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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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流很難受。 前所未有。 肌膚和肌膚的接觸,像是微量元素之間的反應,原本只要一點點就能帶來爆| 炸的化學反應,何況是現在,每一次她光潔的皮膚輕擦而過,都能帶起他的顫|栗。 遲彌雪解開他手上的領帶。 指腹在他嬌嫩的手心揉了兩下,抓著他的手,往他懵懂的方位探尋。 領帶還松松散散地掛在他手腕上。 賀承流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受制于人,即使信息素壓制,他難受得很,他還是試圖反抗這種制裁。 他試圖把手從遲彌雪手里抽出來。 可alpha的手guntang而有力量,緊緊抓著他的。意識到他的掙扎,遲彌雪很是不悅,俯身落在他頸間,唇齒又廝磨著他已經泥濘不堪的腺體。 她的手沒停下,引導著賀承流來到他從來不敢正眼看、卻已經和他的腿面間接接觸過很多次的地方。 他猛地一掙。 領帶隨著他的動作,覆蓋上去了。 他的手又一瑟縮,卻被遲彌雪緊緊抓住,附在領帶上。 “摸?!边t彌雪說。 他肩胛骨猛地縮起,眼底不知為何,涌上莫名的酸澀。不是委屈,不是其抵抗,或許是緊張。 緊張地收攏五指。 她胸腔一震,繃起下巴,發出一聲悠長低沉的悶哼。 他嚇得陡然松開。 遲彌雪猛地抓住他逃跑的手。 再次覆蓋領帶。 “輕點?!彼趟?。 賀承流手指虛虛張開,他壓抑著聲音,半是惱怒半是緊張,“我、我不會?!?/br> “練練?!边t彌雪忙著欺負后頸的腺體,舌尖卷起上面的血絲,提身對上他的視線,“不然用嘴,你選?!?/br> 賀承流當然不會用嘴! 手都難以…… 用嘴的話,唇角撕裂怕是在所難免。 他搖搖頭,金色的短發隨著他的晃動,像波動的金色海浪。 “我……”賀承流撇過眼,說,“我不是不敢,但是我牙齒鋒利,怕把你咬、壞了,還……還是用手吧?!?/br> 一句話,說得很艱難。 遲彌雪瞇瞇眸。 提起手,指腹擦過他的齒尖,意有所指地說,“牙齒鋒利???讓我試試有多鋒利?!?/br> 她起身,坐到床上,長臂一撈,將賀承流帶過來。 賀承流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自己的臉側有什么東西在隱隱散發熱意。再一看,自己正匍匐在她熱源旁邊。 遲彌雪! ! ! 他真的生氣了。 咬牙切齒,掙扎著從床上起來。 遲彌雪的手繞到他的后腦上,輕輕摸了兩下。 她說,“別生氣?!?/br> 豆大的汗珠從她臉上順頰滾落。 賀承流臉側的東西輕輕跳動了下。 她看起來很難受。 好像是真的很難受。 到了這種地步,她還沒有把他完全標記,算是正人君子。 賀承流也很熱。 即使t恤被她撕碎了,也熱得想貼近什么冰涼的所在。小腹的熔洞已經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東西填充的空虛感,讓他難以忍受地,想…… 她忍得格外難受。 他也是。 智能化的床體檢測到姿勢變化,換了個方向“推涌水波”。 他提身,跨腿。 “嗯——” “呃——” 海浪沖垮堤岸。 液體淌落。 像艷陽曬化了的晶瑩雪糕。 遲彌雪的褲子也好,附近的領帶也罷,都被洇濕了一片。 賀承流顫抖著,臉紅如火燒。 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從毛細血管洶涌堆積,指節分明的手深深嵌入被子里。 他意識到自己似乎太沒用了,竟然只是這樣蹭了一下,就全線敗北。 他這支雪糕剎那融化。 艷陽卻仍炙熱高懸。 他不敢看遲彌雪的臉。 她那張臉上一定寫滿清淺的諷意,甚至嘴角都要勾起嘲弄的弧度,笑他經驗淺薄,難以克制。 她的手還揉著他的腦袋,標志性地安撫著! 就是在嘲笑他! 遲彌雪! ! 他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沙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你再這樣試試?” 試試就試試。 他心里剛這樣想。 可敏銳的危機意識給他打了個警鈴—— 試試就逝世。 還是得適可而止。 但不管怎么說,都要扳回一城。 他問,“你剛剛'嗯——'什么?” 遲彌雪抬起眉眼,手捏住他仍舊guntang的耳朵,摩挲了下,“你說我嗯什么?” 古地球時代的榫卯都沒有這樣契合過。 鑰匙沒有進入漂亮的鎖孔。 越過鎖孔橫卡在鎖上,嵌入鎖面上精致的溝回里,也是天衣無縫。 剛剛回落的熱流再次從血脈里堆積起來。 她閉上眼,手也從賀承流后腦處收了回來。 “我易感期剛過,正常不會這樣?!边t彌雪額角突突直跳,“會不會是被下|藥了?” 說起這個,賀承流一下警醒起來。 他猛然從床上翻身而起。 水流感掠過,被面也濡濕了。 褲子上的痕跡也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