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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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泊序折身,望著郁瀾驚措小臉,恭聲道:“論尊禮該公主在前?!?/br> 郁瀾聞言,只覺一口氣堵上心頭,美眸似嗔似怨的瞪了周泊序一眼,憤步上前。 時隔多年,他還是這副德性,總將禮數尊卑掛在嘴邊。 郁瀾從周泊序跟前過時,帶起一股涼風,冷的周泊序目光一縮。 她好像生氣了? 她為什么生氣?不想見到他? 周泊序皺眉,微垂著頭跟在郁瀾后面。 就像從前一般,他也總是弄不明白郁瀾為何氣惱,只能默默跟著她,陪著她。 王府下人早已將前廳收拾妥當,兩人到前廳落座后,婢女立時奉上熱茶。 郁瀾已喝了一下午,此時看到茶水就蹙眉,實在喝不下了。 婢女退下后,廳中再無旁人,周泊序盯著郁瀾瞧了半晌,猶疑開口。 “近日城中出了一大盜,不僅劫財,有時還劫色,公主出行多加小心?!?/br> 末了,周泊序又補了一句道:“以防萬一,今晚我送公主回去?!?/br> “周大人還真是盡職盡責?!庇魹懮裆?,略帶譏諷。 周泊序知她怨他,并不在意,只是不知該如何討她歡心。 他們好不容易碰見一次,可不能白白浪費此良機。 “公主這些年過的可好?” 周泊序說這話時,喉間微啞,目光灼灼的盯著郁瀾。 郁瀾心中翻滾,意味不明道:“你說呢?” 她生下莊韞那年才十九,不到二十便開始守寡,一晃便是八年。 這八年,是一個女子最美好的年華,她全用來守寡了,他竟還問她好不好? 郁瀾只覺可笑,唇邊泛起一抹諷笑。 這笑落在周泊序眼中,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啞聲歉疚道:“對不起,是我負了你?!?/br> 郁瀾道:“我從未因此怪過你?!?/br> 當年的事,她沒得選,周泊序也沒得選,是以她不怪他。 倘若沒有周夫人以死阻攔,周泊序請旨去了戰場,根本不可能活著回來,這世上早已查無此人。 她真正怪的,是這些年周泊序的疏冷,自以為是的默默守護。 “我知道?!敝懿葱蚋艨漳魹?,似下定了某種決心道:“往后我不會再退縮了?!?/br> 在臨安府得知郁崢意圖時,周泊序滿心震憾,覺得郁崢不可能達成所愿。 然短短幾月過去,郁崢不僅如愿以償,還有了孩子。 周泊序不由想起了郁崢當日曾說的話。 事在人為,人定勝天。沒有辦不成的事,只有辦不成事的人。 這段時日他一直在想,終于想明白了。 他想娶郁瀾,這輩子也只想娶郁瀾。若不能得償所愿,他便是死了也難以瞑目。 他已悔痛多年,不想余生繼續在悔痛中度過。 過去的錯無法更改,只能及時醒悟別再一錯到底。 驟然聽到周泊序如此說,郁瀾心中震顫,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 待回過神來后,郁瀾眸眶微紅的問他:“周夫人同意了?” 周泊序搖頭,語氣堅定:“我娘還不知,但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br> 郁瀾看著眼前男子,竟覺著有些陌生。 在她的記憶里,周泊序是個沉默寡言的固執少年。他文武雙全,高大俊朗,深情專一,滿足了郁瀾對男子所有的美好想象。 可如今的周泊序,褪去少年的生澀桀驁,變得沉穩持重,悶郁冷峻,眉頭總是微擰著,讓人一瞧便知他不快樂。 他不快樂,她也不快樂,他們為何會變成這樣? “你當真想好了?”郁瀾捏著手紅著眼問。 周泊序鄭重點頭。 郁瀾心緒激涌,帶著幾分惶然微哽道:“若這次你再拋下我,不論什么原因,我都不會再原諒你了?!?/br> 他可以有不得已,但她也自有傲骨。 “不會的,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再放開你?!敝懿葱蛘f著,欲起身靠近郁瀾。 “母親?!?/br> 莊韞的聲音從廳外傳來。 周泊序聞聲,只得坐回去,轉頭看向門口。 郁瀾用錦帕快速擦干眼角濕意,揚起笑臉:“韞兒?!?/br> 莊韞進到廳中,見到周泊序有些詫然。 “莊小公子?!敝懿葱虺麊柖Y。 莊韞回禮后走到郁瀾跟前,敏銳的發現郁瀾神色不對:“母親,你哭了?” 莊韞抬眼看向周泊序,意味明顯。 廳中只有他們兩人,若郁瀾哭了,那定然與周泊序有關。 第201章 家人 周泊序年有三十,身居高位手握重權,平日見誰都不曾生過半分懼意。 可現在面對一個八歲的孩子,對上莊韞審視探問的眼神,他竟有些惶恐。 想要解釋,又不知如何開口。 廳中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微妙。 郁瀾心知莊韞聰慧敏感,怕他對周泊序生了誤會因此不喜,趕忙道:“沒有,只是說起往事有些感懷?!?/br> “只是這樣嗎?”莊韞心存狐疑。 周泊序同郁崢郁瀾自小相識的事,莊韞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郁瀾與周泊序的情感糾葛,只當是尋常敘舊。 “嗯,這是在你舅舅府中,沒人敢欺負我?!庇魹憸厝嵋恍?,從袖中取出油紙包著的栗子給莊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