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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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珂聽到這些話,敏銳的察覺出不對勁。 他看著手上茶盞,不露聲色的套問:“這茶是母親給星遠的?” 陸星遠皺著小臉糾結道:“母親說不能告訴父親?!?/br> 一句話,陸鳴珂什么都明白了。 眼中冷光一閃,陸鳴珂壓下情緒神色無異道:“沒關系,我不告訴母親。那星遠答應我,也不要跟母親說好不好?!?/br> “好?!标懶沁h點頭。 父親不說,他也不說,那母親就不知道父親知道了。 陸星遠覺得這樣再好不過。 “時候不早了,星遠該洗漱睡覺了?!标戻Q珂喚來婢女,帶陸星遠去洗漱。 待陸星遠跟著婢女走后,陸鳴珂將剩下的小半杯茶水掩入袖中,起身離開。 陸鳴珂沒有回院歇息,而是去尋了府醫。 府醫檢驗過茶水茶葉后,皺眉沉面,神情十分凝重。 “有何問題?”陸鳴珂問。 府醫道:“這茶里有斷子藥,應當是混在茶葉上的?!?/br> 什么? 斷子藥! 陸鳴珂豁然起身,冷聲確問:“你沒弄錯?” 府醫鄭重道:“小人行醫幾十載,絕不會辨錯?!?/br> 陸鳴珂聞言,心瞬間墜入冰窟,遍體生寒,握拳的手背青筋暴凸。 斷子,斷子……好她個沈清容! 借陸星遠的手,以孝敬之名,讓他斷子! 看陸鳴珂面色極其難看,府醫心中了然,小心問道:“公子這茶是從何而來?” 陸鳴珂沒說,反問府醫這斷子藥藥性如何?可能解冶。 府醫吸了口氣,面色沉凝道:“這是慢性毒藥,若是只吃了幾日,尚且影響不大。但若吃了一兩月,恐就難解了?!?/br> “下毒之人手段高明,斷子藥本就無甚氣味,又混在茶葉里,被茶味一蓋,再心細謹慎的人也無法察覺?!?/br> 陸鳴珂捏緊拳頭,指骨‘咯吱’作響,心中憤怒到了極點,恨不能立即去殺了沈清容。 他從未想過,沈清容竟惡毒至此。 夫妻六年,同床共枕四年,直到今日才徹底看清她的面目。 陸鳴珂又恨又怒,氣的面目扭曲,十分駭人。 府醫在一旁惶立著,大氣都不敢出。 少頃,陸鳴珂冷靜下來,囑咐府醫今夜之事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分。 府醫連連點頭,謹聲應下。待陸鳴珂走后,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冷汗。 夜沉如水,陸鳴珂疾步行走在后園,怒火滔天的往沈清容的院子去。 走至一半,他忽然頓腳。 凝思須臾,陸鳴珂折身,去了主院。 陸夫人侍候完陸赫,正準備上床歇息。 見到陸鳴珂,夫婦倆都很訝異。 “父親,母親,我有事同你們說?!?/br> 陸赫夫婦一臉疑惑:“什么事?” 陸鳴珂道:“父親這病發的古怪,我懷疑不是意外,是人為?!?/br> “你查到什么了?”陸赫沉問。 陸鳴珂抿唇道:“現下還沒有,但我有一計,可引蛇出洞?!?/br> 陸赫聽完陸鳴珂的話,沉默片刻點頭同意。 臨走時,陸鳴珂囑咐陸夫人沉住氣,不要打草驚蛇。 第389章 引蛇 翌日,白姨娘重獲自由。 陸赫的親信前來傳令,解除了對白姨娘的看守,還帶了府醫來給白姨娘看臉。 白姨娘趁機詢問陸赫的病情,一臉惶急關切。 府醫如實回答,說陸赫心脈受損,得休養好幾日,病好后身體也大不如前。 白姨娘聽的傷心落淚,又是自責又是擔憂。 做為陸赫的寵妾,白姨娘的反應合情合理,讓人挑不出毛病。 送走府醫后,婢女給白姨娘抹著藥道:“侯爺還是寵愛姨娘的,哪怕自己還病著,也不忘解救姨娘?!?/br> 白姨娘聽后沒有答話,低垂著眼不知在想什么。 天氣晴好,姜舒用過早膳后去尋蘇柔。 打花園過時,半道碰上了沈清容。 姜舒下意識蹙眉,不欲理會。 沈清容卻叫住她道:“王妃,故人相見,不該敘敘舊嗎?” 她們之間,有何舊可敘? 然姜舒明白,沈清容定是刻意在此等她,她若不同她將這‘舊’敘了,沈清容怕是不會干休。 左右明日便要走了,往后也難再來,同她說幾句也無妨,省得她糾纏。 姜舒扭頭望向不遠處的涼亭,抬步走了過去。 沈清容快步跟上,冷星和帶路婢女守在涼亭十步外。 兩人進到涼亭,姜舒開門見山道:“你想說什么?!?/br> 沈清容盯著她,問出困擾于心的疑竇:“你和璟王是如何認識,從何時開始的?” 姜舒愣了一下,好笑道:“這是私事,無可奉告?!?/br> 平陽離上京太遠,有許多事都傳不到這里來,加之沈清容不得出府,了解不到外界的事,對姜舒曾救過郁崢的事毫無所聞。 是以沈清容堅定的認為,姜舒是借她搭上的郁崢。 “我看你就是心虛,是那封信對不對!” 沈清容緊盯著姜舒,面上滿是妒恨。 她的情信,沒能讓她得償所愿,反而給姜舒做了嫁衣,叫她怎能甘心,怎能不恨! 聽著這離譜的言論,睇著沈清容扭曲的面容,姜舒不置可否的輕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