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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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將帥府時,郁承與沈長澤共乘一車。 郁承揉著眉心道:“今日死傷慘重,軍中士氣似有些低沉?!?/br> 沈長澤道:“殿下不必過于憂慮,此次漠北傷亡與我軍相差無幾,并未占得多少便宜?!?/br> 郁承嘆道:“今日只是開端,漠北打定了主意不會罷休,我們得做長遠打算?!?/br> “殿下的意思是?”沈長澤不解探問。 郁承道:“只是初有些想法,還需思量商榷,往后再說吧?!?/br> 沈長澤疲累交加,郁承不想說,他便也不再問,頭靠著車壁養神。 夜闌人寂,車輪滾過地面的聲音格外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緩緩停下,郁承和沈長澤下車進府,各自回院歇息。 沈長澤一推門進屋,程錦初便迎了上來。 “你怎么還沒睡?”沈長澤微有些詫異。 先前程錦初本是要跟去軍營的,他讓她先回來歇息。 程錦初洗沐后換了衣裳,看著一臉倦色的沈長澤關憂道:“夫君,你傷的可重?” 交戰結束后兩人曾短促的說過幾句話,程錦初知道沈長澤受了傷,卻不知他到底傷的如何。 沈長澤脫下戰甲道:“不重,已上藥包扎了,無甚影響?!?/br> 程錦初將他全身上下掃視一遍,確認只有一處輕傷后放了心,讓下人打來熱水,侍候沈長澤簡單清洗。 第409章 馴鵝 沈長澤脫了外衣坐在床沿,任由程錦初幫他擦洗,疲憊的靠著床柱打盹。 程錦初不經意抬眸,看到沈長澤安靜的睡臉,唇角不自覺流露出笑意。 這才是屬于他們的日子。 仔細給沈長澤清洗完,程錦初用帕子幫他擦干腳,輕聲細語的提醒。 “夫君,躺下睡吧?!?/br> 沈長澤含糊的應了一聲,摸著枕頭迷蒙躺下。 程錦初拉過被子給他蓋好,端走水盆后吹熄燭火,輕手輕腳地脫鞋上床。 “錦初……”半夢半醒間,沈長澤低喃了一聲。 程錦初聽的心頭一顫,驚喜之余又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按捺住激動的心緒靠近沈長澤問:“夫君,你說什么?” “錦初……”沈長澤又夢囈般的喚了一聲,伸手將人擁進了懷里。 這下程錦初離的近,確認她沒有聽錯,且沈長澤的舉動也側面證實了。 若說沈長澤的低喚讓程錦初意外心喜,那這個擁抱就更令她欣喜若狂了。 時間太久了,她已記不清沈長澤上次抱她是什么時候。 “夫君……”程錦初激懷落淚,溫柔的回抱住沈長澤,依偎在他懷里。 這個懷抱溫暖結實,讓她無比眷戀。 沈長澤沒有再出聲,只是抱著程錦初的手臂緊了緊,與她一同入眠。 一日激戰,兩人都疲累不已,沒有過多言語,這個相擁便已說明了一切。 至此以后,兩人的關系似乎回到了從前,但又仿佛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疏淡。 沈長澤對程錦初的態度,比之在上京時好了許多,但又達不到從前在邊關的時候。 那些發生過的事,雖能被時間沖淡,然終究是不能全然當作沒有發生過。 程錦初自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她很知足,做不到兩心相融親密無間,能相敬攜手彼此關懷也很好。 正月初五,宜城罕見的飛起了雪。 忍冬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看錯了。她仰著頭,任由雪花飄落到臉上,輕輕柔柔又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驚喜興奮不已。 “真的是雪哎?!?/br> 連翹伸手接了一片,笑著回應:“是雪,宜城下雪了?!?/br> 不怪她們大驚小怪,而是宜城氣候不夠冷,好幾年都難下一次雪。 看兩人這反應,姜舒好笑道:“你們沒見過雪嗎?” 忍冬道:“我上一次見雪,還是個孩子呢,都快忘了雪長什么樣了,倒是每年都能見到霜和冰?!?/br> 連翹聽后道:“王妃可別聽她的,上次宜城下雪,她已有十四歲了,只差幾個月便及笄?!?/br> 忍冬撇嘴反駁:“那也還差幾個月?!?/br> 連翹正欲回嘴,郁崢回來了。 “王爺?!眱扇粟s忙行禮。 郁崢問忍冬:“鵝馴的如何了?” 前日晚間商定后,昨日郁崢和周泊序便讓忍冬將大白帶來,先見了一見。 大白被忍冬養了十幾年,足有半人高,高昂著脖子半點也不懼人,很是威風雄武。在見到有人手持武器欲傷害主人時,絲毫不懼的上前啄咬護主, 這樣的鵝能驅蛇,郁崢和周泊序半點也不懷疑。 只是大多家鵝都只養上兩三年,甚少有養這般久的,像大白一樣時常出門上山的更是寥寥無幾。 昨日郁崢下令全城搜尋,也只尋得十幾只五六年的。 這些鵝個頭體型雖夠了,但膽氣威風遠不如大白,見人手持刀劍棍棒會驚惶懼怕,根本無法上戰場。 是以,郁崢將它們交由忍冬,讓她加緊馴養。 但鵝和孩子一樣,從小教容易,長大后突然急馴,很是艱難。 首要難題便是,這些鵝不是忍冬養的,不認她為主,自也不會聽從指揮。甚至在見只有忍冬一人時,群起而啄之。 幸好忍冬有大白保護,才免遭被啄。 “大白可厲害了,一鵝獨戰十七鵝,愣是一點虧沒吃,還把它們啄的四散飛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