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她臀,伸著舌頭全神貫注給她舔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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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漲得通紅,手指無措地絞在一起,臀rou被人托抬著,從兩腿間傳來的嗓音沙啞,呼吸灼熱。 “乖寶寶,再抬一抬?!?/br> “唔嗯——” 孟彌貞垂頭,手指遮住臉頰,整個上半身幾乎埋在柴房那張破爛的小床上。 謝灼愛干凈,床單被褥洗得勤快、晾曬也頻繁,整潔干燥,沾染著竹枝和皂角的氣息,讓孟彌貞想起那些枝葉抽打在他性器上的時候。 她那時候連看也不敢看,此刻腦海里卻忍不住去想,打上去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直愣愣的竹枝抽上去,把那淡粉色的東西上打出一道紅痕,男人也跟著輕輕一顫,不曉得是有多痛,可過后看他的神色,卻仿佛被打得舒爽了,那東西也充血硬挺,在她手里又硬起來。 瘋了,真是瘋了。 柴房的小床吱吱呀呀地搖晃叫響,孟彌貞有一半的心神都在擔憂床塌了的話可怎么辦,謝灼卻渾然不在乎,捧著她臀,伸著舌頭全神貫注給她舔弄。 嫩嫩的陰蒂被人用舌頭囫圇包裹住,吮吸舔弄,帶著清亮的水聲,他的呼吸實在太灼熱,噴灑在xue口,叫孟彌貞忍不住地想退卻,然而動作稍微大點,身下的床就發出不堪重負聲響。 “別…別在這里做了,好不好?” 舌尖勾著挑弄過她內里的嫩rou,在xue口漫不經心地舔了下,發出一點羞人的水聲。 后頸隨著舌頭舔弄進xue里的動作反弓仰起,孟彌貞喘息一聲,手指抓緊身下的床單,含糊地悶哼一聲:“床經不住的?!?/br> 話出口,她臉更紅,綿延紅到頸后。 ——脫口而出的是別在這里做,而不是不做了。 那要去哪里做? 這個家里,還有哪里能做這事情? 椎骨隨著垂頭的動作微微隆起,被人咬住吮吻,孟彌貞聽見謝灼伏靠在她脊背上,輕笑一聲,徐緩發問:“那去哪里做?房間里?” 去房間里,當著她夫君面做? 還是在這大白天里…… 這要陸崢怎么想? 臉頰深深埋在枕頭里,孟彌貞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插進她xue里,捻弄著嫩rou,他連手指也是燙的,叫里頭的嫩rou一縮一縮的,又迫切地想要被填滿,于是半是恐懼半是期待地擁繞住他指節,一根根吮著他手指。 “不……” 她悶哼一聲,被弄得腿根發顫,再維持不住臀rou抬起的動作,整個人趴伏在床上,被人用手指插得春水潺潺,濕津津地黏膩在兩腿間,孟彌貞搖頭:“不行,現在不行。怎么可以這樣白日宣yin呢?而且你還病著,會…會累到你的?!?/br> 手指抽出,xue口因為空虛而翕張,孟彌貞被撩撥得情動,連小陰蒂都充著血,卻還硬是搖著頭,捂著臉,說不要。 謝灼并不強求,清理過她腿根后,慢條斯理開始給她穿衣服。 指尖撩撥撫摩過的地方燒灼起一簇簇火,孟彌貞仰著頸子,不自覺盯著他唇看,男人恍若未覺,低著頭,專心給她穿鞋襪,瘦長的手指握住她腳趾,然后順著足背慢吞吞撫摩上去,一直到按住她腳踝。 然后他抬頭,看向孟彌貞。 孟彌貞微微仰起下頜,循著他唇去親吻。 謝灼卻微微偏開了臉。 “不成的?!?/br> 男人輕聲學她的話:“我還病著?!?/br> 孟彌貞愣住,聽他好整以暇地補充:“會過了病氣給你。而且,怎么好這樣白日宣yin呢?” 睚眥必報! 羞窘卻又情動,孟彌貞臉上似火燒,匆匆忙忙出了門,頭也不敢回。 那湯藥到了夜間又煮一輪,陸崢睡下后,孟彌貞端著站在門前,忐忑許久,才敢去推開門。 謝灼喝藥痛快,頭一仰就喝了個干凈,這屋里只點一盞豆大的燈,光暈在臉上,大半五官都看不清,只瞧得見他靠在床上,倚著枕頭,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孟彌貞接過碗的時候,碰到他指節,依舊還是有些燙。 燒還沒退嗎? 她伸手去摸他額頭,另一只手去掏給他準備的蜜餞,手指才貼上他臉,就觸電似地頓住——男人仰頭,輕吻住她手指,孟彌貞下意識要縮回去,手腕卻被人扣住,掌心壓在他臉頰上,一片昏暗里,他的氣息灼熱guntang。 “不是還病著,不能親的嗎?” 孟彌貞還記著午后的事情,細聲道。 “這里可以親,不會過了病氣給你?!?/br> 謝灼的嗓音啞得厲害,不知是因為病了,還是旁的緣由。 手掌被人緩緩扯下,搭在他脖頸上,隨著他的喘息和講話,喉結滾動,在她掌心輕頂,男人在這沉沉夜色里注視著她:“孟彌貞,天黑了?!?/br> 不是白日了。 昏暗環境里,曖昧氣息浮動,一朵燈花爆起,驟然明亮后,那一豆微燈光芒漸黯,直到徹底熄滅,滿屋夜色沉沉,只看得見彼此亮著的眼睛。 微涼的手指攏起,貼合著男人的脖頸,孟彌貞輕聲道:“蜜餞還沒吃呢——” “當啷”一聲。 藥碗被隨意丟在桌上,謝灼不語,低頭抱起她,走向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