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魔王的獎勵【H】
前幾秒看到小男孩狼狽喘息的模樣,魔女覺得甚是勾人,因而忍不住撲過去找他玩。 一回神,才想起龍并不是她能掌控的對象。 “這不是你一個未成年應該cao心的事情?!彼宄獾?,先從氣勢上找點贏面:“還不拿件干凈的過來?!?/br> “這條也很干凈,就是被你弄濕了?!彼芏徽劦?,紙鬼白偏要強調。 本身,這是昨晚洗完澡才換上的。僅僅穿了一夜,不過沾上了透明的水漬。 他聞了聞。順手解開下身早已藏不住的邪念。 “我這里也差不多,你還想看么?” 跪著脫的動作并不單純,挪得離魔女越發近。 短褲迭褪到膝蓋,其上的景色,視覺上很有沖擊力。與男孩稚嫩的外表大相徑庭。 果然沒有射。 跟那雙鎖定她的金色龍瞳一樣朝氣蓬勃,暗含隱秘的興奮。 魔女下意識做了對比。 大小,沒有成年后那么嚇人,但也還是嚇人。 看過了,要做什么,她心里也沒譜。 這褲子脫了,還能不能穿回去,更是不敢續想。 魔女記得,同為小孩的時候,她就沒少被對方硬挺著下身欺壓。病秧子對上瘋龍,連最溫和的手段都扛不過去。 但如果是現在的她…… 可能是才做了春夢,她好像有一點想順水推舟,第四次撲倒夢中情人。哥哥看起來這么可愛,一家人,親個嘴怎么了。 但是她真的親太多次了。有點奇怪。 現在她今非昔比,至少應該用心反抗一次,不然實在丟魔王的臉。 紙鬼白視線落在魔女紅潤的嘴唇上,隱約想親她。而后者盡管正在想念小男孩柔軟的舌頭,卻沒讓他碰到自己,以身化做黑暗逃匿。 黑魔法師猛然回頭,右眼魔咒轉動。 半虛化的魔女一頓,手指傳來輕微的觸電感。 低頭看去,無名指外圍縈繞著鮮亮的符咒。懸浮的文字轉了一圈,飛速縮小,鎖向戒指。 符文還沒卡死,她就感受到了一股輕微的壓力。戒指正在縮緊。 關鍵時刻,全新的防御魔法亮起,尖刺連成環,火圈般炸開,破了這符文。魔女身形流暢,沒有被定住,躲過了男孩的擒拿。 只要最基礎的塑形咒,就能抓住雙形態生物。她才吃過大虧,學乖了。特意在法術位放了個魔法護盾,受襲被動觸發。 這個魔法還是龍小時候施加在她身上的,她想起來就提前點亮了。用本尊的法術對抗本尊,效果絕佳。 法術秒破,惡龍下意識瞇了瞇眼。 昨天魔女還大大方方讓死亡下咒,要是他不在,那之后豈不是死亡想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出去歷練歷練還是有好處的,見識到人心險惡,終于學謹慎了。 學得很快嘛。 魔女眨眼來到了結界前。 抱著你我都是凡人的心態,正面硬碰硬。 無形的屏障嘩然碎裂,穿過手指。臨時起意的抗爭,比預想得更順利。前方就是自由。 她從來沒有突圍成功過??删驮谑藲q的今天,她竟然做到了。 “慢點?!蹦牭礁绺绱蠛?,內心只覺得痛快,不顧警告打開床簾。她是影子,瞬息之間就能移形換位。怎么可能摔—— 指間的符文難纏得很,才擊潰,竟再度聚合。而她的護盾是一次性的,步子還沒收住,實化的身子頃刻一空。 【哥哥救我!】 眼前的宿舍被更廣闊的黑暗吞沒。魔女有驚無險地落入龍的影子。 下一瞬被他一只手一把抓住,強行止住墜落。 手牽手返回現實,魔女白著臉,腿軟頭暈,勉強定神。 原來定身咒會回彈,沒那么好解。 “沒摔著吧?”紙鬼白問得很急,把她鎖進了懷抱,緊摟在胸前。 紅瞳幾經掃描。 像這類純粹的關心,魔女是沒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她也努力過了,當即卸下戒備,依偎在男孩瘦小的臂彎里吸了吸鼻子: “都怪你追我?!?/br> 魔戒松口,符文擴散消失。 紙鬼白眼底涌上沮喪和眷戀。他強撐到現在,鼓起勇氣,第一次主動求吻,對方卻猶如聽到了落鎖聲的逃犯,飛也似的避難。 “沒事了……沒事?!彼粩嗄剜?,撫摸著魔女,緊了緊胳膊:“對不起,我不追你?!?/br> 男孩的腔調癡迷而哀怨,像是即將被丟棄在角落的可憐家犬。她這一跑一摔,他瞧著竟比她還需要安慰。 還能靠多久?時間不多了。 魔女渾身都酥酥軟軟的,腦子里同時想著早自習和幼龍。那邊越著急,這邊就越不想忍耐。 她還是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嘴唇印在嬌艷的桃面,胳膊摟著男孩纖細的脖頸。 “我要穿衣服了??墒俏液蒙岵坏媚??!?/br> 看外表,像是魔王jiejie玩心大發,百折不撓戲弄小男孩。但是就靈魂層面,她抱著的對象比她更老練、成熟,可以盡情依賴,交付脆弱與不甘。 對視時,她仿佛主動走進了禁區,舍身觸碰到惡龍心底僅存的那片柔軟。 紙鬼白默默鞏固結界。用臉去蹭魔女,把她蹭倒在被子里。 雙生子坦誠相見,所有阻礙都被扔到了一邊。 昏暗的床鋪被吻聲填滿。 撐在上面的那個邊親邊說: “雙S級晉升初戰大捷,本君甚是欣慰,決定破格予以嘉獎。如果不想給哥哥機會疼你,需要上書請愿,求我放開才行?!?/br> 這有什么好嘉獎的。魔女覺得好笑。 哥哥幫她打贏了魔王,還要自導自演表揚她。什么昏君。 明知如此,她卻還是有些期待?;杈腔杈?,但她還是想要勝利和獎勵。 魔女閉上雙眼,安然放縱自己沉入醉夢。 久別重逢,儀式感還是要的。被龍親遍全身,也是有必要的。 “要不要…去被子里?”龍問得斷斷續續。 一不留神就脫光了,他還是怕畏寒的小惡魔受不住。 “不用。我一點也不覺得冷?!蹦缫衙撎Q骨。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剛下深淵,冷得昏迷在哥哥背上的藥罐子。 凡間這個季節,就算在被子外,也很溫暖。跟龍抱成一團,能夠近距離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這樣就夠了。 看魔女連睫毛都沒抖一下,臉上寫著享受,龍也拋開了顧慮。 男孩guntang的吻轉而向下,炙熱四散蔓延。 對了。 魔女挺背感受,掙扎著摸索手機。 解鎖后,一看距離打鈴還有二十分鐘。顫顫巍巍點開鬧鐘,將時間定到前五分鐘。 好煩。她瞥了一眼消息閃爍的【塔】。 外界的信息成了警示,像是一把插在她們兄妹之間的巨劍。要她將抽離出只有她們的二人世界。 明知不合時宜,天理不容,魔女卻還是想跟親哥哥逃避現實一起沉淪。 哪怕只是一時片刻。 她把手機屏幕朝下,丟開了。 紙鬼白將臉埋進魔女胸前的柔軟,環住她的腰,一邊聞一邊舔:“昨晚……我就是這樣抱著你的,你有感覺到么?” 唇下是非常細膩的口感,就好像水豆腐,貼上去微微晃蕩。 讓他忍不住想要用力蹂躪,狠狠蹭咬。 魔女睡得很死,根本想不起來。原來哥哥昨晚就在了?靠著她等了她一晚上? 呼吸變得費力了,怎么回事? “抱著我,什么也沒做?”她小聲嘀咕:“你肯定偷偷做了見不得人的壞事。吃完獨食就不管別人了,自私?!?/br> 還好有結界。 她跟哥哥說的東西要是傳出去,她就沒臉做人了。 聽到這類埋怨,紙鬼白喜歡得小臉發燙:比起睡覺,魔女更想被他叫起來zuoai? 天吶。 “你睡著了,病也沒好全,難道還要透支身體?” 因為心情緊張,男孩的語氣忽然有些生硬:“不是我自私,不叫你,睡醒再弄呀?!?/br> 一只小手擠開雙腿,帶著微弱的侵略意味,從大腿內側向里摩挲。 所以真的自己偷偷做了? 魔女才昏昏沉沉地消化這番話,腿心就被手指溫柔覆觸。這回上下是一起失守的,男孩對著她的乳尖張開了嘴。 在被眼前這個小不點吃定之前,她非常輕地按住了他瘦削的肩膀,想要制止。 時間不夠那個的。 “不要這樣,像是狗一樣?!甭剚砺勅?,舔來舔去的。 “我想要做你的狗?!?/br> 還是被咬進去了。 “你是龍?!彼龂肃榈?。 身為龍族,能不能有點節cao和尊嚴,說好的全宇宙高貴冷艷之最呢? 指尖勾動軟翼,帶起粘黏的水澤。 上側的珠核裹滿潤滑,被輕柔關照。魔女仿佛整個后頸都給看不見的大手掐握,強行撫弄,脊背發麻。 這幾天一直沒有被這樣撫摸……淋浴的時候,她自己從不會在此過多停留。 因為正常流程應該是:她洗干凈,躺上床鉆進哥哥懷里,等著他親。 積攢的欲望像是找到了出口,不管不顧傾瀉而出。魔女被生理性快感吊起胃口,控制不住發出了難耐的粗喘。 吮吸蜜乳的惡龍繼續煽風點火:“感覺舒服么?你睡著后,我就是這樣…舔著你這里,一個人悄悄摸自己下面。剛開始只是在褲子外壓著沒動,因為寶貝吃著太甜了,后來就忍不住摸進了褲子里。當然哥哥很小心,再刺激,也沒有發出聲音?!?/br> 只是自慰,說得這么繪聲繪色干嘛。魔女仿佛真的看見了男孩面色緋紅,小心翼翼偷摸宣泄的模樣: 怕驚擾到她與凡人,龍大抵是忍住了沒有嬌喘,只是在過激后,病了似的不住綿長粗重喘息。 魔女強忍將幼龍拆吃入腹的渴望,熱潮沖上腦,捉住一只龍角。龍伏在她身前,落在他嘴里的部分又熱又癢。 “今天我要上課。星期一?!彼@話像是求饒。 既然問題已經拋了出來,就是等著人解決的。 紙鬼白抬起手,她也被迫跟著動作,戴戒指的那只手舉了起來。 魔戒閃了閃寒光。 這枚戒指就像是某種契約,將她二人綁定在一起,同時約束。 一道紅色的身影翩然而至,落在男孩手指上。 “千千?” 千紙鶴亮起語音光圈:“主人早上好。根據體征顯示,您今日情緒總體愉悅。系統檢測這是您在凡間心情最為正向的一天,是遇上了什么好事么?” 嗯??? 萬萬沒想到心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也能被魔法出賣,魔女猝不及防被硬控。她是個體面人。很少有事情能讓她失了體面。 雖然有掐死這個魔法小物的沖動,但她忍住了。 “滿口胡言?!?/br> 難怪她一看見它就討厭,跟哥哥一樣討厭。 黑魔法師召喚千紙鶴,翻墻施法,凍結了她的學生賬號。 無所謂星期幾,什么日子,這一刻,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一個叫做【鬼】的凡人。 “我可以把鬼的存在抹除掉一天。有哥哥在,寶貝什么都不用忍耐?!?/br> 非凡的一切,仿佛都跟著惡龍盡數回歸。魔女再也不用循規蹈矩,勉強自己遵守這個世界的條條框框。 這股狠勁,還得是龍。 ——這光速擊退了魔女對幼童版哥哥的不適應。 但也最大限度地激起了她的憤怒。 難怪千紙鶴每次都能卡點救場。原來這玩意平時就躲在戒指里,聽龍差遣。 黑魔法師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視她就算了,還要搞個嘴替千紙鶴出來,時不時蛐蛐她兩句。豈有此理。 所以哥哥覺得她又笨又囂張還只能依靠男人是嗎。 魔女用地道的惡魔語說起了臟話?;熨~龍一定是不想活了,她要抽了他的龍筋,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小黑魔法師被拆穿了,還笑得很開心,像個淘氣的孩子。 為了讓她消氣,他當場燒毀了千紙鶴。 “再見了親愛的主人,看不見你的每一天我都會想你的?!?66在烈焰中華麗下線。 如果不是后面實在壓不住呻吟,魔女還要罵一會兒。墮落而快樂的矛盾感流竄全身,支配了她的語言系統。 “我真的生氣了…!輕點、慢點。你再笑?嗚……哥哥……想你插我。要哥哥插我??靵??!?/br> 混著愉悅的喘息,這些破碎的謾罵,大多淪為了打情罵俏。下體的空虛抑制不住,一股股化成水,讓她的視線越來越濕。 “不許挑逗我?!奔埞戆讟O力保持理智,他不能在現實中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如果在這里就做了,未經過身體允許,這是私吞。 美洛蒂絕對不會原諒他。 男孩跪起身,架著魔女的雙腿,伸出中指滿足她。 僅僅是放進去,什么都沒做,魔女的聲音就高了一個度。她并起腿,緊縮著夾住了他的腰。 連手指都吃得這么費勁,惡龍不僅幻想,假如是自己的勃起被吞沒,該是什么感覺。 魔女的私處近在眼前,黏膩膩地淌著水,看得他渾身火熱。要是鑿進去,想必會搗出更多乳色的愛液。 龍調整體位,露出自己的性器。 無形的觸須纏了上來,骯臟的第叁只手接過了這份欲望。 親愛的正欲求不滿,比起粗暴地干她,他真正該做的是讓她吃飽平靜下來。 他這邊可以自己解決。 嬌生慣養的魔女卻不行。她太依賴他了,只知道找他。 沒關系,親兄妹之間,本就不分你我。全都交給他也可以。 魔女沉浸在欲河中,聽到哥哥的呼吸聲莫名加重,卻無瑕分心關注。她眼角泌出濕潤,心理上的最后一線防線快要被沖垮。 這時她聽到了【塔】鈴聲。 有誰給她打了電話。 吵得心煩,魔女奪過手機,想要靜音,卻見到來電是很久沒有聯系過的會長美洛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