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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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沈行疆搖頭:“沒有?!?/br> 他有晚婉的照片,是上次雞舍上報紙,他從報紙上把她的照片剪下來,收在背書學習的本子里。 “沒有就去照,我和你說,那玩意不會把魂兒照走的,你說咱們這輩子,和貓啊狗啊比,咱壽命的確長,和王八比,咱幾代人送不走一個?!?/br> “誰能活多久,還真說不準。所以說,你沒事兒就帶你媳婦兒照個照片,把她今年明年的樣兒都留下來,沒事兒翻翻相冊,多美?!?/br> 沈行疆:“還有么?” “有啊,女人喜歡穿的,戴的,平時買衣服,買口紅,擦臉的雪花膏,高端點的有杏仁蜜,還有最近人家有錢的地方,又流行起時髦的厚底鞋和喇叭褲,知道啥是喇叭褲不? 低腰短襠,裹緊屁股,而且大腿很緊,下面寬,走路兼顧著掃地的功能,那家伙,你媳婦兒穿這樣褲子,以她每天從軍區到農場還有食堂醫院的運動量,刷刷刷,軍區掃地的都得下崗。 沈行疆不悅:“說點正經的你?!?/br> 論武力值,誰能打得過草原上長大的狼王,傅寒聲不敢開玩笑:“還有三轉一響,永久或者飛鴿的自行車啊,浪琴、鉆石、寶花的手表啊,收音機,還有縫紉機,你隨便買,她肯定喜歡,前提是你兜里有錢嗎?” 沈行疆把他說的這幾樣都幾下:“其余的行,縫紉機是干活的,我不會踩?!?/br> “嘖!” 傅寒聲無語了:“那玩意是給女人使喚的,啥時候用你踩了?” 沈行疆:“說明書上寫著,必須女人用?” 傅寒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絕! 見過寵媳婦兒的,沒見過把媳婦兒當祖宗寵的。 踩個縫紉機就心疼壞了。 “你嫌棄她踩縫紉機,你怎么不嫌棄她做毛衣給你縫褲子呢?” 沈行疆想也沒想便道:“你不懂,那是愛?!?/br> 她干活慢,又不擅長,做一兩件就挺好,買縫紉機,萬一一次性做五六件呢?累死怎么辦? 傅寒聲忍了又忍,額角跳了又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看你像個變態?!?/br> 車里陷入安靜。 車輪行駛在路上,碾壓過石子,發出很微弱的噼里啪啦聲。 傅寒聲覺得沈行疆的沉默有點不對勁,確定前方安全,降低車速側過頭偷看他,想想沈行疆干什么呢,咋得還生氣了?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被嚇到:“活爹你特么死盯著我干什么?” 想嚇死誰? 沈行疆慵懶地靠在車坐椅上,手托下巴,黑潤的眼打量他。 這眼神怎么說呢? 是一種肯定的揣摩。 他發現了什么,并且深以為然。 傅寒聲:“……” “你看著我瞎想什么呢?” 沈行疆松開下巴,手指著他:“我認識你快一年了?!?/br> 傅寒聲:“啊?!?/br> 他抽空看了眼前面的路:“咋的,要給我辦個相認紀念會嗎?” “不好吧,你媳婦兒會吃醋的?!?/br> 說完賤兮兮笑了。 沈行疆難得沒有動怒,他篤定道:“我從來沒見過你身邊見過女人,但你,卻對女人用的了如指掌,肯定不是你自己買來用,你是不是在追求誰?大城市的,還……” “嗤——!” 輪胎在路上迅速劃過,軍車搖晃著停在路邊,剎住時發出刺耳的響聲。 傅寒聲:“不許猜了?!?/br> 沈行疆:“還喜歡打扮,一直以來沒有答應和你在一起,卻吊著你的胃口,讓你覺得馬上就能得手,或許,將來會有機會,所以你一直研究怎么給她送禮物?!?/br> 傅寒聲石化在座位上。 不用走兩步,風吹就會碎成一盤散沙。 沈行疆搖頭嘖了聲:“我以前聽過一位近現代文學大師講的寓言故事,說是生產隊有條小黑狗?!?/br> 傅寒聲嘴角微抽。 沈行疆:“小黑狗喜歡上隔壁生產隊的小花狗,費勁吧啦看家護院賺的幾根狗骨頭全部拿給小花狗吃,它不知道,小花狗相中了城里的小白狗,吃著小黑狗的狗骨頭,給小白狗生了三個小狗崽,你知道那位大師給小黑狗起了什么名字嗎?” 傅寒聲知道這廝沒憋什么好屁,擋不住自己好奇。 “叫……什么?” 沈行疆:“舔狗?!?/br> 此名詞,沈行疆從姜晚婉嘴里學會的。 傅寒聲:“滾??!” “你才是舔狗,你才是!我可沒你舔!” 沈行疆環住肩膀:“我們不一樣,我媳婦兒生的崽肯定是我的,別說狗骨頭,我賣血賺錢給她買吃的都值得,畢竟那是我親崽!” 雖然很不想承認,傅寒聲現在的境地的確是有些尷尬,對方花他錢吊著他,他知道的那些女人喜歡的,都是對方和他說的。 但她也沒有故事里說的那么可惡,頂多是不喜歡他吊著他,絕對不會給外人生孩子的。 “什么寓言故事,誰瞎編的?一點都不靠譜?!?/br> 他摸兜里的煙,手在褲兜里摸索半天才抽出來把半包煙摸出來,抽出根煙放嘴里。 沈行疆:“姜晚婉寫的《小狗寓言》?!?/br> 臉上掛著形容不出來的驕傲。 傅寒聲這才知道被耍得這么徹底:“你特么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