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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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溫惜終于忍不住,掙扎了起來:“放開我!死變態!” 張溫不小心被她踢到了側腰,瞪著眼睛氣憤地看著她,下一刻,抬手就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她的牙齒勾破了嘴唇,鮮血從嘴角滲出。 宋溫惜回過頭死死盯著張溫,怒聲說:“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 “我怎么舍得殺你呢,老子要好好爽爽,再將你賣了,給我那兇婆娘買些金首飾去!”張溫丑惡的嘴臉猙獰地笑著,伸手按住她,坐在她身上,試圖將她腰間的裙帶解開。 “你就不怕嫂子知道了,會生氣嗎!”宋溫惜的雙手被束縛得緊,只能扭動著身子拼死掙扎,還不忘同他周旋,努力不讓張溫順利地解開裙帶。 “我不讓她知道,她就不會生氣了?!睆垳乇凰膾暝谋M了耐心,掐住她纖長的脖子,又抬起手,兇惡地說:“你再動!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宋溫惜被嚇得不敢再動彈,她想要喊救命,卻又被張溫捂住了嘴,喊出嘴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張溫單手粗暴地扯斷了她的裙帶,里面僅剩一件嫩粉色的肚兜。他嫌自己的衣服礙事,開始費力地一手捂著宋溫惜的嘴,一手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脫下。 宋溫惜死死咬著牙,閉上眼睛不想再看著他這張丑惡的嘴臉。 她努力地想晏望宸,或許想著他,就不會那么難過了。 想他明亮的鳳眼,想他高挺的鼻梁,想他豐滿的嘴唇,想他修長又骨節分明的大手,想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想著想著,宋溫惜忍不住落了淚。她前所未有地想要見到他。 她不得不承認,所有積攢的愛意,在親密交融的那一夜之后,劇烈地爆發出來,她再也藏不住。 可是,今日之后,或許她就再也沒有臉見他了。 張溫正目光貪戀地想要對宋溫惜上下其手,可他剛將手伸向她的雙峰,院門處就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二狗怎么笨手笨腳的!這么大動靜把鄰居吵醒了怎么辦!”張溫停住手,起身想要出去查看。 然而,他走到門口,剛打開門,一把閃著寒光的亮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劉縣令沒警告過你們,靠近這里就會死嗎?”持劍之人帶著寒意的聲音傳來。 宋溫惜坐起身,水潤的眸子緊緊盯著門口持劍的那人,她所有想說的話都哽在喉嚨,可她說不出一個字。心口涌出一股暖流,漸漸填滿了她的胸腔。 月亮從云中走了出來,贈予地面些許光亮。 月光照在晏望宸臉上,此刻他面若寒霜,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盯著張溫,讓張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張溫滿臉驚恐地看著晏望宸。他許久沒來,今日怎么會突然出現?!他難道會未卜先知? “我說了,靠近這里就得死?!标掏肥滞笪?,劍朝著張溫的脖頸狠狠斬去斬去。 “晏望宸!不能殺他!”宋溫惜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身為皇子,怎可隨意處置人命?!就算張溫有罪,他也應該交給劉縣令,依法處置。 宋溫惜沒有意識到,自己喊了晏望宸的真名。 晏望宸聽到她喊自己的真名,瞪大了鳳眼。他劍鋒微轉,劃傷了張溫的胸膛,張溫瞬間流血不止。他倒地哀嚎,可晏望宸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溫惜。 這時宋溫惜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悔又驚恐地捂住了嘴。 張溫趁他們二人發愣的時候,不顧流著血的上身,跌跌撞撞地朝外爬著,想跑。晏望宸抬手彈出個石子,將張溫打暈,然后迅速地將他綁了起來,和院門處同樣昏厥的二狗捆在一起。 然后他便大步走回屋中,關上房門。 晏望宸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銳利的光,他看著眼前慌亂地坐在床上的宋溫惜,沉聲質問道:“你認識我?” “我……”宋溫惜咬唇,她說不認識,還來得及嗎? 晏望宸走過來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帶著警惕,審視著她的雙眼,問:“你一個生活在莊子上的女人,認識我,又心甘情愿為我解毒?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溫惜還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后怕中,她想到方才差點被人強行……她就一陣陣戰栗。她此刻不想思考別的事情,只想再回到他的懷中,感受他的一切。 “晏望宸,吻我?!彼f。 晏望宸一愣,松開了她,細細打量了她一番。他方才只顧著質問她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卻沒發現她的不對勁。 只見她顫抖著身子,眼角噙著淚,嘴角溢出鮮血,雙手還被人從后面綁著,衣衫不整。他頓時明白了方才屋里都發生了什么。 “他碰你了?”晏望宸的聲音如同嗜血的冰刃。 “我要你吻我!”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晏望宸凝視她片刻,一把扣住她的脖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淚水劃過宋溫惜的嘴角,讓這個吻帶了一絲咸意,還伴隨著淡淡的血腥味。 晏望宸的大手拂過她露在外面的肌膚,處處惹火。 第13章吃虧的都是她 許久之后,直到宋溫惜的淚流光,喘息變得愈發急促起來,晏望宸才緩緩抬起頭。 “他哪只手打得你?”他眼底滿是溫柔,輕聲問道。 “……右手?!彼螠叵а凵衩噪x,喃喃道,不知道他問這做什么。 晏望宸松開她,替她拉好衣服,便起身朝屋外走去。沒一會兒,宋溫惜就聽到外面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張溫原本昏迷著,突然一陣劇痛讓他強行醒了過來,抬起右手想要揉眼,卻發現自己的右胳膊手腕以下只有不斷噴涌而出的鮮血。 他頓時痛苦地尖叫,痛得眼淚鼻涕橫流,哭著看向面前站著的宛如殺神般狠厲的男人。 晏望宸面色冷淡,隨手撿起宋溫惜放在院中晾曬的帕子,塞進張溫嘴里,狠狠堵住了他的慘叫。又給他服了了止血散,保他不至于因失血過多而死。 接著,晏望宸往空中吹了一聲口哨,一個黑色的身影立刻悄無聲息地從樹上落了下來。 那是晏望宸的暗衛。晏望宸冷聲交代道:“將這二人送到劉縣令府上,別讓他死了?!?/br> 暗衛跪下應道:“是?!彪S即立刻扛起還在昏迷的二狗,拉著重新被綁住的張溫離開。張溫一路悶聲尖叫,用力掙扎,可暗衛力氣很大,他絲毫掙脫不了。 晏望宸拍了拍手,大步走回房中,再次關上門。 方才還柔情似水的男人,此刻眼中已經降了溫,恢復了清明,眼底只剩一片冰冷。 晏望宸將手中的劍重重放在房內的圓桌上,坐到床邊,冷聲問:“說吧,你究竟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能不能先替我松綁……”宋溫惜抬了抬被捆在身后的胳膊。 綁得時間太久又太緊,她的雙臂已經開始發麻。 “綁著也挺好?!标掏窙霰〉卣f,“待你說了實話,我再考慮要不要將你松開?!?/br> 宋溫惜嘆了口氣,此刻她也冷靜了許多。 她知道,晏望宸擔心的是,知曉他的名字,自然會很容易猜到他的身份。因為晏姓是皇姓,若非皇室子嗣,沒有人可以姓這個。她明知他是皇子,還裝作不認識,很難說是否有什么陰謀。 “我只是偶然聽到旁人這樣喊你……”宋溫惜解釋道。 “不可能,我在你面前時,別人從未喊過我的名字。哪怕是那天劉縣令在此,也未曾喊過我的名字?!标掏窙]有那么好糊弄,但他忽然意識到什么,抬眸認真地看著她,問:“我們從前見過,是嗎?” 宋溫惜不想承認,可眼下似乎也無法否認。于是她只能垂眸道:“……只怕殿下貴人多忘事,不會記得了?!?/br> 晏望宸的瞳孔一緊,擰眉道:“你果然知道我是皇子?!?/br> 宋溫惜輕笑一聲:“殿下若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皇子,就不要穿著華貴錦衣,戴著圣上御賜的玉佩,到處亂跑?!?/br> 那枚玉佩,是天下無雙的三節龍紋玉佩,只此一枚。 當年她在府中見到他時,曾看到過這枚獨特的玉佩。聽父親說,是因為三皇子狩獵時替圣上擋住了猛虎的襲擊,被咬傷了手臂,圣上念及其護駕有功,忠勇無畏,才將這寶貴的玉佩賞給他。 晏望宸眼底露出一抹驚詫,蹙眉問:“你竟連這個都知道,你究竟是誰?我們何時見過?” “我是誰重要嗎?無論我是誰,都從來沒有傷害過公子,公子也確認過了,我不會同任何人說公子的身份。既然如此,公子又何必追問?”宋溫惜輕嘆一聲,“既然公子都不記得我了,就將我當做在農莊見偶然遇見的,粗鄙農戶女吧?!?/br> 就算她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她也是配不上他的。她亦不想同那令人作嘔的宋府再扯上什么關系。 何況,如今看來,被拿走清白的是她,被莊民怨聲載道的是她,半夜遇襲差點清白人命俱損的也是她。 吃虧的都是她,而他完好無瑕,還保住了性命,他有什么好抱怨的? 宋溫惜自嘲地輕笑了一聲。如此這般,她還要被他懷疑,深宮之中的人果然疑心頗重。 晏望宸似乎也想起了這段時間的種種經歷,面上閃過一絲愧疚,沉默良久,吐出一句:“抱歉,我只是一直想不明白,你我萍水相逢,為何愿意為我解毒,又為我守密?!?/br> “公子以為呢?”她把問題拋給他。 “原本,我以為你是圖謀錢財,想從我這訛一筆銀子?!标掏肺⑽⒂行┎缓靡馑?,“可后來,你說你不要錢,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宋溫惜眼底閃過一抹痛意,忍著心里劃過的鈍痛,強笑著說:“那也是說笑罷了。我沒什么想要的,我與公子身份懸殊,從未想過要同公子如何。只是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公子中毒身亡而已?!?/br> 晏望宸終于不再追問,將她拉進自己懷里。宋溫惜一愣,下一刻便感覺到他解開了自己手腕上綁著的繩子,便放開了她。 束縛了許久的雙臂終于能活動一番,她想下床去披件外衣,畢竟此刻的里衣已經被撕爛,只剩肚兜,衣不蔽體,有些尷尬。 可剛下床走兩步,她的腿就一陣發麻,差點摔下去。 晏望宸及時地一把攬住了她的腰,才讓她沒有倒在地上。她的腰肢柔軟,皮膚細膩,讓他瞬間有一股沖動涌了上來。 “腿麻了……”她水亮的眼眸望著他,有些委屈地小聲說。 “你要拿什么,我幫你拿?!标掏穳合聝刃牡臎_動,將她按在床邊坐下,耐心地問。 “就……就想拿件外衣?!彼橆a微微泛紅,“就在柜子里的最上層?!?/br> 即使她與他已經有過幾次翻云覆雨的經歷,可這幅樣子在他面前,還是會不好意思。 晏望宸聽話地從柜子里翻出一件衣服遞給她,看著她穿好,坐在床上。 不知是看著她這副慘樣心生愧疚還是什么,他低聲道:“解藥……我已經在讓大夫努力調制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成功?!?/br> 宋溫惜聞言,系著衣帶的手微微一頓,唇角微勾:“好。公子解了毒,就不必再回來了?!?/br> “毒解了,就不能回來看你了嗎?”他問。 “我與公子的生活天差地別,如果不是公子中毒,我只怕不會和公子相遇?!彼螠叵щp瞳剪水,輕聲道,“公子的毒若是解了,應當回歸正軌,不該再來這鄉間?!?/br> 晏望宸沉默不語。 此刻他仿佛才真的確認宋溫惜是真的什么回報都不要。 在深宮中,沒有人會做沒意義的事,更不會平白無故地幫助誰。但凡有人想要同他親近,或是向他示好,那必定都是有所求,有所欲,利益交換,各取所需。 可眼前這個一無所有的女子,明明救了他的命,明明生活困苦,明明可以大撈一筆,明明可以拿中毒的事威脅他,可她卻反而什么都不圖。 第14章同床共枕 宋溫惜見晏望宸怔怔地望著她,不知在想什么,便又插嘴問道:“公子?公子今日怎會突然來此?離初五還有好些天,并沒有到解毒的日子?!?/br> “什么?”晏望宸在愣神,沒聽清她說的話。 “我是問,公子今日怎會突然來此?”宋溫惜又耐心地重復了一遍。 這莊子很是偏僻,當初大夫人將她和姨娘趕到著莊子上,就是看上了這莊子偏遠,回到府中很是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