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紅衣女子一臉玩味的看著修慕和他身后的女孩兒,想看看會發展出什么樣的西洋景兒。 大哥,你剛才表演的那個,就是那個扔人頭的功夫,可以交給我嗎?不料白衣女孩兒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的,問了修慕這么一個問題。 修慕: 人頭是不能隨便亂扔的。修慕想了想說。 白衣女孩兒: 我知道,我就是想學那個一波三折的水上漂,我一直在河邊練了好久了,就是沒有辦法成功。白衣女孩兒嘆了口氣道。 修慕: 此時此刻,修慕終于明白,那個白衣女孩兒為什么會站在淺灘里了。 原來她不是想要尋短見,也不是被水鬼迷惑了才會下水的。 她只是想要用石子兒扔出漂亮的水上漂罷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這是我第一次扔水上漂。修慕只好凡爾賽的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白衣女孩兒: 白衣女孩兒的臉上,呈現出了一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釋然,然后義無反顧的跟著那位首如飛蓬的老奶奶走了。 修慕: 你們要對她做什么?修慕想了想說。 喲,還挺關心人家的喔?紅衣女子頗為八卦的說。 修慕: 倒也不必如此八卦。修慕淡定的說。 紅衣女子氣急敗壞的一跳腳。 我只是將見義勇為貫徹到底罷了。修慕心地無私天地寬的說。 你自己看,我們哪有傷害她啊。紅衣女子似乎是覺得自己在嘴炮方面的功夫還不如眼前的這個普通人,于是干脆放棄了拌嘴,直接推開了石門,讓修慕自己看。 修慕一看之下,才發現白衣女孩兒正端坐在一個繡墩上面,首如飛蓬的老奶奶站在她的身后,慢條斯理地給她梳著頭發。 隨著老奶奶梳頭的動作,白衣女孩兒的神情,看上去越發的平靜下來,梳好了之后,竟然像是睜著眼睛睡著了似的。 行了,她已經把剛才的事情都忘了,送她回去吧。紅衣女子看了看白衣女孩兒的狀態,一面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說話之間,白衣女孩兒就消失不見了,看樣子,應該也是被某種修慕所不能理解的科技樹給送回了原地,并且忘記了自己曾經經歷過的噩夢。 修慕: 這樣也好,修慕心想。 他一面這么想著,一面就挺自來熟的走進了婦人啟門的石門里,端坐在了那個白衣女孩兒做過的繡墩上面,回過頭去看了看首如飛蓬的老奶奶。 請開始您的表演。修慕想了想說。 拱出去!首如飛蓬的老奶奶氣急敗壞的說,一面一腳踢在了繡墩上面,直接就把修慕連帶著繡墩,踢出了婦人開啟的石門之外。 第006章 古希臘掌管嘴炮的神 修慕: 讓修慕頗為吃驚的是,這個首如飛蓬的老奶奶,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可以把他連同坐著的繡墩一起踢出去。 讓修慕更為驚訝的是,在他和繡墩被踢出去之后,竟然還可以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墓道上,并沒有摔倒。 按照國際慣例,不是也應該給我梳頭了嗎?修慕于是不平則鳴的端坐在了繡墩上面,為自己爭取了一下失憶的權益道。 紅衣女郎: 首如飛蓬的老奶奶: 就你的那副德行,也配讓老娘梳頭?首如飛蓬的老奶奶不以為然的擺了擺自己那雙宛如鳳爪一般干枯的雙手,與她的夾子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修慕: 修慕覺得,自己雖然不能說是一般意義上的體育生吧,怎么講呢,在審美觀點方面,大致是被歸為那一類的,從小到大,雖然不至于被同學朋友的情書淹沒,但是也還是收獲了不少女孩子,和一部分男孩子的關注度的。 然而現在,他的外貌,在這個巨大個兒的墳塋里,似乎并不十分受到待見。 這也許是代溝造成的審美差異,修慕心想。 他把自己想象成了一種古畫兒里常見的,臉蛋兒圓圓的,長著幾縷玉米須子一樣的胡須,有著丹鳳眼的中年男子的形象,并且在古畫兒的深處撅著嘴,做出長嘯的動作。 唯其如此,可能才能得到眼前的這位首如飛蓬的老奶奶的青睞吧。 還是保持原狀的好,修慕心想。 可是,不梳頭的話,怎么才能消除我的記憶呢?修慕想了想說。 誰說要消除你的記憶了?紅衣女子反問道。 你們不是不想讓普通人節外生枝的嗎?修慕按照國際慣例,推測了一下紅衣女子他們的想法。 問題是,你也不是普通人啊。紅衣女子攤了攤手,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 修慕: 哪里,您太客氣了。修慕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才好,于是就說了個社交辭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