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經宴會(4)【H】 pow enxue13. co
結果兄妹倆并沒有回家,僅僅是來到了走廊深處的某個房間。 這房間沒有門牌號,在走廊里也看不見房門。 除非經過主人紙鬼白的允許,其余惡魔甚至無法察覺到這個房間的存在。 小惡魔摔進被窩。 跟龍同流合污,她感覺很不好,也很后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糊涂事,又多了一件。 “別哭了,讓我親親?!?/br> 可是被勾引她犯錯的罪魁禍首抱住后,她卻渾身酥軟,陷落其中,敏感的身體涌起空虛。 人還沒有緩過來,她氣息不足,正貪圖這點事后安慰。 龍熾熱的呼吸與軟舌一同掃落,療傷般替她舔舐淚水。惡龍哥哥經常舔她,這讓她覺得自己變成了虛弱的小羊羔,回到了溫暖可靠的龍翼庇護下。 內心的脆弱與煎熬被放大,爭先恐后從眼角滴落。她反摟住龍。 身著華服的軀體交纏在一起,滾在床上。 她恍惚間摸到了雙胞胎哥哥綁在小腿上的襪環。是皮質的,很光滑。 紙鬼白那雙腿很有看頭,白得要命。今天他也一如既往穿著短褲,誘人的白玉嫩腿大片裸露,招搖過市,不知廉恥。 她將手指擠進去,勾動腿環,彈了彈他。壞小孩沒什么反應,還在親她的額頭。 她推開哥哥,帶著點哭腔:“放我回去?!?/br> 才起身,又被拽住。 “不行…說好要喂飽我?!?/br> 男孩拉住她,不準她半途而廢。她無能為力地摔回去,被壓在下面。 輪到自己要做,就知道要關上房門了? 她恨得牙癢癢。撫過男孩彎曲的膝頭,順著褲腳,一鼓作氣把手伸進了他寬闊的褲腿。 正如她所料,在內褲外,她摸到了發情的甜膩痕跡。隔著那一層,她清晰地摸到了他的形狀。 這輪廓她很熟悉,沒有羞恥感,只有麻煩找上門的郁悶。 難怪先前小腿之間,總被什么硬物頂磨。 瞞著外人猥褻她時,惡龍微微晃蕩的身軀直到有人過來了都沒有停下,只是把動作放慢了而已。 看她怎么整他。 ——身高超過雙胞胎哥哥以后,每一天她都抱著這樣的想法。 “你出去,我也要在別人面前摸你?!彼プC會捏了他一把。沒有留情??磿埖绞装l站:p o 18i. 龍咬牙一顫。 “怎么了?!奔埞戆茁曇舾蓾?,疼痛與快感擊中身體,熱麻交加:“被摸得丟了魂,不服氣,也想看哥哥失態的樣子?” 早在單方面挑逗她的時候,他就起了反應。 那些黏手的液體,還有忍耐的喘息聲,發春的臉和沉醉的眼神,他抱在懷里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夠他心猿意馬八百次。 最后忽然聽見自己的名字,他差點驚得收不住。小公主當著別人面這樣嬌滴滴地顫聲喊他,玩得也很大。 她亂摸一氣。 生澀,還很粗魯,但也足夠讓少年面色染上病態的紅。紙鬼白視線guntang,赤金色的鳳眸壓抑著情欲,被欲望折磨得頭暈腦脹。 強如惡龍,也許只當她是任人擺布的玩偶??上У氖?,哪怕沒有反抗能力,她也絕不是用棉花填充內在的那種娃娃。 “剛才小白那樣摸我,我也想多感受你?!彼龎男Φ溃骸靶“自覆辉敢饨o大家看看,你有多愛jiejie大人?” 這宴會表面是為了過生日,實際是投名大會。所有慕名而來的客人,都是為了跟這條兇名赫赫的巨龍攀關系。 如果能讓他們看到龍嬌喘著搖尾巴的樣子,才算不枉此行吧。 這樣她就勉為其難接受龍射在自己手心。 她收回在褲子里作亂的手,找到固定襪沿的卡扣,解開了男孩的吊帶。 緊繃的長襪松松下滑,她鬼迷心竅地插入手指,繼續往下脫。以前她從來沒有幫哥哥脫過襪子。 反倒是他,經常獻殷勤幫她脫。穿也是他視若珍寶地捧起她的大腿,硬要給她穿的。還不許別人搶活,連她自己穿不行。 是魅惑。一定是誰給他下了什么牛馬魅惑術。謝謝無名好人! 龍化身的小男孩猛然向前頂膝,她猝不及防按到了他的腳踝。指尖滑過小腿肌膚,像是撫摸滑膩的蜜凍。 手背是堆起的襪褶,長襪被帶到底。 “好好回憶一下吧。那樣的事,小時候,在神的眼皮子底下,你對我做的還少?你想要,我什么時候拒絕過?!?/br> 惡龍擅自給她嘴里塞了兩根手指,再徐徐開口。那個曾經千方百計哄她開口、多跟哥哥交流的焦急男孩,倒反天罡捂住了她的嘴。 實際上,她一說【小白】,惡龍就疑似嘴角抽搐了一瞬間。 另一只手勾住自己鞋跟,往外挑。她雖看不見,耳邊卻聽到皮鞋落地的響聲。 原來這禍國殃民的惡龍紙鬼白才是復仇的那一方。身份顛倒,她心里一緊,確實想起了天理不容的模糊片段。 哪怕有第叁只眼睛在,除了做,她們幾乎什么都做過。龍自幼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而她更是重量級。 留在她嘴里的手指不住律動,模仿長舌慢攪,像是在跟她極盡纏綿地深吻。 “口口聲聲說長大了不需要哥哥了,結果連威脅我的借口都一樣?!饼堉鲃咏忾_、抽走了鑲嵌寶石的腰帶:“甜心想在人多的時候調情,等會可以么。我剛消化小布丁,現在是正餐時間?!?/br> 她的內褲在瘋哥哥手里,被揉成一團扔開了。 不是這樣的。她并不想在無辜群眾面前繼續丟臉。這件事就當她沒說吧哥哥。 惡龍松開禁錮,跪起身。長袍遮住頭頂的燈光,在床上投下一片陰影。 他會脫她的,也很擅長脫自己的。動作熟練,解開長袍外側的各色魔法鎖鏈,取消袍領的法術,將黑袍徹底脫下。之后連貫地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 就連沉甸甸的耳墜和項圈,他都摘了下來,不著寸縷。至于五指的戒指,早在之前玩手指游戲的時候就已全部召回。 光是看著哥哥脫衣服,她都有些想要回避,口干舌燥的。一件件脫掉的是衣物,一層層加重的是羞恥心和親密感。 少年發出悶悶的聲音,伏在她身上:“摸我?!?/br> 她自暴自棄地別過臉,沒有看他,靠進枕頭里。不愿意面對現實。 耳后到脖頸的皮膚被觸碰,是柔軟的指尖。讓她泛起微癢,又涌上獨特的心安,仿佛正接受最信任的親人撫慰??删o接著貼上來的是一陣炙熱與濕潤,將前一刻的溫馨粉碎。 這樣先禮后兵,更癢了。 龍,是讓人無法直視的,耀眼的,強大的生物。這樣優雅且野蠻的支配者,正籠罩在她身上,用扭曲的陰暗,用貪婪的私欲,掠奪她的心跳。 受制于人的小惡魔不肯聽命行事,惡龍撬開她抓著床單的五指,送到自己臉上。 他蹭了蹭她的掌心。 她回眸,心情復雜。 哥哥想要她摸一摸,當然沒問題。都是一家人,她就是讓他不再寂寞又如何。 可她又有點害怕和嫌棄。他瘋瘋癲癲的,身上總是冒著血腥氣。 解決上一個受害者,回過頭看向她時,眼里偶爾還帶著尚未消散的嗜血冷意。 被他推倒后,她總歸是安然無恙。但這并非恢復正常的安全信號,她一無所知時遞出去的橄欖枝,害她淪為跑不了的稻草人。如果跟前一個倒霉鬼一樣忤逆他,他很可能也會給她一刀,再騎著她自娛自樂。 瘋子是無敵無罪的。這個世界是瘋子的天下。 她懷著糾結,給了他正常兄妹間的觸摸,沒有逾矩。 后者顯然不覺得滿足,拽住她的手腕,帶她去愛撫他上身的敏感部位。那一點朱色小得可憐,yingying的。 得償所愿后,少年也沒有收手。往下拉扯她的衣領,拉到了什么也遮不住的位置。 于人前不便做的種種,此時可以敞開了進行,無所顧忌。 半推半就的,兩具年輕的身體開始互摸。區別只是下面那位的,要稍微有料一點。 她無法坦率地任由自己墮落,側過身躲了躲。龍坐在她腿上,挪開胳膊,強行蹂躪她試圖遮掩的部位。 這團胸自從幾年前長起來后,他就天天掀衣服盯。沒少動手上嘴的。 想到這里,她空著的手有了使命。她抓住龍角,想要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掰斷。 “你不要太過份?!痹谒麏A著她上身的敏感點揉捏時,她也按著他的打轉:“今天可是我生日?!币彩沁@個黏著她的臟東西的。 “生日快樂?!睈糊埪冻鲎孕诺囊幻妫骸岸Y物還合心意么?!?/br> 他可是特意提前清理了一層位面,就為了方便開箱子,給meimei挑寶物。 小惡魔心說她是不會被物質誘惑的,就算收了禮她也不會出賣rou體。哥哥送meimei禮物是應該的,天經地義,她連感動都是多余。 “哪里的話。只要是小白送的,我都喜歡?!彼龁问謸卧谖淞ω斄砷_花的雙胞胎哥哥身前,不死心地往外推拒:“摸也摸了,還沒玩夠?” 龍詫異地說:“才摸這兩下就想偷懶?”這才一分鐘不到。 對啊,不行嗎。 小惡魔理直氣壯地反問:“那你想使喚我到什么時候?”這不是時間的問題,是尊嚴。 “再堅持會兒吧?!奔埞戆咨晕⒂悬c無語,對鐵石心腸的姐妹沒了更多期待。不甘心地認清現實后,他用更親密的行為表達抗議。 小惡魔遭到了強吻。她又有做稻草人的錯覺,惡龍未征得同意就我行我素地拿她消遣,放浪形骸地挺腰搖床,搞得房間里都是yin蕩的噪音。 除了臉,龍在她這里一無是處,所以她自是不同意。這張臉她也有,大家都是令人著迷的美人,她才不會對他俯首稱臣。 而且她沒瘋。貼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瘋了招人恨的那個占了便宜。 她徹底懈怠,指腹壓著春色懶懶散散不怎么動。瘋龍拿她沒辦法,不再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兩只手在她身上混摸。 雙腿被迫分開,下面沒進來,但嘴里的舌頭進得很深。 她的呼吸被打亂,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硬蹭了一小會兒,這條龍滿臉潮紅,廝磨得越發難耐。 “先別打了。哥哥想你再摸一下?!?/br> 她松開男孩背后的拳頭。 “求我啊小白?!彼α怂κ直?,輕拍他guntang的臉:“叫jiejie?!?/br> 紙鬼白靠著她的手,像只乖順的寵物。 接著她聽到了有些嘶啞的【想要jiejie摸我】。 這么簡單就屈服了。小惡魔很開朗地笑了起來,笑了挺久。 好惡心。 真的叫了。她對這個稱呼就失去了好感和濾鏡。jiejie也好,meimei也好,她跟他都是無法切割的雙胞胎。 對待親姊妹,惡龍有時候也會用上對待敵人的手段。她不聽話,他很可能會變成某種可怖的異樣存在。 她赤身裸體被卷進龍舌過。那條帶著倒刺的大長舌,可以將她包裹在內。 她曾緊緊抱著森白的利齒,下身坐在他的舌尖上??粗矍暗墓鉂u漸微弱,直到陷入黑暗。 因為龍閉上了嘴,而她在他嘴里。 那次直到吵完架,龍才解除附加在她身上的魔法,允許她融入影子出來。 龍沒有張嘴,陰影順著齒縫,仿佛黑色的液體一般緩緩滲出。全部流淌在外之后,重新凝聚成她的身體。 “現在愿意了?”龍問,用龐大的腦袋頂了頂她。 她:謝邀,靈魂已出竅。 ** 大不了就讓龍吃掉。 小惡魔一動不動,躺在龍身下: “可是jiejie累了。自己弄?!?/br> 你有本事殺了我。她心聲混雜著冷笑。 龍壓低了眉頭。幼臉表情變化不大,但給人的感覺就是陰惻惻的。 “……真的累么?”在確定這是愚弄和戲耍之前,考慮到剛才小家伙確實被弄哭了,他猶豫了一下。 在他的觀念中,這家伙走兩步就喘,弱得不行。所以一時間無法判斷她究竟是在撒謊推辭,還是真有些疲憊。 “嗯?!毙耗÷曊f道,在陰影中蜷縮身體,抱著被子不愿撒手。 meimei不可能不愛他,所以她一定是真的累了。他想起她今天一頭撲進禮物堆,都沒有睡午覺。 哪里禁得起折騰。 平時,也是發泄完就會睡的。 是他太難為孩子了。他怎么就沒有控制好自己,自私自利言行相逼。 雙胞胎分開了。 龍角少年拽過被褥,安置好另一位。小惡魔睡在靠墻的內側,她膽小,睡覺的時候也要躲在他后面。 他瞥向沙發,眨了眨眼。 沙發上赫然出現兩具纏在一起的年幼身軀。 【哥哥、哥哥……】 小女孩靠著迭高的抱枕,緊緊夾著男孩的腦袋,放肆嬌聲呻吟。 這是投影,是他們的過去。 第一次見到這場面的紙夭黧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你你——” 偷拍就很過份了,還當著主人公的面播放? “我可以自己摸,但是需要一點刺激?!奔埞戆滓蔡上铝?,靠在她身前,與她注視著同一個方向。 紙夭黧沒有善罷甘休,揪住他有些凌亂的白色后衣領,心情崩潰:“我不要,關掉!” 這看得也太清楚了,聲音也超級清晰。 瘋了吧? 他平時都能看這么全?像這樣站在上帝視角,將一切盡收眼底? “嗯……不行,我喜歡這一段?!彼皣@道,聲音有些虛,已經開始自摸了:“你叫了我好多聲,一直在求我……”又悶哼了一聲之后,說道:“你累了,就睡,別浪費力氣了?!?/br> “這樣怎么睡得著?”她用扇子擋住視線,從此再也不忍直視沙發。 房間里陷入安靜,前方高亢的嬌吟消失。 她茫然地探出一只眼睛,又猛地縮了回去。 被舔的那個自己還在,只是聲音被收回去了。哥哥怕吵到她,所以靜音。 小惡魔翻過身,背對這個世界。用被子蒙住臉,腦子里嗡嗡作響,懷疑人生。 這日子真能過得下去? 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一閉上眼,又好像什么都看得見。想要忘掉的一幕幕,無比鮮活地浮現在腦海中。 “我受不了你了!”她睜開眼。 “睡不著?那就來幫我……” “啊好困?!彼胩?。 “……” 紙鬼白臂彎里空空如也,他心里也空落落的: “可以來我這邊睡么?!?/br> “不要,我不要對著那里!”她立刻拒絕了。 “你別看就是了,過來我抱你睡覺?!?/br> 畢竟是生日,這么喜慶的日子,像這種一般向的請求,不分青紅皂白全部駁回也不好。她撅了撅嘴,撐起身,重塑暗影,瞬移到他身前,落入他懷中。 哥哥靠在她背后,給她調好枕頭。一手自摸,一手揉捏她的胸,哄她睡覺。 她再次閉上眼。 人聲暫默,反而放大了身后刻意壓抑的低喘聲。 胸前的揉捏柔緩無比。這個動作原本是讓她放松入眠的,此刻卻放大了情欲與幻想。與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雜糅一氣,發生了某種神奇的魔法反應,也勾起了她想要喘一喘的欲望。 “說真的,你是裝的吧?” 腦子里忽然響起少年的聲音。 她繃住嘴角,忍住沒有回應。假裝已經睡著了。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回頭,親我?!?/br> 這個聲音繼續說道。 她捏緊拳頭,不為所動。 如果他不說話,她可能真會忍不住回頭抱他。但是被點明了之后,她反而立刻掐斷了這個念想,死也不愿意回頭。 哥哥主動纏了上來,屈膝將腿插進她雙腿之間,往上頂,直到抵住她無所遮蔽的陰戶。那里才被弄干凈。她說要睡,他就施法替她清理了這些會影響睡眠的因素。 這個動作倒是沒什么,平時她也經常夾著他的腿,靠著他的背睡覺。 但他并不是為了哄她睡覺,才給她腿的。 “又濕了?!?/br> 腦子里傳來了這樣的低嘆。 她繃不住了:“我沒有?!?/br> “你有?!鄙砗蟮纳倌旯室忭斄隧斖?,曖昧地撞了撞她。 她悶哼了一聲。 “都怪你叫得太——”然后當機立斷甩鍋,撇清自己。 少年忽然不再忍耐,重重地喘了起來,顫聲反問:“太什么?”捏弄胸部的動作也用力了一分。 “我是真想休息的?!彼查_口,裝模作樣地委屈起來。 “哈,那就先……稍微熬一會。我就快……” 身下的腿撤回去了,背與身后人貼合,什么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了進來,抵住腿心。 臉被轉回去,被含住,隨后迎來疾風驟雨般的熱吻。伴隨著腿下毫無憐惜之意的抽插,rou翼被快速頂開,濕潤之處被碾磨。 總之,這一夜的身與心也變得糟糕至極,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