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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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碎:逃跑庶女懷得可是龍胎 作者:染典 簡介: 因為一場誤會,宋溫惜被送上了晏望宸的床,一場歡情之后,才發現他認錯了人。 后來她才知道,晏望宸那日那般熱情,是被人下了毒藥。每月初五毒發,必找人交合,否則會死。 她只能拿自己的身體救他,因為他對她有恩。 只是晏望宸初五來,十五也來,二十五還來。問他為何,他只說:“毒發作得愈發頻繁了?!?/br> 她信他個鬼,他眼神清明,一點都不像毒發的樣子。 其實她傾慕他許久,可她不敢說。 因為他是尊貴的三皇子,只能娶天之驕女,而她只是一個被趕到農莊上艱難茍活的庶女,自顧不暇。 她知道,他也知道。 終于有一天,晏望宸說:“我的毒解了,我要娶妻了?!?/br> 宋溫惜點頭:“好,那公子不要再來了?!?/br> 后來,他成了皇帝,他想娶誰就娶誰。 可她卻不愿嫁了。 第1章芙蓉帳暖 宋溫惜始終沒有想明白,她只是出來去鄰村買米,怎么會被人送上了晏望宸的床。 晏望宸的面目如初,依舊是她印象中的那般,劍眉星目,雕刻般精致的五官,細長的桃花眼,眼神十分凌厲。 不同的是,此時他的眼底是急不可耐的情欲。 晏望宸將她壓在身下,屬于他獨有的檀木香灌滿她的鼻腔。他猛地吻上宋溫惜的唇,動作和氣息都帶著急迫,讓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輕輕啃咬著她的脖頸,手也不規矩地摸上她細軟的腰肢。脆弱的衣帶在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之下毫無任何作用,猛地一扯便斷了。 她的衣衫被他褪下,裙擺被他撩起。 “等等……”宋溫惜惶恐又羞澀地抵住他的胸膛,腦子一片混亂,心里充滿了疑問。 她思慕他許久,忽然見到他很是歡喜。 可他堂堂三皇子,怎么會出現在這偏僻的農莊?他的手下又為什么突然將她拉過來?他為何什么都不說,就對她上下其手?他還記得她嗎? 察覺到她的抗拒和分心,晏望宸眉頭微皺,沒了耐心,他實在難耐,便顧不得她許多,直接挺身而入。 “痛……”宋溫惜一聲驚呼,杏眼睜大,鼻尖一酸,眼眶立刻濕潤了起來。 他垂眸望向她水潤的眼睛,又吻住她,似是安撫。又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讓她一陣酥麻。 宋溫惜的身體軟了下來。她只覺身體浮浮沉沉。 罷了,晏望宸對她有恩,她的心和人都可以給他,他想怎樣便怎樣吧。 室內一片旖旎,兩道身影交纏,春光無限。 可宋溫惜很快就后悔了,她沒想到晏望宸在這方面竟這般索求無度,整整折騰了她兩個時辰,一次又一次的沖撞,帶她登上歡愉頂峰,可他卻還沒有放過她。 最后,在她意識都逐漸模糊,快要昏睡過去之時,他也終于到了頂峰。 晏望宸虛脫地往邊上一趟,饜足地輕笑一聲,道:“春雪閣的老鴇真是會挑,送來的姑娘著實不錯?!?/br> 宋溫惜聞言,渾身一震,睡意全無。 他說什么?春雪閣是京城有名的青樓,他這話的意思……他以為她是青樓送來的女子?! “我不是……”她用被子遮住布滿痕跡的身體,唯唯諾諾地想要解釋。 可晏望宸已經自顧自地起身,披了一件外衣。 他瞥到她身下的一灘猩紅痕跡,拿出一袋銀子丟給她,冷聲道:“我知道你是初次,這袋銀子給你?!?/br> 宋溫惜注意到他的目光,將被子一把蓋住那痕跡,水光瀲滟的杏目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心里既羞恥又屈辱。 可還未等她說什么,晏望宸又說:“以后每月初五,我都會來找你。還請你守約?!?/br> 宋溫惜望著他冷峻的臉,心里仿佛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痛徹心扉。 他不記得她了。 也是,他貴為皇子,她憑什么要他記得她一個無名小卒。既然他不記得,她便不提了,就當是一場錯誤,她報過恩了。 可是,他把她當什么?還要每月初五都來羞辱她? 見她身形未動,又眼眶微紅,晏望宸不耐煩地皺眉:“你嫌銀子少?這銀子只是這次的。春雪閣沒告訴你,每次我都會給你一袋銀子?只需你保密。你不想贖身嗎?很快就能湊夠錢了?!?/br> 宋溫惜拖著酸軟的身體,艱難地抱著被子起身,低聲道:“請你轉過去,我要穿衣服?!?/br> 晏望宸聞言聽話地轉過身,仿佛是后悔自己態度有些差,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是不是有點痛?我這里有膏藥……” “不必了?!彼螠叵эw快地穿好了被他撕壞的衣裳。里衣被他撕爛了,無法再穿,她便直接穿了長裙和外衣。好在外衣壞的地方只是一些邊角,并不影響遮蔽身體。 她將錢袋放在桌上,便裹緊衣服,頭也不回地離去。 一出門,她忍了許久的淚便洶涌而出,她捂住嘴壓抑住嗚咽的哭聲。 她一直想著要報恩,可從未想過會是在這樣羞恥的狀況之下。羞恥到她一刻也無法再在那里待下去,羞恥到她甚至不敢告訴晏望宸自己的身份。他已經將她看得如此低,她還是不要讓他知道,自取其辱為好,省得連累家族。 宋溫惜抱著自己的身體,頂著夜晚的寒意,飛快地跑回自己簡陋的茅草屋。 她生火給自己燒了熱水,想擦洗一下臟污的身體。 宋溫惜一邊等水燒開,一邊將不斷滴落的淚珠抹去。她對自己說,沒有什么好委屈的,反正自己也只是個無人相依的野草,如今把恩報了,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她冷靜下來,耳邊忽然又回想起晏望宸說的話,他說每月初五他都會來??蔀槭裁词敲吭鲁跷迥?? 他又為什么會在這么偏僻的農莊,找青樓女子來行魚水之歡? 宋溫惜想起了她第一次見晏望宸的時候。 那似乎是三年多以前了。原本皇上要將她的長姐許配給晏望宸,可不知為何,長姐突然重病,婚事便作罷了。那時晏望宸來府上看望她的長姐,一身青衣,身形修長,渾身散發著清冷的氣息,讓人覺得疏遠。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可彼時還未對他動心。 直到后來,她出門買炭,被一群潑皮無賴盯上,險些被拖到巷子里jian污。是他及時出現,將她救下。人人都說三皇子不學無術,文不成,武不就??赡侨账砸患褐Υ蚺芰宋鍌€人,她才知道,他會武功,而且很強。 還有在那之后,又過了一年,她的姨娘去世,任她如何苦苦哀求,府中就是無人肯出錢讓她安葬姨娘。這無疑是大房夫人下的命令,不準她安葬姨娘。也是他,路過在府門口痛哭的她,丟給她一筆錢,對她說:“拿著錢過了這道坎,不要再當街哭哭啼啼,我最討厭聽到人哭?!?/br> 傳聞都說三皇子是廢物,好逸惡勞,玩世不恭。她卻相信他不是傳聞中說的那樣不堪。因為他屢次對懦弱無用的她出手相救。 他是那樣好。 只不過如今,他讓她覺得陌生了。 第2章希望姑娘幫在下解毒 第二日,宋溫惜只覺得渾身酸軟,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伤粋€人生活在此處,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宋溫惜其實并非從小生在莊子上,她父親是禮部侍郎宋韻文。 兩年前,她和姨娘被宋府的大夫人以生病不吉利為由,趕到這莊子上來住,初來乍到還有些不適應。姨娘也因茅屋破敗、漏風漏雨,而染了風寒,沒錢醫治,拖到最后得了肺病,郁郁而終。 從此她便只有自己一個人,住在這修修補補卻依然破舊的茅屋,學著耕田種地,春種秋收,勉強飽腹。 好在姨娘留給她許多書,又教了她讀書寫字,讓她不至于太寂寞。姨娘從前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因當初家道中落,為了不被發賣為奴,才自愿嫁到尚書府做妾。 除了看書寫字,姨娘還斷斷續續教了她許多東西,繡工、彈琴、吟詩作畫,甚至是烹飪佳肴。 只是在這孤苦無依的偏僻農莊里,她會的大部分技能都不能助她過得更好。好在農莊上的人大多數熱心又善良,靠著鄰居的幫助,她總算是在農莊上活了下來。 正想著,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你……就住這里?” 宋溫惜猛地回過身,看見了站在院門口的晏望宸。 相比于昨日的如饑似渴,他今日似乎又回到了一副清冷疏離的模樣,穿著一襲青色錦衣,玉冠束發,同她記憶中的他重疊。 此時他正打量著她的院落,似乎是有些嫌棄。 “公子是何人?”她想裝作不認識他。畢竟昨日場面尷尬,她也不希望他記得她。 “昨日我們才見過,今日就不愿認在下了?”晏望宸微微一笑,便走進院子,“那在下不如幫姑娘回憶回憶?!?/br> “我記得!你不要再過來了!”宋溫惜怒聲道,警惕地看著他。 他不要太欺人太甚,昨日已經折騰了一番,算是報過恩了,今日又跑來她這里做什么?何況,他又是如何打探到她的住處的? “開個玩笑而已,姑娘莫慌,在下是來給姑娘道歉的?!标掏吠W×四_步,眼底閃過一絲愧意,“昨日是下人找錯了對象,誤以為姑娘是春雪閣的人,冒犯了姑娘,在下深感慚愧?!?/br> 果然是將她認錯了,大概是昨日他約的姑娘沒找到地方,讓老鴇同他又聯系過了。 “既然是認錯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公子不必憂心?!彼嫔巷L輕云淡,聲音也十分清冷,可心底還是忍不住一陣酸澀。 他還是沒有認出她。若不是他手下認錯,他昨日是否就同別的姑娘…… 晏望宸一愣:“姑娘不要在下負責?” 宋溫惜抬眸望向他,輕笑一聲。 負責?如何負責?就算她依舊是禮部侍郎的庶女,他也未必會對她負責。畢竟晏望宸身為皇子,要娶之人必然身份高貴,而她的父親只是一個四品官員,他豈是她可以肖想的? 但宋溫惜也懂了,晏望宸這樣試探,恐怕是把她當成了鄉野村女,擔心自己是攀炎附勢之人,日后若是知曉了他的身份,會賴上他。 “公子多慮了,我說了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狗要如何負責?”宋溫惜心里有些委屈,說出來的話自然也不會很好聽。 他既然不會娶她,無非就是想著拿銀子打發她罷了??蛇@樣的銀子,她不想要。 聞言晏望宸的臉色果然微微沉了下來,但他卻并沒發作,反而突然笑了出來,說:“既然姑娘如此豁達,不如在下就有話直說了。昨日我那般失控,是因為中了毒。此毒異常兇猛,每月初五必找人交合,否則會渾身劇痛,不治身亡?!?/br> 宋溫惜微微一愣,蹙眉道:“中毒?什么毒?” “目前還未可知,身邊的大夫也還未能配出解藥?!标掏讽档?。 “在下也并非浪蕩之人,不想每月初五都要換一位姑娘。昨日不慎奪了姑娘清白,事已至此,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就是希望姑娘每月初五,能幫在下……解毒?!?/br> “你說什么?!”宋溫惜不可置信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