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雨夜(女主視角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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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視角的番外ですわ 偏偏在我沒有帶傘的夜晚下起暴雨。 學校旁邊那條水渠翻著浪,瀑布似的水從下水口潑進去,激起陣陣腥臭。 原本想等雨小點再回去,可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雨停的跡象,只能冒著雨走了。 從學校走到車站的那一段距離,就足夠把我的衣服從里到外淋透了,從公交車上下來時,我原來站的那個地方,都匯了一灘小池塘。 從車站走回家,也是要一路淋著雨……書包里的東西肯定都泡了水吧。 不想回家,肯定會被罵的。 不,肯定會被打。 同學中沒帶傘的不止我一個,可他們要么是和帶了傘的朋友一起走了,要么是被家長接走了。 我沒有朋友,父親指望不上,母親雨天會膝蓋痛。 所以我只能獨自承擔自己結下的惡果,狂風驟雨砸得皮膚都有點疼。 走過沒有路燈的那段路時,我放慢了腳步。不僅是因為天黑看不清,更是因為這段路的綠化帶一到下雨天就泥水橫流,不注意點就會踩到泥摔倒。 我都不敢想滿身是泥的回去會被打成什么樣。 余光中的墨色忽然闖入一束燈,回頭看了一眼,是一輛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車。 來得正好,不如撞死我吧。 但大部分司機都是奉公守法的,那種為了報復社會到處開車亂撞的終究是少數,而且比起單一目標更傾向于大數量的人群。 我轉回頭,繼續向前走。在那束光的映照下,沒有被光覆蓋到的地方,顯得更暗了。 所以我走得更慢了,幾乎是蹭著地往前摩,反正鞋子已經濕透了也無所謂會不會滑進水坑里了。 “滴滴——?!?/br> 那輛車也向前行駛,幾乎要從我身邊開過去時,突兀的鳴笛。 ?我尋思我也沒擋路??? 再次回頭看去,車在路邊停下了,車內沒開燈看不清是什么狀況。 難道說里面的人突發心臟病了?那得叫個救護車來…… 我正考慮著要不要拿出手機,畢竟我那個老人機貌似沒有防水功能,駕駛座的門忽然打開了。 下車的是一個男人,依稀看得清高大的輪廓。他也沒有打傘,在車燈前走過時,看到他淺灰色的西裝褲好幾塊地方都被淋成深灰色了。 是什么事呢? 他不說話,就這么向我走來,柔黃色的車燈在他身后照出一個朦朧的輪廓。 ……難道是聾啞人士……?但是聾啞人士能開車嗎? 我覺得我應該離開,但這時候走掉可能會顯得很沒禮貌,所以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等他開口。 可是他沒開口,而是選擇了動手,像是試探性地,抓住我的胳膊,拽了一下。 我下意識地往回拉了一下。 然后場面就變得奇怪起來,他猛地一扯,另一只手掩在我嘴上,幾乎是抱著我,就這么踉踉蹌蹌地往車那邊走。 完了,哈哈,遇到那種人了。 早就應該跑開的,廢物。 事到如今我還是想掙扎一下,就嘗試著降低身體來干擾他的平衡,結果是我自己先滑倒了,因為我鞋底全是泥,而且鞋子穿了太久防滑紋都磨平了。 抓他也沒用,他穿著長袖;想咬他也張不了嘴,幾乎整個下半張臉都被他鉗在手里;兩只胳膊都被他死死圈著動彈不得。 等他把我塞進車后座上時,我就知道,我大概率是要上社會新聞了。 首先迎來的是臉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別喊,”他沉聲威脅道:“不然老子現在就殺了你?!?/br> ……搞什么啊,我本來就沒打算喊啊。 不過要是他能殺了我,那不也是挺好的嗎。 于是我嘗試尖叫,結果聲音哽在喉嚨里,只是發出了“哇”的輕輕一聲。 嗯……差不多十年沒大喊大叫過了,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他又把我往里推了推,自己也進了車,關上了車門。 然后又給了我一巴掌,該死的右撇子,兩巴掌都打在我左臉上。 他這次沒說什么,封閉的車內仿佛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聲,雨聲變得模糊而遙遠。只有車前燈的光淺淺的描出邊緣,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 要是報警的話,也不太好找嫌疑人吧……得記下車牌號才行,但報警的話會搞得人盡皆知,還是不報警了。 大概是要做那種事吧,那個不是很常見嗎? 唉,好麻煩,能不能快點做完讓我回去啊。 現在都已經比平時回去的時間要晚了,再晚的話會出事的。 果然他沉默著,手顫抖著,扣住我的褲腰向下拉。 吸滿了雨水的布料變得厚重,緊緊貼在皮膚上,脫下的時候就像是在剝皮。 內褲也跟著一起被剝下了,他車里開了冷氣,皮膚就這么直接跟涼颼颼的皮座椅接觸有點不舒服。 褲子被褪到腿彎時,我左腳蹬著右腳,把鞋子脫下來了。 然后用只剩襪子的右腳,把左腳的鞋子也蹬了下來。 因為鞋底都是泥,褲子蹭到泥的話,會更麻煩。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像受到什么鼓舞似的,一把將滴著水的褲子扯下。 “媽的你個婊子,”他將褲子隨手團成團丟到副駕上,“這可是你自愿的?!?/br> “并沒有,”我嘆了口氣,“你別我把褲子弄臟?!?/br> 結果他又打了我一巴掌讓我閉嘴。 那我能睡覺嗎? 顯然不能,因為他進入的時候真的很疼。 還沒用套,靠北,別傳染什么性病給我啊。 “真他媽的緊……”他進來就不動了,咬著牙說話,“你個婊子還是個雛?是個雛還這么下賤?” 下賤的明明是做這種事的你才對。 但他好像不喜歡我說話,所以我閉嘴了。 他喘著氣緩了會兒,才按著我的胯,一下一下的拉進拉出。 疼死了,肯定撕裂了。但身體逐漸升溫,驅趕了雨夜的寒意,被撞到深處時我也忍不住輕輕喘息。 也沒多少下他就射了,能明確感到液體在我體內沖擊后流動,我正想著差不多能讓我走了吧,他深吸一口氣,竟然開始了第二輪。 而且這次比剛才速度快上不少。 他身上的雨滴都在慣性下甩到我臉上了,就像是我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沒事的,他持久度不行……這么想著,但他這次一直沒停下,直到我的身體自己顫抖著夾緊了腿他也沒停下。 好吧,沒事的,這只是我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而已。 我并不喜歡這樣。 他的動作愈發激烈,guntang的雙手把我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揉得我身上發疼。 “賤貨,sao逼……”他氣息不穩地罵著,“被陌生人cao都能高潮,真是天生的rou便器?!?/br> 我終于忍不住反駁,“那你對著陌生人都能射精,你是公共灑水器嗎?”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但心里舒服多了。 最煩這種話多的。 令人不解的是,他終于發泄完畢后,竟然毫無防備地倒在我身上,緊緊地抱著我,手上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我的頭發。 是不是傻的?這時候我要是給他腰子一刀,他都反應不過來吧。 但很可惜,給出這一刀的人是他。 他從我包里翻出美工刀,捅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手都抖得控制不住割的方向。 壞了壞了……是那、種、人啊。 這一刻我就知道,最終瘋掉的會是他。 我連基礎反抗都懶得做,就這么躺在車后座上流著血,看著他放開拿刀的手后猛地站起來頭撞到車頂。 哈,好心理脆弱的一人。 果然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他縮在車座與車座的空隙間,雙手抱頭的驚恐模樣。 忘了提醒他,我是殺不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