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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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稚寧一進來,薄瑾屹就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很神奇,明明沒看見,但他就是知道她來了。 從前,薄瑾屹只知自己對稚寧的獨占欲強烈。 在她慢慢豐滿羽翼變得美麗惑人的那些年里,因著男人骨子里劣根性的作祟,他暗中處理掉了很多因為各種各樣目的覬覦她的雜碎。 包括應珣在內,當初如果不是為了更好的馴服稚寧,讓她聽話待在他為她建造遮風避雨的籠子里,應珣也會是他刀下的亡魂,死在稚寧初識他的那年。 他實在想要一只聽話、只依附于他的雀鳥,只在他面前抖擻羽毛,向他袒露胸懷。 薄瑾屹很后悔自己當年沒那么做,否則他不必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差一點天人永隔。 對于稚寧故作的不識,薄瑾屹并不生氣,小孩子受了委屈,被他欺負緊了,難免要拿他撒氣。 薄瑾屹順著稚寧的心意,和她玩扮演陌生人的游戲。 看她走遠,心里琢磨著,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該怎么寵著她、縱著她,讓她離不開他。 以及,怎么處理掉黏在她身邊的臭蟲! 那個有點本事的私生子,居然早他一年找到了她,并且瞞著所有人,一步步設計她回來,以人畜無害的姿態,騙取她的同情。 差一點,他的稚寧就被搶走了。 直到中午,薄瑾屹都沒有離開,稚寧知道他留下的原因,因而當他午休出現在她的休息室里時,稚寧并沒有多么震驚。 他慵懶倚坐在躺椅上,猛虎蜷縮在兔窩里一般,打著盹。 純黑西裝褲包裹的大腿上,放著她的毛絨抱枕,指節干凈的大掌輕撫著玩偶的臉頰,那么輕,那么柔,還……摻些色情。 不怪稚寧有打寒顫的感覺。 此刻和薄瑾屹視線相接,稚寧突然有種錯覺,他撫摸玩弄的不是玩偶,而是她。 從稚寧進入房間,薄瑾屹清明銳利的漆眸便片瞬都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小姑娘還是三年前離開他時的模樣,只長了年紀,沒擺脫稚嫩。 她名字里的‘稚’字,字如其人。 遠看著白,近看更是細嫩,那種生來嬌弱的質感,讓人看了就想蹂躪、扒光,將她白膩纖弱的身子,一整個包納入懷。 薄瑾屹呼吸有些粗重,從確定她還活著的那刻開始,他終于找到了丟失已久的人氣。 世界里失去的顏色,丟失的味覺,神奇的回來了,那都是因為她。 她的出現,又一次為他腐朽的生命注入了新鮮的力量。 此刻,連同欲望也一并復蘇。 目光從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向上,落定在她臉上、她柔嫩的唇,想要親吻的沖動空前暴烈。 不管她是周寧,還是薄稚寧,她都必須是他的! 可眼前,似乎有些事要處理。 小家伙厭惡他,記恨當年那幾通他沒接到的電話,不愿他靠近。 滿眼警惕地看著他。 逼迫只會適得其反。 信任與依賴,需要重新建立。 而這,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就沖過去他對她的好,就沖他是她出意外前最信任的人。 過去二十年的記憶,無一不是他的籌碼。 “為什么不叫哥哥了?!?/br> 放下玩偶,薄瑾屹朝辦公桌走去。 那里放著一個保溫箱,薄瑾屹慢條斯理的把內容物取出來,一塊精致又昂貴的蛋糕,進入稚寧的視線。 他遞來,她不接。 男人似乎很無奈,看著她透白纖細脖頸下青淡的血管,點綴著薄汗,問:“不熱嗎?” 稚寧不答。 “嘗嘗吧,青梅口味的,我記得你以前很愛吃這慕斯蛋糕?!?/br> 男人的口吻十分溫柔,不像是他這種對外肅殺、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柔情,又深又滿。 如果不是見識過他對他那藏在暗處的乖乖熱烈占有的欲望,稚寧真會懷疑她是他喜歡的人。 稚寧并不領情,站得離他遠遠的,“薄先生,你來找我究竟有什么事?!?/br> 薄瑾屹厭惡兩人之間無法親密接觸的距離,“你怎么知道我是來找你的,不是因為工作偶遇?” 他想觸摸她的臉頰,她的一切,指尖在暗處輕捻。 “裝傻沒意思?!敝蓪幙床欢难凵?。 “是啊,裝傻沒意思?!彼袜貜?,注視她的眼睛,“稚寧,哥哥很想你?!?/br> 這話從薄瑾屹嘴里說出來,挺稀罕的。 以往,都是他逼問她想與不想,霸道又直接。 兩人之間他是主體,她是客體,永遠被cao縱、控制,他從沒像現在這樣,一字一句告訴她他想她。 他把自己放在下位者的位置,可并沒有丟失尊嚴。 一切都顯得那樣不尋常。 稚寧蹙起眉,抗拒他的靠近,“你不是我哥哥,我姓周,你姓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系?!?/br> “還有,別再過來!” 她出言警告,生氣了,既是因為她此刻已經退無可退,也想和他斬斷過去。 可愛得……像極了籠子里東倒西歪張開翅膀、被逼到角落里的幼鳥。 “可我們之間有感情不是嗎?” “感情?” 稚寧后背與冰冷的門板相接,目露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