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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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濃眉一斂,做出一副被桑伊唬住的模樣,那么卿卿覺得,我應當怎么做? 桑伊余光偷瞄了一眼帝辛,人皇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似乎是真的在詢問他的意見,不由坐起來想與帝辛好好談談。 這位商王和他認知里的商王似乎不太一樣,或許不是沒有交談的可能性。 見桑伊坐起來,帝辛也隨著桑伊坐起來,只是剛才那么折騰了幾下,桑伊的衣襟大開,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和胸前的肌膚,帝辛的視線落上去,眸光晦澀不明。 桑伊被這灼熱猶如實質般的眼神看得抖了抖,連忙伸手攏住衣襟把自己遮了嚴嚴實實才接著剛才的話題道,你、你知道我不是人的。 說到這里,桑伊一頓,他覺得自己說這句話好像在罵自己一般,又補充了一句,不是人類,不是普通凡人。 孤知道卿是仙,見到卿卿的第一眼孤就知曉了。帝辛對上桑伊那雙揉著幔帳上鮮紅的眼眸,笑容肆意,不過,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桑伊一怔,他陡然明白了帝辛的意思,就算他不是普通人類,帝辛依舊把他留在這里。 這位人皇不敬鬼神,否則也不會做出在女媧廟寫下yin詩的事情。 桑桑莫要多想。帝辛再一次靠近桑伊,這次他沒再叫卿卿了,而是叫了桑伊的名,他的眼底帶著勢在必得,糅雜著幾分柔情,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帝辛的身體發燙,燒得桑伊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 這里不是昆侖,這是在朝歌,沒有師父師兄們寵溺他包容他的小性子了,面前的人皇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現在的溫柔和寵愛桑伊分不清真假,這位人皇知道他的身份,為了他無法離開特意做了禁制法力的法陣他必須要想辦法讓帝辛把法陣撤掉,或者讓帝辛帶他離開這座宮殿。 他最初見到商王的時候,若是知道此人就是商王,絕不會與之多說一句話。 再往前說,那個時候,他絕不應該心存僥幸把師父的話拋之腦后,帶著小白進入朝歌。 仔細想想,一切的開端其實是他生了離開昆侖的心而起,他若不曾離開昆侖,自然沒有任何理由進入朝歌。 第02章 封神★囚鳳(2) 桑伊是玉清座下最小的弟子,十八年來從未離開過昆侖山,自然也不會有人問他要不要下山,似乎所有人都默認了,桑伊不需要離開昆侖。 本來桑伊也沒有下山的想法,他性子柔和,沒有什么特別的欲望和喜好,留在昆侖也不覺得無聊。 但那一日他看著沖下云峰的鳥兒,突然很想離開昆侖看看,當時他便去找了玉清,說自己要下山的事。 彼時玉清正在與南極仙翁下棋,聽完桑伊的話,他并未駁回,甚至沒有抬頭看桑伊一眼,只留給桑伊清冷的側臉,聲音也很淡。 他說,若是在山下出了事怎么辦? 山下能出什么事???我是你的弟子,有法術,人類可打不過我,師父對我應該有點信心。桑伊在旁邊坐下來,撐著臉,就算真的遇到什么妖怪,打不過我還能跑師父,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玉清敷衍地嗯了一聲,落了子示意南極仙翁下棋,南極仙翁收回看向桑伊的視線,端詳著棋盤上的局勢來。 師父!桑伊伸手遮住玉清看向棋盤的目光,抬起臉來看著玉清,師父,你們一下棋便好些天,我等不了那么久。 少年近乎祈求般可憐兮兮地看著別人時,無論是誰,或許都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玉清只道,人類狡猾,詭言善辯,有些事并非法術可以解決,你自幼長在昆侖,從未接觸過那些,若是被人騙了,山下可沒有師父師兄為你解決問題了。 我十八歲了,不是八歲,也不是八個月,我總不能永遠留在昆侖讓師長們庇佑我。桑伊輕輕地捏上玉清的衣角,輕聲說,師父,我也想自己出去看看。 玉清垂眸看了一眼桑伊的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捏得不算很緊,指尖染著一點粉白,細膩如上好的羊脂玉。在昆侖山被嬌養的少年,困了十八年,終究還是要飛走的。 鳥兒總是向往自由,不甘被困于牢籠。 一旁的南極仙翁捋了下胡子問,怎么想到要下山了? 因為昆侖已經沒什么好玩的了。桑伊拽著玉清垂落在地的衣角,他看向南極仙翁,更何況,其他師兄們離開昆侖之后都擁有自己的道場,我從未去看過,也想去看看。 玉清不冷不熱地哦了一聲,原來是嫌棄被管著了。 我沒有這樣想桑伊拽著那截衣擺搖了搖,師父,可不可以嘛。 少年極少撒嬌,今日的棋應當是下不了了,玉清輕嘆了口氣,示意南極仙翁先回去。 等到南極仙翁離開,他才看向桑伊,你若是真想下山,也不是不可。 桑伊坐到玉清對面,眼巴巴地看著玉清。 被這雙仿佛點綴著星光的眼眸看著,玉清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有條件。 桑伊點頭:師父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