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情人(1)【H】(重置版) ye lu6 .c om
熏香繚繞,魔女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她知道自己又在做夢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為什么會忽然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衣被鎖在高塔之上。 透過石墻的小窗,能瞥見外面是一望無際的藍天大海。海鷗潔白的身影飛速掠過無邊海面,看上去比她自由得多。 鎖鏈很沉重,空氣潮濕而咸腥。 鏈條很長,不會妨礙她四處走動,她握住門把手,想探探這個荒誕的地方。 這是一道往里拉的門。 手剛放上去,一拉,門就動了。外頭剛好也有人在推門,想要進來。 門開了??磿埖绞装l站:yelu7. 外面一片漆黑,門口站著一位瘦高的陌生男子。 看不清臉,脖子以下,套著黑色睡衣,形制松垮,衣領敞開,胸膛微敞。門上的手頗為修長,而且充滿力量,壓倒了她試圖重新關上門的力道。 身為夢境之主,她卻有種遭到反抗、打壓的感覺。 她不得已沖這人打了個招呼:“你好啊?!?/br> 對方沒說話,反手就碰上了門,頭也不回地卡住門栓,一刻也沒耽誤,大步逼向她。 風灌進塔內,腳踝涼涼的,踉蹌幾步后,在清脆的鎖鏈碰撞聲中,她退到了床邊,心里莫名發虛。 不對,她到底在慌什么?這是她的主場啊。 “停?!彼焓謸踝糁械哪凶樱骸澳銢]臺詞的嗎?” 男子一點點俯下身,她也一點點倒了下去。 一只手從耳后撫了過來,指尖擦過面龐,長指托住她的下顎。 “穿這么少,不冷?”他一身正氣地說。 看黑袍男隨即解開腰帶,仿佛要把自己唯一一件睡衣丟給她,她急忙:“不冷?!?/br> 這只是夢,根本沒感覺啊。 “去被子里。胳膊都露在外面了?!蹦凶用蛩募绨?,不放心地感受了一下體溫。 有一種冷叫‘你沒感覺但別人覺得你冷’,魔女在這人‘真關心我’和‘他在調戲我’之間搖擺不定,又見那人親了她額頭一下,二話不說給她拽過了被子。 被遮得嚴嚴實實的魔女擦了擦前額,隱約記起現實中好像也有個男的老這么照顧自己來著。具體是誰來著…… 誰來著? 有什么東西在干擾她的精神海。她想不起來了。 腦海中,隱約閃過了一個低著頭冷笑的陰沉男孩。 黑袍男打開衣柜,一頓翻找后,扔了件毛絨外套過來。魔女扯下罩在腦袋上的毛絨絨,因為摸起來很舒服,所以一邊說‘謝謝’,一邊給自己套上了。 對方沒有同她客套,而是環顧四周,深呼吸。他走向狹小的窗戶,摸了摸玻璃,看著手上的灰塵: “房間都發霉了,什么家具都沒有,你就讓自己住在這種地方?” 魔女無奈:腦子亂安排的,她也管不了。 這個絮絮叨叨多管閑事的臭男人,也是腦子覺得她需要,特意捏造的么? “沒有一樣讓人看得下去?!蹦吧饲盖昧饲么翱?,語氣很不滿。一陣猛烈的強風灌進房間,整面墻壁被推倒,紅磚和碎玻璃墜落高塔。 魔女只眨了一下眼,小小的房間就變成了布置溫馨,帶壁爐和小陽臺的度假風頂樓。 幾盆吊蘭倒掛在觀景臺前,下垂的花朵隨海風微微點頭。陽臺上擺著小餐桌和點心,空氣聞起來甜甜的。 身上的被子布料原本又粗又硬,現在蓬起來也軟了起來,像是綿綿白云。 做下這一切的黑袍男站在飄動的窗簾前,收回手望向她。 是的,她是很需要這樣一個臭男人,腦子做得好。她心想。 視線掃過男子隆起的鎖骨,往下,再穿進睡袍,是潔白如大理石的肌膚,優美的線條。 一切都美得不可方物。像極了陷阱,仿佛妖物所化。 不過,還是看不清臉。 為什么看不見臉,意思是她受到了什么限制? 魔女掀開被子,想湊近看清楚,卻被鎖鏈的響聲絆住。 不是,鏈條還在? “還有這個,也幫我解了?”她抬起手腕,展示鐐銬。 陌生人撿起地毯上的鏈條。 “差點忘了。這么重的材質,還有生銹的風險……” 魔女同意得不能更同意,十分配合地舉著手。鎖鏈的另一端系在床頭,仿佛她的生活只能圍繞這張破床打轉。 夢中人隨手拿下墻壁書柜里的一本書,從書里變出鑰匙,替她解開了結實的束縛。 再咔嚓一聲,給她戴上了新的。 新的鐐銬很輕,幾乎感受不到重量;很小巧,像是精致的手鐲; “真不知道誰會挑那么沒品的裝置。只要鎖住一只手就夠了?!贝┲鄣哪腥俗诖策?,靠近她的手臂故意舉高,展示牽連在他們之間的鎖鏈。 他手腕上戴著一模一樣的鐐銬。 魔女一臉錯愕,打量著新的拘束,嘴角的笑容漸漸凝固。 “我說的是解開,不是換一個?!?/br> 不速之客傾過身,大手略微頂起她披著的斗篷,落在她腰上。 她看不見黑袍男的臉,但是似乎聽到了舔嘴唇和吞咽的聲音。 “看看你,像這樣被鎖起來,日夜坐在床邊,翹首期盼主人疼愛。這輩子就在這高塔之上,哪也去不了……”他的聲音很低,鼻息掃在她臉上,吹起曖昧的痕跡:“多招人喜歡?!?/br> 魔女再次被推倒。 她淺淺地反抗了一下,揪住男子冰涼滑膩的黑袍,又是拽衣服又是推人。 推不動。 放棄了。這個女孩不知道被關了多久,手臂纖細,腰部苗條。除了被觀賞被推倒,什么都無能為力。 魔女愛莫能助地收回手,不再掐著夢中的男人——簡稱‘夢男’越界騎到自己身上來的大腿。 這個卑鄙的夢男壓著她動了動,小幅度調整姿勢。 某個熾熱且堅硬之物,正抵在她雙腿之間??v使隔著一層遮羞布,也難掩其本質上的粗魯與無禮。 “換成你被鎖在這里,你還喜歡么?”明知是夢,但魔女心頭還是冒起了無名火。 這哪是夢。分明是她過去十幾年的日常生活。 她記得有個人,無論去哪里都要拴著她。天天對她…… 魔女沒穿鞋,腳尖能踩到地毯。她沒有繼續回想,憤怒地踢了踢毯子。 對方笑了起來,甩了甩睡袍,拉開落在她腿上的下擺。他里面什么都沒穿,性器赤裸裸暴露在外。 雖然還沒有發生什么實質上的行為,但那一處昂揚猙獰,已經很引人矚目了。 “我?”這個發情的夢男嗓音幽幽,探下手撩起她的裙子:“我已經被鎖住了。不是我要把你關在這里,而是我一直都被你困在這個地方?!?/br> 睡裙被推倒了腰上。 魔女發現自己里頭至少是穿了的。 視野里,無名夢男的手掌倏然放大。 她的臉被按住了。手指抵在額頭上,插入頭發。眼睛被壓住,涼意從掌心傳來,溫度低了些。 看不見東西了。 “別盯著那里……”混賬夢男看似正經,聲音卻藏著興奮:“被你那樣一直看,主人也是會害羞的?!?/br> 魔女感覺嘴唇碰到了什么涼涼的東西,對方短暫地跟她‘啾’了一下。 下半身則是滑過了什么偏熱的硬物,那個東西蹭到了她大腿。 失去視覺后,淡淡的未知感和恐懼放大了其余感官,她變得愈發敏感。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春夢?她竟然做了這種夢? 天吶,跟那個誰才分開沒多久……她腦子又不受控制了。 明天還要上課,玩這么大,不好吧。 室友就睡在旁邊,她不可以這么下流。哪怕是做夢,也不行。 魔女想起十天前,她就是這么下流的。成天跟那個誰鬼混。那個誰不見了,她要改頭換面,做回自己。 她要證明,她跟他是不一樣的,不會無節制地發情。 “好了,不要碰我。到此為止。我沒有心情?!?/br> 魔女撫摸著床單,手邊空無一物,什么也抓不住。 夢又不是真的,醒過來的話,多孤單啊。 也許是在做夢的緣故,她很輕易便承認了自己的寂寞和想念。 本來還以為分開以后,會很開心的…… 夢男手往下移,完全蒙住她的眼睛。 “勾引我的時候怎么不說不要。把人快逼瘋了,就想走?!?/br> 魔女身體一震。某生殖器官頂著她,所以她兩條腿無法并攏。但同時也無法再分開——被死夢男的膝蓋擋住了去路,卡在那里,被迫緊夾性器,接受即將到來的侵犯。 夢里的角色違抗她的命令,是應該的嗎? “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魔女用僅剩的力氣掙扎,然而死夢男穩如泰山,死死壓著她。 她動得厲害,隨著腿部的摩擦,他反而發出了難耐的低哼。 “你沒有么?自己做過的事都能忘?”夢男的腦袋半埋在枕頭里,臉貼著她的耳朵笑問。他極其自然地把胳膊伸進枕頭底下,變魔術一般掏出了一本厚殼書。 魔女聽見了翻頁的聲音。夢男在她頭頂查看起日記。 藏在日記里的往事,一件件一樁樁落入了魔女耳中。 原來夢中的她跟這個家伙是青梅竹馬,情誼深厚。長大后,她卻發現自己兒時的玩伴是尚未覺醒的某種‘怪物’,社會危害性極強。按照慣例,如果被大家知道,這種怪物只有死路一條。 她不忍心見好朋友命喪人手,思來想去,就把他騙到了這座塔里。她用的借口非常蹩腳:謊稱這是自己的新家,風景優美,邀請他搬來這里陪自己一陣子。 盡管這里與世隔絕,荒無人煙,但最終他還是來了。為此,甚至不惜辭別了原有的親友和工作。 這個過程,大概就是他所謂的‘勾引’。 年輕人懷著度蜜月的心情來到了這座高塔。轉眼間,卻被最信任的那個人永遠困在了這里。 直到看見她拿出那些人類社會所研發的專門用來對付‘怪物’的先進設備,他才恍然大悟。關于自己的真實身份……關于她的真實意圖。 他以為她會殺了自己,但她沒有,只是關上了門。 如今這一幕,是被人類圈養的怪物,所做出的反擊。 魔女:設定還挺全,老娘真會做夢。 難怪她推不開這個夢男,原來夢里她只是個普通人類,戰力有差距。 “不要躲著我,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br> 什么都看不見,但是耳邊語氣森森,就像是厲鬼壓著她惡狠狠磨牙。 那厲鬼話里的警告意味越來越重。魔女有點害怕,她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掌控不了夢境。 她才是主人??? 好在怪物沒有傷害她,只是蒙著她的眼睛,放開筆記本,慢慢動腰騎蹭她。 睡袍雙雙被撩開,他們之間只隔著輕薄的底褲。柔軟與堅硬來回碾弄,逐漸變得炙熱。 受到攻占的部位泛起奇異的快感,激起全身的酥麻,讓她久違地想要蜷縮腳趾。魔女的臉燙了起來,跟著無臉夢男一同喘息。 感覺很真實,簡直不像是做夢。 衣物摩擦,床架搖晃,咯吱咯吱的聲響回蕩在塔里。 果然一般都是停不下來的吧。這么多年,她也習慣了。 “不接個吻嗎?一般,都會接吻的?!蹦Я俗фi鏈。她覺得自己的內褲里面一定沾了不少液體,下半身黏噠噠的,冒著濕意。 十天前,那個誰脅迫她做這種事的時候,基本就沒有停過接吻。不是說情話挑逗,就是把異常旺盛的情欲用嘴發泄給她。 一想到那個誰,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等一等…先別?!睂Ψ铰柤绱謿?,動作猶豫:“我快不行了,有點想……” 夾在兩腿之間的那根不再辛勤耕耘。就像是按摩棒沒了電,魔女才剛剛凝聚的那點幻影立刻潰散。 她打斷了夢中人,下意識用上了命令的口吻:“誰讓你亂停的?!?/br> “你也忍不住了?那我……射給你……”夢男這時候倒很配合,立刻改了口,不再磨蹭:“不要著急,我什么都、全部都給你?!?/br> 他沒有親她,臉埋在她頸邊的頭發里。再次摸下去,將她的底褲撥離正位。 “要是不舒服,記得讓我停下?!彼軉碌匮a充了一句。 魔女用力將地毯往外踢,大腿也很使勁,身體跟白送上門的按摩棒親密接觸。 她沒有不舒服,反而很來感覺。壓身上這個不像是報仇心切的怪物,而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對她了如指掌的那個誰。 到底是誰來著?她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能被迫跟發春的無恥怪物親熱。 魔女仿佛再次瞥見了那個身影,徒勞地踢了兩下腿,渾身癱軟地躺在了夢男身下。 她的內褲完全被弄濕了。白灼蔓了進去。 不等她緩過來,那個充滿力量的怪物夢男就抱著她翻了個身。 順勢把手落在她的腰上,往后滑去,將她攬在臂彎里,仿佛在告訴她這里沒有逃跑的空間。溫柔中透著詭異的控制欲。 連這點,也跟那個誰很像。因為怕壓疼她,所以會第一時間把她調到上面。 再放肆溫存。 魔女又陷入了想躲躲不開的境地。任由夢男用臉頂著她胡蹭。 為什么她會這么無力,完全無法拒絕眼前這妖媚幻影。而且他一點也不聽她的話。 “還要不要Kiss?” 夢男摸了摸她看不見的嘴唇,莫名其妙就切換成了人類的語言??隙ㄊ且驗樗罱洺Ec人類廝混,潛移默化受到了影響。 太好玩了,怪物在夢里說英語。 “我才不要?!蹦蛽u頭。 她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說“不要”,在夢里也不例外。這是小惡魔對龍的專屬口頭禪。 還想要積攢力量,逃走。 “為什么又不要了?”吃飽喝足,怪物顯得格外有耐心,沒有立刻轉為強迫。 “因為沒有人能夠勾引惡魔,都是我誘惑別人的?!蹦x正言辭。 等一下,惡魔是什么? 她不是人類么。 男子語氣中藏著莫名的玩味:“你除了我,還誘惑過誰?” “不告訴你?!?/br> “不說,那就來Kiss?!?/br> 后腦勺被扣住,往下壓。 “你算個什么東西,要我跟你?你也配?”她的態度忽然萬分輕蔑。 因為如果是惡魔的話…… “來吧,有點惡魔的樣子?!眽裟写叽俚?,“直白一點。我時間很緊?!?/br> 魔女伸手掐住了男人脖子。他怎么也叫他惡魔? 她究竟是……? ——她想起來了。 力量也好像瞬間回到了軀殼。 “臭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作弄魔王的夢境,不管你是誰,我都會讓你后悔來到這里?!?/br> 她紙夭黧可是等級高超、魔力深厚、前途無量、高高在上、叱咤風云、橫行霸道、令人聞風喪膽、叫人不寒而栗(省略六百字)的魔王永生花。 夢男就算被掐住脖子也依然摟著她。 “魔王???真厲害呢?!?/br> 她眼神一凜。 果然,能夠闖入她夢里的家伙,實力肯定在她之上嗎?可惡,裝不了X了。 魔力匯聚眼部,這下終于看清了這人的面龐。 ——是張不認識的帥臉。 但是臉上的表情很糟糕。 眼角甚至掛著淚珠……臉也通紅,活似被丟進了蒸籠里一趟。 ——剛才去的時候,那個顫抖的哭腔竟然不是裝的嗎? “你他爹誰?”她愕然。好誘人,嘴角要流眼淚了。 “你問我?這不是你自己的夢?”男人紅著臉笑道,“明明是你自己搞出來的?!彼高^她的眼睛反觀自己:“還是金發呢,你喜歡這種調調?不得了啊小惡魔?!?/br> 她面子上有些掛不?。骸澳闶窃诔靶ξ覇??” “我沒有哦。只要你喜歡,要我怎樣都可以?!蹦凶诱f,“不管是用什么身體都好,我現在也沒有挑挑揀揀的資格了?!?/br> “你沒有自己的身體嗎?從我夢里滾出去?!彼俅蜗铝酥鹂土?,手下微微使勁。 能不動手是最好的了??催@家伙還挺愛跟她說話的。她果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自信心UP! “我的弄丟了,找你借一個。以后每個夢里我都來陪你,好不好。你說好,我就來?!眽裟泻懿灰樀恼f。 這破夢,才趕走一個小黑魔法師,又想來一個? 魔女義正言辭:“本小姐一個人待著也挺好?!?/br> “跟你說話,總是白費口舌,”夢男嘆了口氣,“不如一開始就選親嘴?!?/br> “唔??磥砦覀冞€是得打一架了,臭流氓?!蹦M力警告道,艱難抵抗猛然闖入嘴里的長舌。 “在床上打架?好色啊?!彼`笑道。 太囂張了。 魔女瞬息間融化成一團黑霧,逃脫桎梏,風一般再次出現,腳尖點在桌面。 今天只能有一個人活著醒來。不給他弄死,她不醒也罷。 與那個該死的【關青月】一戰,讓她對自己近戰能力產生了動搖,所以不太敢貼身作戰了。她那次屬于被凡人吊打,往事不堪回首。 先拉開距離,跑遠點。 左手對準床上的男子遙遙一握,陰森骨爪自虛空中探出,從另一個維度直接包圍了他的心臟。她要他悄無聲息地死在她手里。 骨爪閉合,她的掌心卻傳來被觸碰的感覺,很溫暖,很輕盈,就像接住了羽毛。 床上的男子正站在她面前,牽住她的手,單手點背,躬身垂首,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高塔里,看起來優雅得像是有什么毛病。就像家里那個神經病一樣優雅。 搞得他像是她特意伸出手邀請過來的。 被牽住的剎那,她就意識到自己不能再融入陰影了。果然是比她厲害的狠角色。 最后手也沒搶救回來。墻上的倒影全然不見扭打的痕跡,看上去仿佛只是跳了一小支舞。怎么會這樣?她真的有很認真地在反抗。 “好了,好了,不要這樣,”對方大聲叫停:“濫用魔法的話,明天我們家寶貝meimei又要犯困了。我家小漂亮怎么掙扎起來也這么色情,搞得我難受死了?!?/br> 魔女的心跳很快,憤怒地盯著他:“你是——” 她就知道!她只是想不起來。 “除了你哥還能有誰?以前那些敢跑到你夢里的,哪個沒被我弄死?” 腳下一空,她摟住男子的肩膀,身體被緊緊擁住,嵌在他懷里。 她有氣無力地放棄了掙扎。 “我討厭你?!?/br> 等了這么久,終于能當面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