、寬慰她。 叔叔容貌銳利,瘦削有如危巖嶙峋,但他灰藍色的眼睛里永遠帶著笑意。 他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放到長椅上,“你抱起來比一年前沉了點,不過還是瘦瘦小小的——” 班楊叔叔一邊溫柔地說,一邊從剛端上來的烤全雞上搶了一只烤雞腿,“多吃點,要像白靈那樣長得快一點?!?/br> “謝謝班叔叔,”阿波羅妮婭伸手接過雞腿大口吃起來,吃相一點也不淑女,“真好吃——” 從早上起來,迎接國王隊伍、被懲罰到廚房洗菜,阿波羅妮婭只乘機扯到一小塊白面包墊肚子。 現在已經餓極了。 “你的手怎么了?”班楊注意到她發紫腫脹的手指。 阿波羅妮婭止住了咀嚼,結結巴巴地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 “是凱特琳夫人讓你去干活了?”班楊叔叔的臉色沉了下來,盡管不是對她,可阿波羅妮婭仍然覺得有點害怕。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做錯了事情?!卑⒉_妮婭只能這么說,盡管她心底里隱約并不這樣認為。 作為知曉人情世故的成年人,班楊·史塔克有自己的判斷。他深深認為凱特琳不應該把怒氣轉移到阿波羅妮婭身上。他要再跟奈德談談這件事情。 不過班楊并沒有把自己的決定說出來讓女孩煩惱,他一邊詢問阿波羅妮婭近況,一邊給她拿更多的食物。 同時不忘記照顧瓊恩·雪諾。 阿波羅妮婭偷偷喝甜美的“夏日紅”時,聽到哥哥對叔叔說,他想加入守夜人。 這件事情,阿波羅妮婭一年前就聽哥哥說過了。 可現在他的意志似乎比以前更加堅定。 兩人從討論逐漸上升到爭執…… 瓊恩突然氣惱地說,“我才不是你的孩子!” 他這話實在有點兒孩子氣。 “我就可惜你不是我的孩子……等你在外面生了兩三個私生子,再來找我,到時候看看自己有什么想法?!?/br> 阿波羅妮婭注意到哥哥全身發起抖來,“我絕不會在外面生什么私生子,永遠不會!” 說完后他跑了。 “瓊恩!”阿波羅妮婭挽留地叫道,不知道該不該追上去。 然后她看到搖頭嘆氣的班楊叔叔,知道叔叔很包容溫柔,并沒有生哥哥的氣。 事實上,有一個問題更讓她在意。 “班叔叔……那……你會可惜我不是你的孩子嗎?” 阿波羅妮婭忐忑地盯著叔叔,他的表情變化了,一種不尋常的感情在瘦削的臉上流淌。頰邊凸起一個小點,顯然他正用舌頭抵著那兒,或者說,抵住原本要說出口的話。 然后班楊·史塔克說,“是的?!?/br> 笑容綻放在她原本拘束的面容上,“我也是?!?/br> 班楊快速地笑了下,然后抿了一口紅酒。 阿波羅妮婭緊張地感覺到這種類似的笑容,今天她剛從王后臉上看到過。 “我覺得……”這感覺讓她下意識想逃避,“我去看看哥哥怎么樣了?!?/br> 她站起來,往大廳外跑。 剛跑出幾步卻被班楊叔叔叫住。 他站在她面前,迅速解下厚實的天鵝絨長衫給她披上。 “我不冷——” “不,不是這個原因,”班楊叔叔認真地看著她說,“跟我來?!?/br> …… 這個房間比阿波羅妮婭的要大得多,樸素而干凈。 阿波羅妮婭猜出來這是班叔叔的房間。他帶她來這兒是做什么呢? 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她聽到班叔叔說: “你來過那個嗎?阿波羅妮婭——” 她迷惑地搖了搖頭,一開始不明白這是問什么,“那個是什么?” “嘶……就是月事?!?/br> 看著班叔叔少有的猶疑和踟躕,阿波羅妮婭突然意識到并明白發生什么了,她急忙脫下叔叔的外衫,“是我下面流血了嗎?我沒感覺到,我以為是……” 她一個勁地道歉。 班楊沒有阻止她脫外衫,但向她表示完全不需要為了這種事情道歉。 他打開了房間內浴室的門,里面被鑿出鏤空的石臺上終年都有流淌的溫泉水。 “我該怎么辦?”阿波羅妮婭不知所措地說。她知道月事是怎么回事? 女孩到了年紀后,下身就會流血,這代表著她們可以孕育生命。 可是她要怎么處理這些血呢?是要拿什么東西堵上嗎,還是任由血流下來呢? 沒有人告訴過她。 室內光線昏暗,只有月亮憐惜,從窗外傾斜一片清淺的光。 班楊·史塔克望著受驚的少女,霧一般的淚花涌進她的眼睛,眼睛上方是兩道不安而又充滿信賴、試圖尋求庇護的彎眉。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 “交給我——” 班楊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激情控制了他,一時間他無法表達,只能把她的頭緊緊摟在懷里,嘴唇貼著她的額頭,想以此將他的心傳達給這個可憐的私生女,沒有母親疼愛、被父親冷落、被父親的妻子憎惡、很可能連唯一的兄長也將離去的女孩。 狂熱的愛憐充斥著他的心,他的呼吸灼熱了起來,噴灑在女孩蒼白的額頭上,吹動那一簇簇顫抖的黑發。各種模糊的念頭交織在一起,最后歸結為他要盡一切努力,庇護女孩免受恐懼之苦、邪惡侵襲和生活的傷害。 首先,他要讓阿波羅妮婭從第一次來月事的驚慌失措中解脫出來。 “先脫衣服好嗎?”班楊把手放到她的衣領處,女孩很乖順很信賴地點了點頭。粗布質地的厚重灰長袍落下,然后就只剩下一件是輕薄的長衫,盡管阿波羅妮婭沒有質疑,但他繼續解開長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解釋說,“這件的血跡更多,必須要脫掉清洗?!?/br> “好?!?/br> 長衫落在堆迭著的外袍上。 上身的不著寸縷讓她感覺到有些冷,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阿波羅妮婭——”班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侄女的神情,她的眼神分明告訴她,在這方面她就像個嬰孩般無知。 他很輕松地就把她抱到石臺上,這樣他的視線幾乎與她持平,甚至還略低于她。 這么一來,他很難不去注意女孩赤裸的胸脯,因為營養不良體格太輕,阿波羅妮婭的rufang小小的,和她纖弱的身子很相襯,就算是坐著也沒有下垂的趨勢,而且形狀很美。 可惜的是眼睛只能吸收美好事物的色彩,這就讓班楊產生了一種進一步感受它們的溫度與觸感的強烈沖動。在這種無法克制的沖動驅使下,他原本扶著女孩纖細腰部的手慢慢上移了,先是手指碰到那圓潤的下緣,然后貪婪地往上一寸寸爬動,緩慢地、試探地、讓人放松警惕地、像一條盯上獵物逐漸靠近的、在濕潤的泥土上緩慢爬動的蛇,一直爬到乳暈下緣…… 班楊的動作變得激烈了起來,他突然間按住那小顆的rutou,引得身前的女孩一陣壓抑的驚呼。她的身子在石臺上一晃,男人順勢傾身貼近她,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背,免得她嬌嫩的背部和粗糙的石墻直接相觸。 “班楊叔叔?”阿波羅妮婭問,她根本不懂成年男人的欲望以及具體表現。這只是一個對目前所作所為不理解的發問。 因此,班楊只用一句簡單的“我給你暖暖身子,免得著涼”就打消了女孩的疑惑。 “謝謝班叔叔?!卑⒉_妮婭感激地說。 這句天真無邪的感謝對班楊·史塔克來說,完全抵得上劫掠許可證了。 在常年碰不到女人的守夜人漢子中,討論女人的胸部是常有的事。而他的游騎兵兄弟們總欣賞碩大的奶子,握都握不住的那種更好??稍趽嵊|阿波羅妮婭,他的小侄女的一對小rufang,張開虎口就同時按住了兩個小巧的乳尖時,班楊才意識到表面的艷色只能激起表面的性欲,只有深層的渴望才能抵達人那不可言說的最深處。 當他俯首下去,把頭埋在她溫軟脆弱的頸項之間來回嗅聞,當他的手在女孩柔軟纖細的身軀上下游走時,班楊第一次感受到那根最隱秘的心弦被瘋狂挑逗的熱情,他的身體快速升溫,呼吸劇烈起來,胸腔鼓脹得仿佛要破開厚重的衣服。 阿波羅妮婭從未嘗過如此溫暖、激烈的愛撫,就像今晚之前從未品嘗過美酒突然在宴會上偷嘗到一杯甜美的“夏日紅”那樣。正如班楊叔叔所說,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起來,簡直像一顆暖陽下的糖果在逐漸融化。 她喜歡這種感覺,無知無覺地發出快樂的哼哼聲。 直到叔叔的手指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她感覺到rou與血被勾纏,立即夾起雙腿,“不要,班叔叔……那里有血?!?/br> 班楊松了口氣,他還以為阿波羅妮婭知道這兒不能隨便給男人碰。 原來只是因為有血。 “沒關系,好孩子。鮮血我見多了,不用覺得怎么樣。我只是幫你洗一洗……”班楊一邊哄騙道,一邊重新撥開她夾緊的雙腿,往下看去,白嫩的大腿覆蓋著幾道干涸發暗的血跡。新鮮深紅的血跡從他很清楚是哪兒的地方滴下來,落在下方石臺的溫水里,暈染開來如同一朵靡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