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書迷正在閱讀:聽閨女心聲后,社恐媽拎刀殺四方、想看室友穿裙子有什么錯、最慘真千金,卻被京爺寵入骨、過分沉溺、萬人嫌墜海那天,瘋批大佬哭紅眼、假女友被迫成真這件事、下等泛濫、女友成名不甩我怎么辦、春光碎:逃跑庶女懷得可是龍胎、搶來的老婆就是香
姜父一瞧他這模樣,后知后覺明白了過來,當即踢了姜寧一腳道:“臭小子你故意的?!?/br> “什么故意的?爹你說什么呢?”姜寧裝傻。 “哼!”姜父氣瞪了他一眼,悶頭吃菜不說話。 姜母盛了一碗湯放到姜父面前,低聲道:“多大歲數了,還跟孩子置氣,叫王爺看了笑話?!?/br> 姜父聞言看向郁崢,見郁崢在給姜舒剝蝦,似是沒留意他,這才放了心。 “姐夫,你吃菜,我來剝?!苯獙幎诉^盤子,主動攬下了剝蝦的活。 就憑郁崢教他的東西,剝多少蝦都應該。 姜舒因害口,往日喜愛的香辣蝦也興致缺缺,吃了幾只便不想吃了。 是以姜寧剝的一盤蝦,幾乎全進了郁崢肚子。 王府什么都不缺,郁崢自是不會貪這口蝦,然這是姜寧的一片心意,姜舒吃不下便只能他代勞了。 果然,見郁崢一只不落的吃完,姜寧笑的很是開心。 飯后天色早已黑盡,姜父姜母沒有再留,讓姜寧送郁崢姜舒離開。 寒夜浸冷,但街道兩旁的酒肆鋪子還熱鬧著,街上行人往來不絕,面上都帶著歡喜笑意。 “賣春聯了,秀才親寫春聯,走過路過別錯過……” 聽著這充滿年味的吆喝,姜舒不由撩起車簾,往街邊小攤瞧去。 隨意一瞥,姜舒竟看到了熟人。 林睿坐于攤桌前,提筆寫著春聯,林父站在一旁吆喝售賣。 難怪覺著聲音略有些耳熟,姜舒斂去笑意放下車簾。 見她神色不對,郁崢問:“怎么了?” 姜舒情緒低沉道:“沒什么,瞧見了個不想瞧見的人?!?/br> “停車?!庇魨樐暦愿?。 姜舒詫然看向郁崢,不解他要做什么。 郁崢走到姜舒這邊,掀開車簾往后望去。 人來人往中,郁崢看到了林睿。 原來是他! “夫君?”姜舒輕喚了聲。 郁崢輕敲車門。 車門打開,逐風恭聲問:“主子有何吩咐?” 郁崢指了指后方春聯攤,沉聲道:“將寫春聯那人料理了,本王不想在上京看見他?!?/br> 逐風往后瞧了一眼,認準人后領命跳下車。 車門合上,馬車重新駛動。 姜舒試探問:“夫君是要殺了他嗎?” 林睿雖不是個東西,但畢竟害她沒有得逞,且也與她合作反將了姜蕓。 因此姜舒覺得林睿雖可惡,但罪不至死。尤其快過年了,她又懷著身孕,殺人不吉利。 “我有那般殘暴嗎?”郁崢挑眉。 他雖厭惡林睿,但也知大昭律法。他身為皇子,理當以身作則,怎會因私憤枉顧律法。 “那夫君是何意?”姜舒不解。 郁崢沉嘆:“只是讓逐風將他驅逐出京,不會要他性命?!?/br> 姜舒聞言長舒口氣,對郁崢的處理之法很是滿意。 她也不想再看見林睿。 馬車駛過熱鬧長街,拐彎后周遭陡然沉寂下來,身后喧囂逐漸匿去。 天實在冷,下馬車后從府門走回主院,兩人都沾染上了一身寒意。 楮玉和霜華早已準備妥當,兩人一進屋,便侍候他們沐浴。 在熱水里泡了泡,姜舒只覺渾身舒暢,暖意融融。 下午睡了許久,此時也不算晚,兩人都無睡意。 郁崢拿了本書欲念給姜舒聽,姜舒卻忽然道:“我想聽夫君彈琴?!?/br> 郁崢清咳道:“我不擅琴?!?/br> 姜舒愕問:“夫君不是說六藝皆精嗎?” 郁崢彎唇道:“樂我學的是簫?!?/br> 姜舒恍然,從善如流道:“那我想聽夫君吹簫?!?/br> 說來悵惋,他們成婚已近兩月,親密至極的事做了許多,但她對郁崢的了解卻還遠遠不夠。 好在來日方長,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互相了解。 第213章 濡沫 郁崢素日公務繁忙,沒那么多閑情雅致,是以平日甚少吹簫。 夫妻二人同住一屋,但各有一只用來放私物的櫥柜,姜舒從未去翻看過郁崢的私柜,是以不知里面都有什么。 此時郁崢牽著她到私柜前,拉開柜門,從鹿角坐上取下一管翠玉簫。 “舒兒想聽什么曲子?”郁崢拉著她到軟榻坐下。 姜舒不知郁崢都會什么曲目,彎眸笑道:“夫君吹什么我就聽什么?!?/br> 郁崢擰眉思索,想到昨日兩人賞看的紅梅雪景,福至心靈。 修長手指執起玉簫貼近唇邊,輕緩音律緩泄而出。 時平緩,時清冽,時婉轉,時熱烈…… 姜舒從未聽過此曲,但隨著郁崢吹奏出的音律,腦中漸漸浮現出昨日前日所看的雪梅之景。 玉蕭通體翠綠,握在郁崢骨節分明似脂玉的般的手中,形成鮮明對比,襯的蕭更翠,手更白。 杏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執蕭輕跳的十指,姜舒只覺郁崢指尖的每一次跳動,都輕擊在她心上。 一曲終了,郁崢收起玉蕭問:“可還中聽?” 姜舒連連點頭,眸光晶亮透著毫不掩飾的崇慕,看的郁崢心下甚愉。 早知如此,他該早些吹給她聽。 “夫君,這曲子叫什么?”姜舒抱著郁崢的胳膊問。 郁崢溫聲道:“《傲梅映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