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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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抱住他,鼻尖順著他胸膛一路向上,滑到喉嚨附近停下。 沈行疆抱著姜晚婉的手青筋暴起,熟練地撩起她的毛衣,用虎口掐住姜晚婉的腰,動作是狂野的,但是那張臉淡淡的沒什么表情。 姜晚婉愛死了他這幅模樣,她用牙齒咬了下沈行疆的喉結,不等她再動作,掐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發力,天旋地轉后,姜晚婉被沈行疆按在炕上,男人棲身而上,把她身上的幾件衣服從腰間推上去,埋首去嘗。 …… 結束后,姜晚婉趴在被子上,面色潮紅,任由沈行疆幫她穿衣服。 沈行疆幫她把睡衣穿上:“你今天很興奮?!?/br> 姜晚婉瞥了眼角落的軍綠色長褲,她臉頰更紅了:“咳咳,沒有,一定是你感覺錯了?!?/br> 他穿上那身衣服簡直禁欲死了,讓她變成了壞女人。 一件件脫掉他的衣服,占有他,看他在上面瘋狂,她心里別提多滿足了。 穿好衣服,沈行疆倒了一杯溫水。 暖壺有些年頭不太保溫,水溫剛剛好,姜晚婉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 嗓子濕潤,她推開水杯:“夠了?!?/br> 她唇邊掛著水漬,飽滿腫脹的唇水光盈盈,沈行疆移開目光,把剩下的水干掉。 他跳下炕去放水杯,煤油燈芯燃得久燒不起來,他放下杯子,從抽屜里翻出鐵針,一點點挑燈芯。 燈下觀人,可是美景。 姜晚婉趴在炕上,用手肘撐著臉看他。 沈行疆下面穿了條深色的線褲,光裸上半身,他進部隊后頭發剪短了,長到眉毛的位置,黑壓壓的發干脆利落,鼻子立挺,唇型很完美。 男人肩寬背闊,肌rou精瘦,寬肩窄腰,他認真地把燈芯挑起,火光亮起的瞬間,無數倍放大他的俊顏。 姜晚婉咽了下口水,若不是下面弄得有些疼,她絕對要再來一次。 “你還沒說,怎么忽然回來了?還知道我和她們吵架的事,說,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排你的人了?” 誰啊,大冷天去通風報信。 沈行疆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扔下挑燈的鐵針,從軍大衣口袋里面掏出一個包裹遞給她。 “你的包裹到公社郵遞站,我給你拿回來了?!?/br> 姜晚婉打開上面的麻繩。 沈行疆上炕,從她身后把她摟住,下巴壓在姜晚婉肩膀上:“這是什么?” 包裹里面放著一封信,一本黃皮書,書看著有些年頭,里面寫寫畫畫,圖不大,卻集齊了各種形狀的玉器、瓷器、鐵器……等等,物件的圖案。 姜晚婉翻看手札,笑了:“九爺的手藝真不錯,還會仿寫我爹的字跡,手札也做得以假亂真?!?/br> 可惜,這本手札看著真,實際上比她爹做的還是少記錄了許多鑒寶訣竅,而且大部分知識九爺都故意寫錯了。 有了這本手札,她不僅可以把姜憐身上的騙過來,還能讓姜憐潛心學習這本假的,錯的,日后姜憐去撿漏,不知道要摔多少跟頭,吃多少虧,倒多大的霉! “這是鑒寶手札?!?/br> “你聽過那個詞吧,撿漏?!?/br> 沈行疆聽過一些,但不是很懂。 姜晚婉用肩膀蹭了蹭他:“我以后要干這個,你好好賺錢給我攢本錢,以后發家致富給你買豪宅買豪車?!?/br> 沈行疆抱住她:“嗯?!?/br> 姜晚婉放下手札,打開九爺的信。 上面寫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九爺通過各種小道消息,終于查到,五年前,姜憐她娘刑梅死前救過一個流浪漢,流浪漢沒什么稀奇,但有人稱,這個流浪漢差點因為封建迷信被抓起來接受教育,刑梅把流浪漢保了出來。 間接證實此人會封建迷信的東西。 九爺又查到,這個流浪漢名叫李塵,是從云南一座道觀攆出來的,會不少旁門左道的法術,九爺派人去尋過其他道人,但是道觀破敗,其他道人出去云游不在,他繼續找人幫忙尋別的道人。 姜晚婉和姜憐命格被調換,就是這個叫李塵的道士做的。 時間日期都對得上,就是他! 姜晚婉隱忍地閉上眼睛,好半天才調整好情緒繼續看下去。 沈行疆不會說漢語,不認識漢字,姜晚婉大大咧咧地拿著信,沒避著她,她卻沒注意到,沈行疆看信的眼神專注,一字不差都讀懂了。 晚婉被姜憐……換了命格。 晚婉家破人亡,姜憐氣運越來越好。 沈行疆目光森冷。 若不是他每天跟著程團長讀書寫字,就不會知道晚婉在娘家被人如此羞辱欺負。 他握緊拳頭克制著沒發作,他必須要爬得更快,賺得更多,讓姜憐跪在晚婉面前磕頭認錯,讓她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信的第二件事,是九爺苦口婆心,長篇大論勸解姜晚婉。 九爺:“晚婉啊,不要過于相信男人,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完美男人的,他們都是裝出來騙你的……等日后有回城的名額,你和老蒙古男人離婚,回來繼續做姜家小姐?!?/br> 姜晚婉看到信的最后,不知道為什么打了個冷顫。 她蹙起眉回頭看向沈行疆:“你有沒有感覺忽然有點冷?” 第22章 晚婉不告訴他 沈行疆眼底晦暗不明,嘴上卻說:“冷嗎?我抱緊你就不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