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h)
“都是人情往來而已?!崩铖吹?,正想推開謝塵,卻被謝塵緊緊擁住,同時貼上來的,還有他下面硬挺的物事。 “玥娘高高興興在宴會上玩樂,塵卻一直掛念玥娘,一刻都不得安寧……”謝塵嗅著李翊發間的味道,越湊越近,因她現在還是整齊的發髻,遂低下頭湊到頭發和脖頸相接的地方,輕輕舔舐脖頸,讓李翊感覺脖頸發癢。 “你這yin物,不如切斷算了?!崩铖脆托Φ?。 謝塵的自稱卻給她不一樣的感覺,仿佛回到主宰一切的時候,所有人都要俯首稱臣。 謝塵不以為意,慢慢從側邊舔到前面,抱起李翊,下身向前挺了挺,讓那物隨著動作碰到李翊花戶處,暗示性地戳了幾下。 李翊身子都軟了,立刻感到花xue中有水流出,打濕了褻褲。 她本就是重欲之人,更何況這時才十九歲? “塵還想與玥娘共赴極樂,玥娘就算狠心,可否等塵不能人事再說?” 謝塵可憐巴巴望著李翊,一只手穩住李翊,另一只手卻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把陽物露了出來。 壯碩的陽物帶著淡淡的粉色,毛發清理得干干凈凈,雄赳赳氣昂昂,前段滲出一點液體,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似乎隨時就要開疆拓土,和衣裳依舊整齊的李翊形成鮮明對比。 “當真yin貨?!崩铖吹难壑幸踩旧狭擞?,她讓謝塵把自己放在桌上,然后示意謝塵為自己解開腰帶,把褻褲除去。 她雙腿分開坐在桌子邊沿,伸手在下面一探,一手的水。 涂了丹寇的手撥開兩片花唇,花唇已經被yin液染得飽滿多汁,另一只手抓住謝塵陽具,慢慢往花xue里面插。 她本意徐徐圖之,謝塵在插入一半之后,卻忽的挺腰沖進去,囊袋重重打在花唇上。 “??!”李翊低呼一聲,本能后退的身軀被謝塵扣住,想說出口的話在謝塵的強勢進攻下,變成舒爽的呻吟。 “玥娘,塵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先讓我動動,隨后、隨后……要怎樣罰都,都隨你……” 謝塵快速抽動,按照兩深三淺的頻率,每五下有三次是淺淺插入,guitou觸到外邊蠕動的xuerou就咬牙撤出,拔出陽具,用guitou重重抵著花唇,從上到下關照到,到達xue口的時候重重插進去,直接插到最頂端,感覺整根陽具都泡在溫暖舒適的xue中,仿佛被無數張小嘴吸吮。 “玥娘,動不了了,你讓我動一下好不好?”謝塵緊緊抱著李翊,舔舐她花瓣般的唇瓣,上面的口脂早已被他舔完,又染上一層水光。 李翊頭微微后仰,謝塵整根陽物在里面磨,還能感受到陽物上面凸起的青筋隨著動作刮過里面的血rou。 聽到謝塵的話,伸手摸向他露在外面的囊袋,啞聲說:“這就動不了了?七郎也不過如此嘛?” 說著,xue中動起來。 謝塵渾身一顫,幾乎立刻要射出來,但馬上,他低頭堵住李翊的嘴,舌頭伸進去攪動,讓李翊說不出話來,下面也不再按照之前的頻率,啪啪啪抽插起來。 直到李翊攀至巔峰,謝塵射出來,才控訴道:“玥娘好狠的心,在長公主府欺負我,回到府中還欺負我?!?/br> 他身上實在狼狽,褻褲還掛在身上,錦袍上面是他剛剛射出的濁物。 李翊得到滿足,懶洋洋看了他一樣,瞟到外面下人震驚的目光,摸了一把他的臉,笑道:“你也是大膽,在公主府的前廳勾我做這種事,就不怕被人笑話?” 大晉風氣開放,公主養面首的比比皆是,但一般都是出身微末之輩才愿意委身,大家世族是不屑為之的。 謝塵仔細替李翊穿好衣裳,道:“塵是玥娘的人,被更多人看到才好呢,玥娘就不能把塵拋棄了?!?/br> 他笑起來格外有一番少年氣,眼里只有李翊,似乎一點機心都沒有。 最好讓林鶴臣看到,謝塵想。 但不著急,現在的林鶴臣還有作用。 但他還來不及找理由接近林鶴臣,謝晉就對他道出一件陳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