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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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棘手的是,初五這一日,還是到了。 宋溫惜一早就煎好了藥,小心翼翼地端著藥來到床邊,打量著還在沉睡的晏望宸,十分好奇。 這毒……究竟什么時候會發作?是一早就會,還是傍晚才會?是突然發作,還是循序漸進?晏望宸不會一醒來就變成一條瘋狗吧? 正想著,晏望宸突然睜開了眼。 兩人的眼神對上,宋溫惜一時間有些尷尬。 “就算你傾慕于我,也不需要連我睡覺都偷看吧?”晏望宸嗓音有些啞,帶著剛醒來的困倦。 “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在研究你什么時候毒發?!彼螠叵щp臂環胸不屑道,“你在我這待了這么些天,我早看膩了。喝藥!” “哦?你很希望我毒發?”晏望宸調笑著,乖乖地將藥一飲而盡。 宋溫惜冷哼一聲,想到他使喚自己這么些天,咬牙切齒道:“當然,我就應該趁你毒發要你命。省得你再來折磨我?!?/br> 晏望宸忽然神色有些落寞,聲音里帶了一絲愧疚:“我在這里,是不是給你添了許多麻煩?” 宋溫惜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你……你知道就好,等病好了,趕緊走?!?/br> 晏望宸啞然失笑:“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若真的嫌我煩,早就扔給將晚不管了?!?/br> 宋溫惜歪了歪頭,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個辦法?!?/br> 說著她便要起身往外走,嘴里還喊著:“將晚!將晚?你……” 晏望宸猛地拉了她一把,宋溫惜一時重心不穩,直接跌進他的懷里。晏望宸“嘶”了一聲,她才驚覺自己壓到了他的傷口。 她連忙爬起來,慌張地問:“我壓到傷口了是不是?疼嗎?讓我看看!”說著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晏望宸卻嗤笑出聲:“溫姑娘如今扒我衣服扒得倒是熟練?!?/br> 宋溫惜水亮的杏眼瞪了他一眼,還是解開了他的衣服。 果然,白色的布條已經被鮮血染紅。宋溫惜仔細檢查了一下,還好傷口只是微微裂開,她又撒了點止血藥,重新敷上敷料,幫他包扎好。 收拾完,宋溫惜嘆了口氣:“你這樣子,稍微動彈一下傷口都容易崩裂。今日若是毒真的又發作,該如何解毒?” 晏望宸輕笑一聲,抬眸看向她的杏眼,聲音磁性而低沉。 他說:“那就只能麻煩姑娘,自己動了?!?/br> 第20章毒發 宋溫惜沒有聽懂:“什么?” 晏望宸的笑意還未來得及斂去,忽然瞳孔驟縮,下一瞬,便眉頭緊皺,緊緊咬牙,喉嚨里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怎……怎么了?!是傷口又痛了?”宋溫惜緊張地坐在床邊,湊近他,想要檢查一下他的傷口。 晏望宸卻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脖頸,猛地吻上了她的唇。他唇齒間還帶著湯藥的苦澀味道,整個人也帶著濃郁的草藥香氣。 宋溫惜被他的動作嚇得瞪大了眼睛。 他、他、他該不會是一早就毒發了吧?!又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晏望宸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舌尖貪戀地舔舐她的唇瓣,大手也急不可待地扯開她的衣帶。 “晏望宸……”她艱難地喘息道,“輕點……你的傷……” 衣服被輕易地扯下,露出她姣好的曲線。晏望宸根本來不及理會她的請求,有力的雙手重重地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拂過她的腰肢和雙峰。 宋溫惜只覺得渾身如螞蟻爬過般又癢又麻,細碎的喘息從口中溢出。 終于,他再也克制不住了,躺下身,喉結微動,難耐地說:“上來?!?/br> 上來?哪里?這樣?宋溫惜雖然不懂,可她擔心拖得太久他的毒會更加嚴重,只得懵懵懂懂地聽他的話。 “小惜,幫我……求你……”他眼中滿是渴求,臉頰或許是毒的作用,已經開始泛紅。 他叫她小惜? 宋溫惜愣了神,泛著水光的眸子望向他。 在她發愣的時候,晏望宸將她微微抬起,然后又重重地將她放下。 親密相交的那一瞬間,兩人都發出一聲喘息。 宋溫惜是因為太過于突然,驚叫出聲。而晏望宸則是因為,難耐的渴求終于得到了舒緩,暢快地嘆息。 “晏望宸!我還沒有準備好!”宋溫惜掐了他的大腿一下。 “胡說?!标掏返拇浇枪戳似饋?,“你的身體不會撒謊?!?/br> 宋溫惜尷尬地咬唇,惱羞成怒對他怒聲道:“你再說我就下去了!” 晏望宸的眉頭又皺起來,眼底滿是噴涌而出的渴望。方才短暫的舒緩根本不夠,他渾身又開始燥熱難耐,血都向下涌去。 “等……等等……慢一點……你……你傷口……”宋溫惜的話變得支離破碎,只剩下嬌喘。 宋溫惜覺得自己要碎掉了。 他如此強壯,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她像浪中的一葉輕舟,除了承受他帶來的狂風暴雨,毫無他法。 終于,數次過后,晏望宸的毒性褪去,已經是下午了。 宋溫惜也終于明白了他說的“自己動”是什么意思。她已經精疲力盡,從他身上滑落,躺到了床的里側,劇烈地喘息著。 宋溫惜暗嘆,這毒的功效也太過激烈了,讓晏望宸如不知疲倦的猛虎,瘋狂無節制地掠奪。 只是不知如此不知節制,會不會對他的身子有損。尤其是他傷口還未痊愈的情況下。 晏望宸睜開雙眼,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他側過頭看了眼躺在身側的宋溫惜,她正垂眸不知想著什么,眼神渙散,似睡非睡。 她大概是累壞了。 他們今日連飯都沒有正經吃,晌午時勉強墊了兩口,他就又按捺不住。 晏望宸忍著傷口的疼痛,微微側過身,將粘在她臉頰旁的發絲輕輕撫開,輕聲說:“今日辛苦你了?!?/br> 她確實辛苦。要不是他身上有傷,今日這方式,她是斷然不會答應。 “餓了嗎?”他又問。 她搖了搖頭:“不餓?!毕啾扔诔燥?,她此刻更想昏睡過去。 “公子?!遍T外將晚敲響了房門,“宮中有變,還請公子速速更衣進宮?!?/br> 晏望宸的笑僵住,他緊張地看宋溫惜的臉色。 宋溫惜卻輕笑一聲:“我早知會這樣?!?/br> 她抬眸望向他,眼底閃過一絲失望,虛弱地問:“公子的毒解了,傷也沒那么重了,確實也該要離開了?!?/br> 晏望宸怔住,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淡然地接受他在此時離開。 他像一個很壞的情人。因為負傷,今日大部分時候都是她拼命出力。欺負了她之后,幫她擦洗、為她做頓飯或是陪伴,他都做不到,也無法光明正大地帶她回府,許她一個名分。 她對他失望,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伤€是不想看到她這樣的眼神。 而宋溫惜知道,每次解了毒,他便要去爭他的太子之位,沒空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也正因為她知道,所以她既盼望初五,又害怕初五。她很想要見到他,可又怕看到他解了毒之后,涼薄的樣子。 她內心一直清醒,于晏望宸而言,自己就是一個可以被信任的工具而已。他那么心思縝密的一個人,又怎么可能耽于情愛。 “我……”晏望宸很想說自己不去了,可事實是,他確實需要立刻離開。 “我乏了,公子快走吧?!彼螠叵мD過身,拉過被子,面朝墻壁,絲毫沒有挽留他的意思。 “公子?”門外的將晚又催促道。 “知道了?!标掏沸臒┮鈦y地起身,忍著傷口泛起的痛意,艱難地自己穿好衣裳。 他看向宋溫惜清冷的背影,她烏黑的發絲散落在枕邊,雪白的酥肩露在被子外面。 “我改日還會來看你?!彼坪跏遣幌胱屪约猴@得薄情寡義,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公子還是快讓大夫制出解藥吧?!彼螠叵У穆曇舻?,仿佛方才的一切歡愉都是虛假的美夢一場而已。 她疏離的背影同剛才的嬌軟完全不同,讓他的腳步難以邁開。 晏望宸終究是無法就這樣離開,他俯下身,掐住她的肩頭,將她強行轉過身,漆黑的眸子緊直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我并沒有只拿你當幫我解毒的工具,日后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哪都別去,乖乖在這里等我,可好?” 宋溫惜微怔,忽然輕笑一聲:“公子說笑了,我能去哪里?自然是一直在這里了?!?/br> 晏望宸被她眼神中的涼薄刺痛,附身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離去。 第21章不速之客 自從與晏望宸相逢,宋溫惜的日子就開始變得跌宕起伏,經常膽戰心驚。如今他離開了,她忽然又回歸了平靜安穩的日子,每日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粗茶淡飯,平平淡淡,一時間竟還有些不適應。 一切就仿佛晏望宸從未出現過,只不過,床榻上始終沾染著晏望宸身上的草藥味和檀木香,宋溫惜每日聞著,只覺得心煩。 過了幾日,趁天氣陽光明媚之時,她終于忍不住將那床被衾褥子,都一股腦地攤開在太陽底下,暴曬了整整一日。又將褥單被單換下來放在大木盆里,端到小河邊拿皂角搓了許久,確定沒有了他的味道,才又過了遍水,擰干放進木盆里。 莊民們再也沒有靠近她這小茅舍,也不知是又被晏望宸警告過,還是怕了她,不想再同她扯上任何關系。就連阿強也沒有再來過。想來也是,她現在在這莊子上,只怕是聲名狼藉,聰明人都會離她遠遠的。 宋溫惜端著洗好的褥單被單往回走,遠遠地卻瞥見自己的院中竟站了兩個人。 她有些疑惑,不明白怎會突然有人來她院中。于是連忙快步走上前,在院門處停下腳步,打量起二人。 那兩人皆為女子,一看就是來自大戶人家。 其中一女子身著華貴錦衣,梳著精致的發髻,發髻上的步搖隨風微微晃動。她身姿挺拔,氣質高貴,與這偏僻的莊子和殘破的茅舍極為格格不入。 而另一女子似乎是她的婢女,雖然穿著不如那女子好,身上的綢緞錦衣卻也是極貴的樣式。 疑惑地問:“請問二位有何事?” 高貴的女子聽到她的腳步聲,轉過身。 她小巧的鵝蛋臉上,是高傲冷漠的表情,漆黑濕潤的鹿眼帶著輕蔑。她上下打量了宋溫惜一番,櫻唇輕啟,聲音也充滿了鄙夷:“你就是晏望宸養在莊子上的野女人?” 宋溫惜聞言,瞬間只覺得渾身發冷,指尖變得冰涼。 “你是?”她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高貴女子下巴微揚,無需她開口,旁邊的婢女就厲聲道:“我家姑娘是鎮國公府的嫡長女,是三殿下的未婚妻,你一粗鄙田莊女,還不快給我家姑娘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