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話,一定很壞很壞,一定親你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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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彌貞緊張的不得了。 謝灼腿上搭著那件沾了血的大氅, 遮擋住兩個人之間的異象,他維持著跪在她腳邊的姿勢,臉頰埋在她腿上,大片的衣服被人剪開,露出鞭痕錯亂的脊背,孟彌貞不忍心看,偏過頭去的時候,小心克制著小腿,唯恐足尖用力,再給他添一重刺激。 然而就算小心再小心,足弓繃起的時候,也還是有一點輕柔的力道落在他兩腿間,在那里輕飄飄踩過一下,叫那頂著她足心的性器被踩得微微彎折下去,男人悶聲喘一下,惹得身后大夫抬起手:“殿下且忍一忍,那鞭子上帶著倒刺,好多嵌在了皮rou里,不清理出來,會發炎生瘡的?!?/br> 謝灼悶聲道:“放手做就是,我不要緊?!?/br> 不曉得是在說大夫,還是在對她說話。 看著大夫捏著小夾子,在他傷口里翻撿摸索的樣子,孟彌貞一顆心都被吊起來,怎么舍得再在這事情上面捉弄他,硬是繃著腿,不敢亂動。 楚愈站在一側:“陛下說年前只罰五十鞭,然而用的都是帶刺的荊條,這五十下打下去,皮rou都翻開了,殿下舊傷才好,背上又加新傷。陛下說是為了能好好過年才這么罰殿下,這意思是說,元日的大朝會,殿下還要參加嗎?” 大夫皺起眉頭:“六殿下這滿背的傷,怎么撐得???陛下也該疼一疼孩子,怎么還要……” 楚愈越說越氣:“陛下什么時候疼過我們殿下?!” 孟彌貞瞪大眼,抬頭看向他,手指抵在唇邊,示意他噤聲。 一直緘默的謝灼也輕咳著開口:“妄議陛下,不想活了?” 因為不敢動,孟彌整條腿都麻得沒了直覺,謝灼開口說話的動作叫他胸口輕輕碰了下她膝蓋,一股子麻勁兒登時從小腿竄上腿根,孟彌貞含糊唔一聲,小腿不受控制地輕輕一踢,然后別扭地重重踩下。 隔著衣服,謝灼輕輕咬了下她腿,忍住急促的喘息聲,但脊背因此不可抑制地拱起,肩頭聳動,如群山起伏。 大夫正在謝灼背上潑酒沖洗傷口,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下,敲了兩處xue位叫他放松下:“是會有些痛,殿下再忍一忍,就快好了?!?/br> 謝灼輕笑了聲:“沒事,我不痛?!?/br> 腿上的麻勁兒還沒過去,亟需緩解,孟彌貞咬著唇,腳趾輕輕動彈幾下,然而彼此間貼得太近,她每動一下,都會踩動男人的性器,換得他一聲壓抑著的低喘,聽得她耳尖微紅。 到最后,她一動也不敢動,縮在那一處,維持著把他性器微微踩下去的狀態。 楚愈小心翼翼捧了條手帕遞過來:“勞煩小娘子幫殿下擦擦汗?!?/br> 孟彌貞含糊答應著,伸手托住男人的下頜,軟軟的手指伸進他的臉頰和自己的腿間,托著那一方帕子給他胡亂擦著臉上。 手指不小心觸到他的唇,隔著帕子,男人叼住她手指,慢吞吞咬在齒間,裹挾著她指節舔弄。 像吮著她下面嫩蒂的動作。 這…這…… 哪怕知道那兩個人都看不見,孟彌貞也還是紅透了臉頰,她倉促地抽回手,手里緊抓著那帕子。 楚愈下意識要接過,她團成一團,納進自己袖袋里:“他出了好多汗,擦濕了,我晚點去洗干凈,再交還給你?!?/br> “無礙,這本就是殿下的帕子?!?/br> 約莫大半個時辰過去,謝灼背上的傷口總算被清理包扎好,他再抬起頭的時候,意態閑適,整個人放松很多,只額發亂下來一縷,橫在眉前,映得眼睛明亮清湛,帶出點神采飛揚的意味。 兩下對比,孟彌貞才像那個受傷被上藥的人。 她面頰紅透,呼吸急促,掌心一片濕膩的汗,略顯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下意識要低頭注視自己的足尖,然而足尖卻踩著他那東西,要她怎么看? 謝灼并沒起身,只是扯了扯那大氅,啞聲道:“好了,都下去吧?!?/br> 楚愈詢問是否要先扶他起來,他擺一擺手:“我腿跪麻了,讓我先緩片刻?!?/br> 頓一頓,謝灼伸手點了下他:“說你那話,沒旁的意思,只是要記得謹言慎行,如今都是自己人還好,不然真被人聽去了,指望我這個沒被疼過的皇子去救你?” 楚愈躬身應是,和大夫收拾好東西出去,門重新關上,緊繃多時的孟彌貞猛地軟下去,腳面垂下,沒輕沒重地在他那還硬著的東西上踩了一下。 男人喘息著迎上她視線:“孟彌貞,你怎么這么懂事?剛剛那樣的時候,都不想著捉弄我?!?/br> 他直起上半身,故意喘給她聽,手指搭著她后頸勾著她一下一下親:“是我的話,一定很壞很壞,一定親你舔你,還要吸你的小奶子,吮你這里——” 嫩嫩的陰蒂被他隔著衣服輕輕彈了下,指節壓在那里,微微用力地按下去,一點點揉弄著她,揉得她眼里一片水光,微微喘著氣,踩得他越來越重,隔著鞋襪把他性器在衣裳底下被踩得亂七八糟。 孟彌貞含糊地悶哼一聲,輕輕抗辯:“可你傷得那么重…我實在不舍得再欺負你了,你已經這么可憐了,怎么還能讓你更難受?” 放蕩輕挑的話語猛地頓住,逗弄她的手指也僵在原地,只有孟彌貞的腳趾卻還無意識地在男人的性器上踩著。 她看著謝灼,男人仿佛一下子呆住了,僵立原地,好半晌一動不動。 孟彌貞有點疑惑,不曉得他是怎么了,足尖試探著踩他幾下,微微歪頭:“謝灼?” 謝灼不說話,低頭俯下身去,輕輕親吻她腳踝。 “你怎么這么乖,孟彌貞?!?/br> 他笑一聲:“襯得我壞透了……” 孟彌貞想起前面那些話,疑心他是因為挨了皇帝的打,到底有些悵然,于是捧著他臉頰,軟著心腸安慰他:“沒關系,你壞不壞的,我都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