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來
劉玉成收到王恩澤出發的信息,就一直心不在焉,酒也不多喝了。 其中一個空姐問他:“干嘛,這么多美女就沒一個入你眼?” “不是,剛在KTV已經喝得夠多的,實在是有點太醉,雖然明天放假,但是也不能這么放縱?!眲⒂癯山忉尩?。 “你臉色很正常,看起來不像醉了?!笨战愀霰?,留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哦,老婆管得嚴吧?” 劉玉成笑笑,不否認。旁邊的同事聽了就問:“老大,你什么時候結婚了?怎么都沒請客?!?/br> 他戴著這戒指有一段時日了,不過大家都不敢多問。劉玉成工作起來還是很有威壓的,而且曾經當過臥底,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黑暗感,讓人不敢多打聽。 現在喝了酒,大家都很放松,嘴上的話自然而然地冒了出來。 “老大肯定沒結婚,不然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應該把嫂子請來?!?/br> “有道理?!?/br> “航哥當時結婚,也請了好幾次客。成哥結婚的話,規格不能低吧?” “那指定是,龍蝦一定要有?!?/br> 空姐聽了,了然:“你是被女人糾纏多了,故意戴的吧,好謝絕一些桃花?”這年頭這樣的男人不多咯,“我蠻欣賞你的,要不加個微信?” 劉玉成婉拒:“不了?!?/br> “老大不喜歡加不熟的人的微信,我們也是過了一段時間才加上?!迸匀藥兔忉?。 空姐不尷尬,收回手機。 劉玉成留意時間,總覺得王恩澤該到了,想出去找她,沒想到剛站起來,就看見了她——正被一個男的拉住。 他血氣上升,挽了袖子就要上前。 這酒吧確實如劉玉成所說,燈光昏暗,不好找人。她故意沒跟劉玉成說,自己到了,就想看看空姐團到底多漂亮。正一桌桌找過來,沒想到自己被人拉住了。 王恩澤奇怪是誰,回頭一看,射燈投在他側臉,兩鬢斑白了,雖然拉著她不放,但是身體保持距離,并不逾越。 “放手?!?/br> 男人并不放手:“你很漂亮?!?/br> 這樣的評價不會讓王恩澤高興,她推測他的年齡,至少可以當她爸爸了??此髦@石袖口,收入理應不差,怎么看見女人就動手動腳? 王恩澤一走進酒吧,曖昧的燈光照亮她的臉時,這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他的位置太好了,正是獵艷的利器。 “你是來找人嗎?或許我可以幫你?!?/br> “不用!”王恩澤不耐煩,用力甩開人,劉玉成已到達她身邊,一下子就把她攬進懷里。 王恩澤以為自己掉入了另外一個陷阱,第一下就是踩人。劉玉成被踩了個正著,嘶的一下出聲。 男人以為她遇到危險,想去救她。 劉玉成完全環抱,隔絕機會?!八俏依掀??!?/br> 王恩澤聽見劉玉成的聲音,才知道是他。都怪這酒氣,完全掩蓋了他的氣味,叫她一點聞不出來。沒空間,她被壓在他的胸膛上,差點頭都抬不起來。 男人挑眉,終于無話可說。離開前拋下一句:“你很幸運?!?/br> 劉玉成松開了王恩澤:“好危險啊,我晚來一步,你就要被拉走了?!?/br> “還不是你,非讓我來接你,別覺得自己是英雄救美?!蓖醵鳚蓯琅?。類似的場所,她從前都是帶著保鏢進出的,誰敢近她的身? 他拉著她到最近的空桌坐下,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招人注意。白色西裝,內搭一件白色深V背心,在燈光的掃射下,整個人像在發光,有別于這里或休閑或性感的打扮。 他握著她的后頸,就要吻她。 救命!撲面而來的酒氣,一點都不好聞,王恩澤拒絕,但是猝不及防,唇舌間都是他的酒氣?!昂秒y聞,不準親了?!彼訔壍煤?。 行吧,劉玉成不吻她,擠著她坐,兩個人幾乎迭在一起,他的手伸進她的后背。他皺眉:“你怎么沒穿內衣就出來了?” “我穿的背心本來就有胸墊,你別亂摸?!?/br> 他的手繞到前面來,探入,干凈舒爽的皮膚分外滑嫩,久違的玫瑰香味從她雙乳間溢出,果然是有胸墊的,那乳尖現在也還軟塌塌的。 服務生前來:“兩位要點單嗎?” 王恩澤嚇了一跳,幸好自己是背對著,對方看不見。 劉玉成摟著王恩澤,手沒抽出來?!安挥?,我們很快就走,謝謝?!?/br> 服務生離開,王恩澤這才喘氣?!皠e摸了?!?/br> 劉玉成不放手,又摸了一會兒,衣服都要被他扯下來。王恩澤坐在他大腿上,能感受到他的情況,她小聲說:“你真是醉了,都硬不起來,摸了白摸?!?/br> 劉玉成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聽她這么直白,回敬了一句:“硬不起來才要多摸兩下?!?/br> 怕同事過來找他,劉玉成最后還是拉著王恩澤,趕緊到了停車場。 到了車上,劉玉成變本加厲,手越過中控臺,硬要擠入她的雙腿間,提出:“你把褲子脫了!”語氣當中帶著命令,像在審理犯人。 王恩澤沒想到他耍酒瘋是這樣的,想一腳把這個發sao的男人踹下車。 被他這樣摸法,她也是有反應的。他現在硬不起來,這不是把她白摸了嗎? 王恩澤發動汽車,只說:“你給我坐好!” 劉玉成隔著褲子摸她的大腿,嫌不夠,又掀起她的背心,摸她柔軟的肚子?!澳銤窳藛??” 王恩澤白他一眼。 劉玉成自然沒看見,他現在只想抱著她。他的手指作亂,把她西裝褲的紐扣都扭開了。 王恩澤專注路況,真怕出事,幸好深夜沒什么車,總算順利到家。 “去刷牙、洗澡,你這個酒鬼?!蓖醵鳚蓪⑺嗷厝?。 到家時已經十一點半,王恩澤困得很,不再理他,就要睡覺。 劉玉成將自己打理干凈,爬上床,很快將王恩澤剝干凈,他的手指觸摸到她的皮膚,感覺無比滿足?!袄掀?,你好香?!?/br> 王恩澤被他的戒指刮到,醒了過來:“別搞,讓我睡覺?!?/br> 結果,他比她更迅速入睡,鼾聲早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