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給我,我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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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灼很不舒服。 背上的傷口火燒一樣,針線穿過縫合的地方還有著尖銳的疼痛,嗆滿煙灰的嗓子火燒火燎在疼,仿佛有什么塞在里面,叫他想咳嗽,然而咳嗽起來牽動傷口,帶來的苦楚更甚。 最讓他痛苦的,是和他一墻之隔的地方,隱隱約約傳來的動靜。 ——女人的喘息、輕叫聲,男人的粗喘聲,脊背在墻上輕撞時候發出的篤篤聲,甚至還夾雜著叮鈴響動的鈴鐺聲。 嗓子處的火順著呼吸蔓延到心肺,燒得他胸口盡是灼灼火氣。 他想起匆匆來去的孟彌貞,想起她潦草落下的親吻,直到被他捧住臉頰,才湊得更近。 孟彌貞的喘息在某一刻攀至頂巔,謝灼想象得到她此刻的樣子,想象得到她如何偎靠在陸崢懷抱里,發出輕柔的呢喃聲,還有她白凈的、因為歡愉而輕顫的腿根,粉嫩的乳,翕張的xue,和那里面一縮一縮的嫩rou。 他緊咬著牙根,終于再也抑制不住,劇烈地咳起來。 肩背的傷口叫人痛不欲生,他卻渾然不覺,微微側身,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 那里在聽到孟彌貞的喘叫聲的時候就硬挺起來,guntang地頂著他掌心,蹭弄滿手濕膩的液體。 他知道怎樣最快地紓解自己,卻模仿著孟彌貞笨拙的姿勢,緊握著他自己,在她一墻之隔的喘息聲里,像她一樣,毫無章法地胡亂揉弄著,然后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時候,額頭緊貼著墻壁,粗重喘息著射出滿手白濁的jingye。 墻壁的另一邊,孟彌貞穿上了那件大紅的嫁衣,鬢發高挽,唇抿出豐盈柔潤的弧度,因為謝灼的親吻,不必涂抹口脂,就已經唇色紅艷。 陸崢則彎下腰,捧著她小腿,為她扣上一只墜著鈴鐺的開口銀環。 這也是收在那匣子里的東西,是她十二三歲時候買來的,原本是戴在手上的,可店家記錯了尺寸,做得尺碼太大,她當時套入兩只手腕都綽綽有余,就只好束之高閣,到如今戴在手上也還是偏大,套在腳腕上則剛剛好。 孟彌貞挽著那裙擺,才輕輕一動小腿,就有一陣鈴鐺叮咚的響動。 她的臉微微紅起來,縮在床上,脊背倚靠著墻壁,腿張開,任陸崢彎下腰去,鉆入她繁復的裙擺。 唇舌濡濕yinchun,慢條斯理挑弄開,仔仔細細沿著那一線艷紅rou縫舔弄而過,尋到她的小陰蒂后,他停駐下來,先是細碎柔和地舔弄,然后湊得越來越近,到一整個把那小器官叼在嘴里,吮咬含弄。 繁復的裙擺把他囫圇遮住,孟彌貞只看得到自己的小腿探在裙外,掛著那銀環的腳踝隨著他的舔弄一顫一顫,發出輕輕的叮鈴聲。 因為看不見,叫人愈發興奮,腰肢彎下去,手臂搭在他的肩頭,臀rou輕挪,xiaoxue翕張,迎合著他的舔弄。 陰蒂被舔得濕透發硬后,陸崢徐徐下移,貼著緊窄的xiaoxue,去吮弄里面流淌出的春水,唇舌貼合,發出細微的響動。 孟彌貞的臉頰紅透,仿佛是被那嫁衣映照出的滿腮云霞,蹬在裙擺外面的腳趾繃緊了又蜷起,她含糊地叫著陸崢,抑制不住想要高潮,又擔憂會弄臟裙擺,于是強忍著欲望,緊縮著xiaoxue,費力地扭著臀,抽出墊在身下的裙擺,撩起搭在他肩背上的裙幅,袒露出大張開的腿根,和被他舔弄得充血的陰蒂。 扭動臀的動作像是主動把淌水的xue送到他唇邊,要他給自己舔。陸崢的舌頭也因此舔進來更多、更深,xue口緊窄的嫩rou被他舌頭勾弄著,一下一下地吮動。 孟彌貞呻吟一聲,整個人軟得仿佛一汪隨時可以被掬起的春水。 嫁衣紅艷如照眼榴花,仿佛又是他們成親的那一晚,她也是穿著這件嫁衣,牽著陸崢的手指,羞澀又好奇地問他:“哥哥,我們要做什么?” 那時候陸崢攬著她腰身,斷續親吻著她,輕扯她衣帶,掀開她裙擺,溫聲糾正:“我不是哥哥了,貞貞?!?/br> 他在后來的大半夜里,吻遍她全身,一下一下輕柔地教她怎樣稱呼夫君。 脊背緊貼著身后微涼的墻壁,孟彌貞大口喘著氣,小腿緊繃,腿根夾緊,把陸崢都束縛在她兩腿間,她失聲叫著高潮,胸口劇烈的起伏叫她的脊背一下一下輕撞著墻壁,那一枚小小的鈴鐺也響成一片。 叮鈴的響動里,孟彌貞看著從她腿間抬起頭的陸崢。 他沾滿臉春水,連鬢發都被打濕,他用同樣濕漉的手指捏著她系帶,替她挽起那嫁衣的裙擺:“要做嗎,貞貞?” “要?!?/br> 唇舌輕動,孟彌貞仰著頭,細細喘著氣,斷續道:“哥哥,給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