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名義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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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別忘了,阮家的子孫不止你一個!”阮梓熙帶著一種脅迫的口吻,道:“如果你不同意跟云雁離婚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坐上當家的位置!” 阮梓銘不屑地笑了笑:“如果我還病著,也許你還有機會……但是現在……” “現在,我依然有機會!”阮梓熙很快接口,并十分自信地道:“在你生病的三年來,都是我在幫爺爺協理家族的生意。就算大哥你機智聰明,但是我的勤奮踏實并不會輸給你!” 阮梓銘唇邊的笑意隱去了。阮梓熙說得沒錯,這三年來,他雖然不知道藥鋪的運作如何。但是在家里,從爺爺對梓熙的態度可以看出:他確實把生意協理得很好! “只要……大哥你同意跟云雁離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更不會跟你競爭繼承權!阮家的當家之位我會拱手相讓,而且會永遠敬重你、感激你!”阮梓熙帶著央求的口吻。 阮梓銘審視著阮梓熙,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他的臉上,是一種難以捉摸的神情。 “我要得到的東西,從來不需要別人拱手相讓!”冷冷地拋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了。 阮梓熙回過神來,望著月下那高大的身影,心里一陣一陣的刺痛。 …… 阮梓銘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房門,緩緩走了進去。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灑滿了整張雙人床。 江云雁側身臥在紅色的棉被里,沉沉的熟睡著。昨天天還沒亮就起床梳妝,晚上又折騰了一番,她早已經疲累不堪。 阮梓銘輕輕坐在床邊,望著她那一張映著月光的、恬靜的小臉。 此時的她睡得如嬰兒般香甜,只是眉頭微蹙著,似乎藏著無限的委屈和痛苦。阮梓銘心里一陣沉悶,不禁抬起頭,用拇指緩緩替她舒展眉峰的小山丘。 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就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呵護一般。盡管如此,還是驚擾了沉睡中的女人。 她嘴角微微動了動,恍恍惚惚中好像覺得眉頭有一條毛毛蟲中在動,有些癢癢的。于是抬手一把將它抓到了手心,只是她實在太累了,便又安心的沉沉睡去了。 阮梓銘的拇指被她牢牢的拽在手中,只覺一股溫柔從指尖一直暖到心里。那種感覺,前所未有! 他想抽離她的手心,卻又怕吵醒她。只能紋絲不動,深深的、靜靜的凝視著她。 白色的月光照射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好像周圍縈繞了一圈銀色的光圈,那么圣潔、美麗…… 阮梓銘深深淪陷了…… 他緩緩的埋下頭,在她飽滿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眼神中是無限的愛戀和憐惜。 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將手指從那溫熱的掌心中抽出,輕輕替她蓋好棉被,起身在窗臺邊的皮椅上坐下,趴在寫字臺上昏昏睡去。 …… 天,亮了。 一陣溫和的敲門聲,吵醒了臥室里的兩個人。 他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隔著紅色的地毯四目相對。 “昨天晚上,他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我一點也不知道?他是在寫字臺那邊睡的嗎?或許……他并不像我想的那樣無恥……”江云雁暗暗想著,目不稍瞬的望著阮梓銘的身影。起碼,他沒有乘人之危,不是嗎? 他只是跟她對視了一秒,便移開目光,大步上前開門了。 果然,敲門的是杜蕙蘭,來伺候他們梳洗的。 她一進門,瞧見兩人身上都穿著昨日的禮服,眼中閃過一道驚奇的目光。但是,下一瞬間,她便明白了過來。轉身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嶄新的淡黃色旗袍,和一套淺藍的西裝,放在矮幾上,示意江云雁和阮梓銘更衣。 “我一會兒自己來?!苯蒲愫芸扉_口。 杜蕙蘭點了點頭,于是替阮梓銘解開衣扣,褪去一層一層的衣衫,替他擦去身上的酒氣。 他們的動作很自然,也很習慣,這樣江云雁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阮梓銘攤開雙臂,站在臥室中央。晨光斜照進屋里,在他v型的背肌上留下一片陰影,使得那男性的魅力更填了幾分誘惑。 昨天晚上,雖然看到了他那結識的胸肌和八塊腹肌,但他只是敞開衣服,并沒有脫啊。而現在,雖然只是一個后背,卻令江云雁面紅耳赤起來。 她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再多看一眼。昨天晚上那對他nongnong的恨意,不禁減了一分! “你還不換衣服?”阮梓銘冷冷的聲音傳來,夾雜著一絲不耐和命令。 她扭頭望去,只見他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套著外面一套藍色西裝,干凈、清爽又有著一種紳士的高貴。與昨晚那個差點強曝她的男人,判若兩人! “你……你在這里,我……我怎么換???”她目光別到一邊,戰戰兢兢。 杜蕙蘭聞言,抬頭看了阮梓銘一眼。果然,他們昨天晚上沒有洞房! 阮梓銘雖然沒有看杜蕙蘭一眼,但是他能夠感覺到身旁那雙炙熱的眼神。從鼻腔內呼出一口悶氣,他已大步上前,一把托起她的下巴,不悅地道:“我是你的丈夫,在我的面前,你還需要回避嗎?” “你只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江云雁瞪著他,惡狠狠地道。 阮梓銘嘴角不禁抽動了一下。他突然撒開手,猛地轉過身去,望著明亮的窗外,強硬地道:“蕙蘭,馬上替她換衣服?!?/br> “你不出去的話,我死也不會換!”身后傳來江云雁憤怒的聲音。 阮梓銘扭過頭,冷眸凝視著她,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從來沒有人能夠命令我做任何事!” 他冷傲的眼睛仿佛沒有了焦距,深黯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在他的身邊好像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令江云雁不禁顫抖。 “但是……我……” “我沒興趣看你的身體!”阮梓銘淡淡的說:“今天早上你該給爺爺敬茶,別讓他老人家久等!”說著,他又將頭轉了回去,眼睛望向那窗外的遠方。