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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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泰也不管好賴話了,放屁就放屁,比小命要緊,他點點頭。 等能說話了,徐安泰話風突變,求饒,“放我一馬,我就是手賤嘴賤,偷雞摸狗,跟寡婦睡過覺,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br> “那欺負我媽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算是我,那是我拿了你三叔的二十塊錢,替他干的,他在玉米地里等著,想生米做成熟飯……” 林安安和季誠都懷疑那件事和喬樹村有關,現在有了佐證。 “能和喬樹村對質嗎?” 徐安泰一咬牙,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說實話,喬樹村是林安安的三叔,咬緊他才能不進局子。 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 季誠三下五除二,把徐安泰五花大綁,扛起來就走。 天,完全黑了下來。 喬張氏撈著清湯白菜,咬的咯吱咯吱的,恨不得嚼的是江秀一家,特別是和她沒丁點關系的臭丫頭。 她來了,江秀完全失去了掌控。 “一天天的吃rou喝湯,讓婆婆吃清水白菜,老天爺,咋不打雷劈死她!” 喬樹村可不贊同,“劈那兩個小崽子就行,劈死她誰給我當媳婦?” “夢還沒醒?” “有前莊那誰,不著急,早早晚晚是我的?!?/br> “咣”的一聲,感覺門都碎成兩瓣了。 “誰???” 喬張氏起身去開門,一團黑影從她的身邊掠過,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黑影哎呦一聲,“別摔啦,再摔就死啦?!?/br> 喬樹村聞聲就是一驚,“徐安泰,你來這里干什么?” 季誠和林安安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喬樹村,你干了什么心里最有數,當然是來對質的,徐安泰,還不快說,你要當替罪羊嗎?” 徐安泰竹筒里倒豆子,全說了出來,“半路劫二嫂是他的主意,那天我正在他家喝酒,我收了他二十塊錢,事沒辦成,他堵我的嘴又給了十塊?!?/br> 喬樹村當然不會承認了,“徐安泰,你個小人,你自個想好事按我頭上,這口黑鍋我可不背?!?/br> 這種局面兩人早想到了,季誠看了林安安一眼,說道:“只能送派出所了,專業人辦專業事,誰的主意一查便知?!?/br> “我也不想做的這么絕,沒人認,只能這么辦了?!?/br> 喬張氏破口大罵,“季崽子你跟著摻合什么?看不出來這個白眼狼拿你當狗使喚?一個瘸子,她看不上你!” 第20章 我是認真的 沒有了季家撐腰,江秀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崽子不足為懼:山子才七歲,人小不中用;林安安才回來幾天?半點根基都沒有。 喬張氏恨不得罵醒季誠,只剩林安安,翻不起什么大風大浪。 “老太太,省點力氣吧,三叔干的可不是人事?!?/br> 季誠把喬樹村一起拿下,和徐安泰綁在了一起。 “林安安,我先守著這兩個人,你去給派出所打個電話?!?/br> 喬樹村一下子軟了,說道:“我承認了,是我指使的,主意可都是喬小紅出的,她要讓二嫂一家三口都過不好?!?/br> 江秀若是讓喬樹村得手了,生不如死。 林安安若是少了江秀的庇護,在木蘭村舉步維艱。 山子…… 林安安怎么也沒想到喬小紅挖了這么多的坑,在喬家生活了這么多年,怎么忍心下手的? 只能說有人如同杜鵑鳥,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 事到如今,喬張氏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季誠,咱做了好幾輩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別偏著這個向著那個,山子他媽可不是你丈母娘了,沒準還是她縱容退婚的?!?/br> 喬張氏想到的,林安安也想到了,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季誠是軍人,思想境界不是平常人能比的;另一個說軍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老太太,別瞎使勁了,岳家的事,季誠出不得頭?他的腿是在部隊受傷的,瘸了也光榮,我不嫌?!?/br> 喬張氏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林安安,果然和喬小紅不是一個檔次的,凈撿人家不要的。 “林安安,你過來?!奔菊\把林安安喊到了一邊去,問道:“怎么辦?報案?” 季誠記得,剛出事的時候江秀就不愿意報案,怕村里人的唾沫星子。 “不報案,要他們的口供,不惹我們都好說,要是我們一家誰出點意外,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他們?!?/br> 真要是把喬樹村送進監獄,喬張氏這號人物就是狗皮膏藥,賴在江秀身上了,林安安的親奶奶早死了,不會再去撿個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后奶奶來養。 “好?!?/br> 只要不進局子,兩個上不了臺面的家伙還是愿意交代的,讓摁手印就摁了手印。 林安安甩了甩口供,“下不為例,再撞到我們手上絕對不饒你?!?/br> 兩個人連連點頭,美事誰都想,有可能掉腦袋的事可不敢干了。 季誠把林安安送到家門口,才說道:“你不要有壓力,我不是喬家的女婿,也還是人民子弟兵,懲惡揚善是本能?!?/br> 林安安其實想了很多,她想起了自己的上輩子,她在東城游蕩,怎么會恰巧遇到了住在西城的潘廣來? 潘廣來一個游手好閑,眼高手低的無業游民,怎么就異常順利地去了南方,還盤了個小工廠,當起了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